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妄沒回答,林鬱已經不滿的掃了下尾巴,示意自己不是擺件。
特助被嚇了一跳,隨即瞪大眼睛:“這是那天撿到的小貓?”
他頓時笑得更開了,蹲下來仔細觀察林鬱的山竹瓣。
笑成一朵花的樣子嚇得林鬱將自己的小爪子藏了起來,做出母雞揣的動作。
特助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加變.態:“嘿嘿,小貓咪,上次沒有好好和你打招呼。”
林鬱尾巴尖尖上的毛炸開了一點點。
眼看小家夥就要被吸了,一直穩穩拿著筆簽字的霍妄突然開口:“你是要用你三室一廳的嘴把他吃了嗎?”
林鬱更害怕了,弱小可憐但可愛的小漢堡包終於控制不住的起身,噗嘰衝進霍妄懷裡瑟瑟發抖用大尾巴把自己包圍起來。
特助臉垮了下來:“霍總,我的嘴巴有這麽大嗎?”
他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臉,自我感覺還算良好。
不過確實是能一口把貓崽崽的頭吃進去。
平常吃漢堡都隻用三口。
霍妄對於林鬱每次一害怕就往自己身上鑽這個習慣表示得很享受,語氣稱得上是誘哄:“以後離這種人遠一點,他一天三頓小貓咪。”
特助:“......”
深深的悲傷了。
乾脆魚也不摸了貓也不吸了,他抹了一把臉馬上進入狀態:“您需要針對這次和林家的合作開個小會嗎?”
霍妄食指輕輕敲了敲桌面:“嗯。”
聽到熟悉的兩個字,林鬱頓時豎起漢堡裡的圓耳朵,探出桌面看向特助,這才注意到他剛剛送來的文件中,對方負責人的名字赫然寫著兩個他再熟悉不過的名字——林明淮。
他的大哥。
再次看到這個本該是至親的名字,林鬱內心不僅毫無波動,甚至開始惡向膽邊生,伸出了自己罪惡的爪爪去勾桌上那瓶墨水。
粉粉的爪墊沾上了墨水,然後又去碰文件。
一次兩次,文件上面的林明淮三個字徹底被黑色的梅花爪爪所覆蓋。
特助講著講著發現上司正在走神,津津有味的低頭看著什麽,於是他不解地也跟著低頭,於是順理成章的跟著一起津津有味的欣賞了起來。
那份複印過來的文件,徹底成為了廢紙,但在場的兩個人都無心去管。
這種東西要多少有多少,現在可是毛茸茸在印小梅花誒!
林鬱玩著玩著,突然意識到自己在被看著,耳朵不自覺變成了飛機耳,桌子那份文件,然後貼心的換到了另外一邊沒有被印上的紙頁遞給他玩。
他以為林鬱是無處下腳了,而且看他隻碰這份文件完全不沾黑其他文件的樣子,也許是對這份情有獨鍾,所以絲毫沒有考慮拿其他紙給他玩的打算。
林鬱愣了一下,尾巴一點點展開又變得蓬松,烏溜溜的眼睛看看特助又看看抱著自己的男人,意識到一件事。
他現在是毛茸茸。
毛茸茸做什麽都是可以被原諒的!
“嗷!”於是林鬱毫不客氣的將另外一面也印滿了自己的梅花印。
霍妄舉起他的這幅梅花圖,欣賞了一下:“嗯,很藝術,推斷畫家應該是一隻沒有脖子圓滾滾的毛茸茸。”
沒有脖子和圓滾滾完全是汙蔑!是對創作者的玷汙!
林鬱回頭一口咬住他的手腕,這次很輕很輕,連牙印都沒有留下就放開了。
尾巴尖晃來晃去的暴露了他此刻的雀躍。
特助憋笑:“霍總,那會議還開嗎?”
這份文件就是這次會議上要用到的。
林鬱頓時變得乖巧,像是一塊松松軟軟的法式小麵包。
法式小麵包聽不懂你們在說什麽。
搗了亂還知道萌混過關。
霍妄嘴角微微上揚一點幅度,拿起桌上的紙替小麵包擦著爪子上的墨水,頭也不抬的道:“不用開了,明天林明淮會來跟我簽合同,如果誠意足夠就直接簽下,如果沒有誠意,那就換一家。”
他說得輕描淡寫,卻讓人毫不懷疑其中的實力。
世界上有很多家可以代替林家,他們卻找不到比霍氏更好的合作夥伴。
所以林明淮一定會很注重明天的會面。
特助點點頭:“知道了。”
就在他要走出去的時候,霍妄突然拿起那張兌換一年份的主食罐頭卷遞給特助:“幫我兌換一份送過來。”
特助接過後低頭看了一眼:“好的,這是......?”
他看清上面寫的中獎所得後猛地睜大了眼睛,比看到自己中彩票還不可思議。
霍、霍總中獎了!?
於是今天的霍氏集團內部的歷史性爆炸新聞又多處了一條。
所有人都不知道到底該驚訝霍妄帶了很可愛的小貓來上班更讓人不可置信還是他本人中獎這一事更讓人不可置信。
紛紛激動得奔走相告,仿佛鐵樹開了花。
雖然沒有親自出去面對眾人的親親抱抱,林鬱在辦公室內還是能感覺到自己身上的瑞氣在不斷加重變多,那是因為公司裡的人們都很喜歡他,他的猜測也終於得到肯定。
越是被人喜歡,瑞氣就會越多。
就像是一種修煉,不過這種修煉是完全不損害其他利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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