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朕好像聽見了雞叫聲,哪裡來的?”秦霽洗好了臉,想起了把自己給吵醒的雞叫,便問道。
“回陛下的話,那是曾大人自己家裡養的雞,送來給陛下做菜的。”高德道。
秦霽:“???”
“曾義一個好好的刺史養雞做什麽?”秦霽不禁懷疑他是不是沒有給曾義發俸祿。
高德笑道:“也許是曾大人的個人愛好吧。”
秦霽:那曾義這愛好還是多特別的。
別人都是種樹養花,曾義養雞。
“走,朕去看看曾義送給朕做菜的雞。”秦霽倒是想看看曾義這個刺史養的雞有沒有人家專人養的雞好。
秦霽去看了曾義送來的雞,還是一隻肥肥的老母雞,一看就很適合煲湯。
“好好養著,等衛瑜回來了燉湯喝。”秦霽拿了一把谷子喂了喂雞。
“鄭守傳了消息回來沒?”秦霽有些喪氣,“他們怎麽還不回來?”
高德安慰道:“陛下,最近天氣炎熱,自是不好頂著日頭趕路的,殿下回來得慢些也情有可原。”
秦霽:“那倒是。”
他就是想衛瑜了。
再加上最近記憶慢慢地回來,秦霽想起了很多過去和衛瑜相處的場景,想等衛瑜回來之後說給衛瑜聽。
大地動已經結束,曾義這個刺史和鄭祿配合著把百姓們往雲歸城遷回。
只是大地動損壞了不少的房屋,只能重建,重建也要花些時間,官府和軍隊一起幫忙,才將進度給加快了不少。
在經歷了這場大地動之後,原本的衛國百姓都對秦國產生了強烈的歸屬感,甚至一些家裡有未議親的姑娘的,父母相看上了軍隊裡的官兵,還想請媒人去說親。
秦霽聽聞之後很是感興趣,還跑去圍觀了一下。
真有看對眼了的,秦霽還給送了賀禮,祝福他們。
只是在看著別人相親相愛時,秦霽難免相思之情更甚。
最後秦霽去翻起了衛瑜留在寧州的行李。
間接接吻定律,兩人用同一個杯子的同一個位置喝了水便算是間接接吻。
秦霽覺得,他用衛瑜常用的筆,看衛瑜常看的書,也算是和衛瑜相伴了。
然而秦霽萬萬沒想到,他會在衛瑜那一堆十分正經的書裡,發現幾本十分不正經的。
秦霽瞳孔地震。
這竟然是衛瑜會看的書?!
秦霽覺得那包著畫冊的布也挺眼熟,仔細回憶了一下,這不是衛瑜在路上時進書鋪買的嗎?
衛瑜居然去書鋪裡買這種東西?!
秦霽的世界觀已經凌亂了,要花上一點時間來重組。
不過再想想衛瑜為什麽會去書鋪裡買這種畫冊,秦霽就覺得自己心跳快到要突破極限了。
他老婆都這麽主動了,他自然不能落後!
秦霽睜著眼睛,毅然決然地翻開了畫冊,決定細細鑽研一番。
他不得不承認,古代人是會玩的。
假山這種戶外都不算什麽,讓秦霽大開眼界的是彈琴的。
牛哇……從後面摟著人,還要綁著人的眼睛,讓人家彈琴,彈錯了一個音就是一下。
可是有一個很大的問題……那就是如果他和衛瑜嘗試這個,他根本就不知道衛瑜有沒有彈對。
秦霽:“。”
這年頭,澀澀都這麽難的嗎?
秦霽還是沒有見過世面,畢竟是一個單身了那麽久的純潔青年,青春期男生們衝動看片都沒有他的純潔人。
彈琴實在是搞不定了,秦霽翻了頁,研究別的。
秦霽今天算是漲了見識了,這幾本畫冊裡可讓他學習到了不少的東西。
自然,秦霽還是不敢就這麽上的,他深知藝術創作始終是藝術創作,要真和衛瑜行房,還是得找太醫們谘詢谘詢。
咦,一想到好些年齡比自己長的,甚至都能給自己當父親的太醫一本正經地教他這種事情,秦霽就老臉一紅。
“陛下,陛下!”高德高聲呼喊著跑進來。
秦霽嚇得趕緊將畫冊給藏了起來,拍了拍自己熱到爆炸的臉,試圖降溫。
“你做什麽這麽激動?”秦霽見高德那眉飛色舞的表情,不禁在心裡吐槽。
高德就不能找個合適點的時機進來嗎?
他還沒有看研究完姿勢呢!
“陛下,您的臉怎麽這麽紅?”高德一進屋就看見了秦霽那跟個紅蘋果似的臉,嚇了一大跳。
秦霽睜著眼睛說瞎話:“朕太熱了。”
高德:“是這樣嗎?”
“你慌裡慌張地來找朕是有什麽事?”秦霽火速轉移了話題。
高德:“陛下,殿下回來了,已經過了瞿州,正往雲歸城走,今日就能到寧州!”
“你說什麽?”秦霽驚喜不已,立馬跳了起來,“朕要去雲歸城接他!”
高德:“陛下,您慢一點兒!奴婢追不上您了!”
秦霽一刻也等不下去,使團人多,隊伍行進速度慢,他騎馬到雲歸城去,能在衛瑜之前趕到。
高德被秦霽留在了將軍府打點,給衛瑜接風洗塵,秦霽自己則是率領陳玄文和陳玄武去雲歸城接人。
雲歸城經歷了一場大地動,還在重建,無法落腳,秦霽得將衛瑜給接回雲州來安頓才行。
此時驕陽正盛,秦霽不喊熱不喊累的,騎著馬一路趕到了雲歸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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