就連拉住人不讓他們去死,這些人也會激烈的反抗後選擇任何能夠死亡的
方式。
“教主息怒,這會不會是其他門派的陰謀?”
七星教在上九州算不上正派,還用不少方式控制著門中的弟子,雖然行為讓外人不齒可是宗門內,大夥卻敢拍著胸口保證每一個人敢背叛七星教。
眼下燈火明亮的山洞內,眾人看著自己身側的每一個人都在懷疑彼此。
那樣毫無征兆的爆炸只靠一個人的行動,是很難做到的。
加上今夜山峰上出現的那二十幾道身影,雖然跟白天那兩個神出鬼沒的人看起來不像是一夥的。
可這說不定是敵人故意設套呢。
白天沒離開上九州的八戒跟阿尼,晚上也是被七星教外界的動靜給吵醒的。
兩個人仗著可以反覆刷復活點的本事,在跟七星教的弟子鬥了無數回之火終於累了,偷了兩個雜役的衣服穿上,現在他們是一座不知名小山峰上的掃地人。
夜裡放煙花的時候,兩人迷迷糊糊爬起來推開窗看著外面的大動靜。
“是刺客又回來了嗎?”阿尼以為是他們的同伴回來了。
“你先守著,我下線打個電話給刺客。”八戒說完往床上一倒就下線了,五分鍾後了解情況又上線的人,從床上挺屍爬起來。
阿尼聽到身後的動靜,回頭看了他沉思的表情,“怎麽?很難回答?”
“不難,主播本人來了,還在山峰上引起了一陣混亂。”
“主播來啦?這麽快!”阿尼震驚。
八戒翻身下地看向外界風雲欲來的動靜,還有那雪崩的聲音更是聽得人頭皮發麻的想著,這動靜算啥大啊,主播這分明就是見不得不問師兄受苦。
不想讓人受苦的路北,已經鬼魅般出現在聖女峰,他不用一個個房間去找不問師兄的下落跟方向,只要跟著那枚屬於他的劍心一路找尋下去,很快路北在一處院落後方的小木屋門口停下腳步。
他感應到了自己的劍心下落,神識覆蓋過去。
“誰?”
提著燈籠的信陽警惕看向四周,風將黃松樹上的雪花吹落下來,空無一人的雪地內除了他自己之外,什麽都沒有。
失去靈力之後信陽不能再感應到旁人的存在,他將手裡的燈籠舉高一些看向腳下沒有任何痕跡的積雪,一腳踩上去一個腳印印了上去。
今夜七星教大亂,唯一保持安靜無聲的只有這座聖女峰,剛才第一道動靜傳來時,聖女峰的管事已經將所有人員集合到場,確保所有人都在站在這裡之後,一直等外界的動靜消停了才讓他們各自回房。
信陽推開房門將燈籠放在地上,桌子上的油燈被一隻手扶著,火折子的微弱光芒一閃而過,一隻虎口戴著長期練劍留下來的薄繭手指握著火折子將油燈點燃。
點點燈火照亮了這小小的室內,路北坐在桌子上晃著腿看向呆站在房間門口的人,“不關門嗎?”
“啪!”
那扇老舊的木門被人甩上,信陽大步流星的走向桌前一把將坐在上面的人抱住。
路北一愣,隨後也跟著伸出手將對方冰冷的身軀抱住,腦袋擱在他肩上用力蹭了蹭,“不問師兄,這段時間是不是很想我啊?”
“是很想,你怎麽來了這裡?”白日內那個奇怪的人出現在他面前時,對方將頭上的安全帽拿下來時候信陽就認出來了對方是曾經在金雲谷跟路北說過話的人。
當時對方還說路北沒來這裡,不過他們已經找到了傳送陣的位置,讓他自己想辦法去最高的那座山峰上,傳送陣就在那裡。
下午對方消失後,信陽也試著獨自一人想要去看一眼那所謂的傳送陣,可後來七星教上下就跟要抓什麽人似的全員出動,讓他根本沒機會走上去隻好暫時將這件事情擱置。
“想你
就來啦,你手好冰哦。”路北握住對方懷抱著他腰身的手掌,被那冰冷的觸感弄的滿臉不快的從隨身的儲物袋內開始掏厚衣服出來。
“這什麽門派這麽摳門,不但虐待你的金丹甚至衣服都不給你多穿兩件!”路北將衣服披在他肩上,又接著動作將人往跟前拉近一些,眨巴著期待的黑眸問他,“我們見面已經好幾分鍾了,師兄你就不想跟我親親嗎?”
他本來以為對方剛才撲過來的時候,就是要跟他親親貼貼呢!他甚至都做好了準備結果就抱一下?
“我今天還沒洗漱。”
“喏。”路北拿出隨身攜帶的酒水遞給對方,叉腰自豪,“我就知道這種小氣的門派,會將你們的儲物袋都搶走!你沒了喜歡喝的酒水肯定不開心。”
“這麽為我著想?”信陽將酒水揭開蓋子仰頭飲了一口,就傾身將眼前日思夜想的人吻住。
在上九州的這段時日,他每日都在想著對方,靠想念來度過這段尋找傳送陣的無聊時光。
小綠已經拖著溫呈然跟傳送陣換了一座山,剛找到路北的下落從地上鑽出來時,還沒看清眼前的情況就被人捂住了眼睛。
“小孩不能看這個。”溫呈然捂住小樹妖的眼睛,讓它別看。
小綠:“!!!”它可是樹妖!活了無數無數年頭的樹妖現在竟然被人當小孩。
溫呈然不知道對方的想法,他從地上裂開的泥土中伸出拐杖在地板上敲了敲,“二位,我們現在應該想辦法逃出這裡,你們親熱的畫面可以換一個時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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