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反手就扣大帽子,這個光暗之神看著光風霽月,其實很有心計哦。”
“真言之神變人的時間還沒到呀,這是擔心自己的大祭司被其他神拐跑了嗎?”
“顧問,小情和真言之神說的身份是顧問。”
真言之神顯然不那麽擅長言語交流,他確實也沒有怎麽交流,直接揮拳頭砸了上去。
巨大的衝擊波從中間散開,把山穴震下來許多泥土。
格羅赫女王艱難地喘息了兩聲,用奇怪的聲音道:“我已經讓工蜂把所有人都撤走了,你們可以隨便打鬥。”
謝情:“果然,到了這種時候,只有女人的腦子是清醒的。”
格羅赫女王輕笑兩聲,喉嚨發出的聲音夾雜著翅膀的摩擦聲:“我不是女人,我是雌蟲。”
光暗之神剛剛蘇醒,身子還有些僵硬,只能硬抗一拳,然後對著在旁邊看熱鬧的秦沉說:“聖言,你就這樣看著嗎?”
亞當的嘴張得能吞進去一個沙包大的拳頭。
“聖、聖、聖言之神!”
謝情並不覺得奇怪,畢竟神子這個身份也太奇特了,更像是神自己的小號。
而且秦沉自己說過,人借用神的力量才是神術,他又不是人,所以他不會神術。
能直接使用神力的會是誰呢?當然是神。
這樣一來,秦沉能直接看穿格羅赫蟲族製造的事端,也就不奇怪了。
真言之神又是一拳砸下:“聖言,你不要插手,不關你的事。”
秦沉慢慢揚起眉毛:“抱歉,還真的關我的事。你們該不會覺得打一架就能決定他歸誰吧?你們是不是忘了詢問他本人的意見?”
光暗之神迅速住手,一閃身來到謝情身邊,溫柔笑道:“抱歉讓您看笑話了,其實我只是想知道您的名字。”
謝情的喉結動了動,淡定道:“你們鬧夠了沒有?”
真言之神捏起拳頭的手頓時松了下來。
謝情:“不就是一個名字嗎?我的小名叫小情,你們都可以這麽叫我,聽起來也親切一些。”
腳踏幾條船的時候一定不能叫名字,而要叫對方寶貝,以免叫錯名字。當身份太多的時候就告訴他們一個小名,這樣至少能暫時糊弄過去。
“我在教會裡擔任一點微末的職務。”
謝情繼續淡定自若地說。
光暗之神從虞嶠的祈禱中聽到了謝情的詳細信息。
原來他叫宴傾,是異端審問局安排去聖言教的臥底,怪不得他身上看不出來對我的信仰,一定是他為了臥底,苦苦壓抑著心中對我的愛意。
現在他還在聖言的面前救了我,這個舉動一定冒著極大的風險,可出於對我的愛,他還是這麽做了。
因為他愛我啊,這將我從黑暗深淵中救□□的戀人。
他愛我。
他好愛我。
秦沉知道阿爾塞是聖言教派去真言教的臥底。
當真言處於沒有智慧的動物狀態時,阿爾塞對真言的態度是厭惡的,但真言變成人身之後,阿爾塞那種厭惡的感覺就不存在了。
可以想見,阿爾塞對我十分虔誠,他那麽厭惡真言還願意一直呆在真言教,為了都是我的教會,我的利益。
阿爾塞對當大主教絲毫沒有興趣,所以驅使他工作的,一定只有他對我的愛。
剛剛我的身份被叫破時,他一點都不吃驚,他肯定早就憑借他對我的愛看出了我是誰。
難怪我對他的親昵他都沒有推開。
因為他愛我。
他好愛我。
真言之神心道,我本來很討厭凡人,但這個凡人居然時時刻刻都帶著我。
在我化身成動物的時候,他不僅抱著我,還蹭我,又親了我很多次。
我非常清楚顧問並不信仰我,他這麽做顯然不是出於信徒對於神的感情。
他這麽受光暗和聖言的歡迎,卻願意做現在最弱小的真言教的顧問,為了真言教教徒被殺的事情孤身闖蟲穴。
這一切只有一個答案。
他愛我。
他好愛我。
孟傾酒面帶微笑,輕輕牽過謝情的手:“沒有受傷吧?”
謝情搖了搖頭。
“對不起,說好不跟來,但我實在擔心,還是跟過來了,剛剛我要是堅持跟著你過來,可能你就不會受傷了。我知道你想要靠自己的力量解決問題,但我想讓你知道,有我陪著你,也許會讓這個過程變得更快樂,而不是變得更無聊。
“剛剛看到你身上沾著血的時候,我的心臟都快停止了。”
謝情:“還好,已經過去了,你和虞嶠怎麽會在一起?”
“我在蟲穴裡迷路了,看見他進來,就告訴了他實話。雖然我非常希望你們能分開,也不希望他和我一起出現在你面前,但在這個時候,我懂得,你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虞嶠知道你進來了之後,就帶著我一起來找你了。你疼不疼?”
“已經疼過了。”
“要是我能幫你疼就好了。”
“友友們,學會了嗎?”
“別的男人爭得打破頭,009在後面撿現成的,你聽聽人家是怎麽說話的。”
“既表達了自己的感情,又表達了自己把謝情的安全置於一切之上,冷靜沉穩不衝動,和那些一言不合動拳頭的神完全兩個畫風。”
“不愧是觀察員,等我當上觀察員後我也會這麽無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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