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沉忽然意識到了什麽。
謝情放開他的手,似乎準備離開他了,秦沉把人重新禁錮在自己的懷裡。
又凶又狠地親了上去。
奇異的甜香湧入他的口腔,那是謝情的香味,甜蜜致命的毒藥,讓他神魂顛倒。
秦沉吻得毫無章法,只是憑著本能磨著柔潤的唇肉,咬著仿佛裡面有不存在的瓊漿玉液的舌尖。
吻得又狠又重,仿佛帶了一點報復似的恨意。
“唔。”謝情可憐巴巴的在接吻的縫隙裡推開他的下巴,抱怨道:“你總得讓我喘氣吧。”
秦沉反握住他的雙手,把人全然按進自己懷裡。
腦子裡劈裡啪啦的,仿佛在放煙花,卻又是無聲的,在黑夜中輝煌炸開。
“你親得太狠了,我不要了。”
謝情含含糊糊地拒絕。
“是你自己挑起的,不要不行。”
秦沉抱他的動作很用力,謝情喜歡這樣被禁錮住的感覺,仿佛只要如此,他就可以永遠屬於誰。
他穿著短裙光著雪白的腿,腳掌在孟傾酒肩上碾來碾去,孟傾酒明明不想看他們接吻的樣子,卻像著了魔一樣,根本不能移開眼。
滿心想的都是如果和謝情接吻的是他會怎麽樣。
會像秦沉這樣沉迷得要命,根本就不想放開謝情嗎?
他也好想親謝情。
暗算了神明的瀆神者,此刻急切得像個激動地青少年。
虞嶠目瞪口呆的看著,不知道該生氣還是該如何,他臉一會兒紅一會兒白,一會兒看得挪不開眼,一會兒想把自己戳瞎。
他們吻了許久。
謝情的嘴都親得稍稍腫了起來,殷紅的,越發誘人。
“秦沉,”謝情看著他,“你的技術真的不怎麽樣。”
秦沉:“那你再幫我練練。”
謝情:“不必了,不著急。”
在激烈的親吻中,光暗之神和真言之神不知何時消失了。
謝情:“還好你聽懂了。”
秦沉的臉色又稍微沉了一些,他自嘲一聲:“我竟然被蒙在鼓裡這麽久。”
秦沉本來也以為謝情只是在玩弄他們對他的好感,但又覺得謝情雖然惡趣味滿滿,倒也不是這麽無聊的人。
於是一瞬間,福至心靈。
沒有無緣無故的愛。
謝情在用十分隱晦的方式提醒他一件事。
他也想驗證那件事。
在他熱切親吻謝情的時候,光暗之神和真言之神也有同樣的渴望。但他們既沒有在旁乾看著,也沒有直接上手搶奪自己喜歡的人。
而是在不知不覺之間,被來自靈魂最深處的渴望帶領著,與秦沉完成了融合。
他們三個本就是一體的。
是被不知從何而來的力量強行劃分成三片。
而謝情發現這件事的關鍵,就是光暗之神來得過於突兀的愛,沒有任何鋪墊。謝情雖然因為外貌,被人一見鍾情的次數多得數不清。
但一時的色令智昏和愛情之間有著明顯的差異。
他分得清。
如果說光暗之神的感情是在他都不知道的時候就被人感染的。
那就變得合理多了。
而秦沉本來就是喜歡他的,這是謝情在上個副本就知道的事情。
如果三個神本來就是一體呢?
這就能解釋真言之神對他的信任和親昵。
也許有的東西,真的可以跨越時間和空間,穿行過被拿走與灌輸的記憶,刻在了基因序列裡。
“現在,應該舉行儀式了。”謝情說,“在我痛苦魔女的鞭笞效果消失之前。”
神降儀式。
孟傾酒呻吟一聲,在劇痛中看著謝情,還有些不敢相信:“你真的要這樣對我?”
謝情微笑:“這也是沒有法子的事情。”
“誰讓老婆需要三萬積分才能離開這裡呢。”
“不知道009離開這個副本後還會不會愛老婆。”
“難道不是更愛老婆了嗎?心狠手辣的魔女什麽呢,戳爆我的XP。”
“小情,你就不想知道我為什麽不願意接收亞恩烏其爾之力嗎?”
“啊……”謝情眨了眨眼,“不想。”
孟傾酒:“……”
你怎麽不按常理出牌!!
孟傾酒有些著急,他還想再說什麽,卻見謝情冷冷瞥了他一眼,輕聲道:“聖日那天,亞恩烏其爾會降臨在擁有最純淨信仰的神明身上。
“既然你是瀆神者,為什麽要害怕亞恩烏其爾降臨?”
“除非,”謝情伸出手指輕輕敲了敲頰邊,“你就是亞恩烏其爾,而所謂的亞恩烏其爾之力,是你不想要的,把你束縛在這裡的東西。”
真言之神降臨那天就說過,穿越星界之門讓他變得很虛弱。
就連宴無咎那麽強大的邪神,也提過穿越星界之門的困難。神明們既不想要信徒,也不想來人類之地,卻因為某種限制,不得不在聖日前穿越星界之門。
秦沉和真言之神都在聖日前降臨,而光暗之神,這個上一次獲得神降的神明一直以被詛咒的狀態存在於地下。
那個時候謝情就覺得,這所謂的神降,並非恩賜,而是一種束縛。
“臥槽,驅散度什麽時候到的78%???”
“是該臥槽,都已經到這一步了,驅散度難道不該上90%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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