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夥計站成一排聞言都一愣,面面相覷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馬騁擰眉怒問:“都啞巴了嗎?”
夥計抖成一片,王慶見狀上前一步說:“馬局,我們的人都沒去成,比我們早了幾步已經有人護著了。”
馬騁心中一跳,問:“哪家?”還有哪家在這個檔口敢護著喬灼,分他的一杯羹?!
王慶袖子還在往下滴水,咚咚輕響間他說:“晏先生護著,沒人敢靠近。”
第75章 交際花大奸商反派13
雨水劈裡啪啦地拍打在玻璃上,喬灼全然露出裡面穿著的那件殷紅色貼身旗袍,晏牧淵仿佛用手丈量過喬灼身上的每一寸,這旗袍貼合得簡直像是為喬灼量身定做。
只見喬灼坐上臥室書桌雙手向後一撐,白臂纖細,男人翹著二郎腿輕輕瞟了晏牧淵一眼,那雙眼睛此時此刻就是世間最勾人的利器。
晏牧淵瞬間覺得天下暴雨也澆不滅他現在心中沸騰的火。
晏牧淵抬手解開襯衫袖口聲音沙啞地說:“喬老板,你穿上真好看。”
喬灼是一條美麗的毒蛇,晏牧淵時刻提醒自己要保持著警惕,可即使如此他依舊在看到對方眼眶泛紅時立刻潰不成軍,哭泣的喬灼是罕見絕色,但晏牧淵不想看見第二次,除了在床上。
被打壓的喬灼更不是他想看到的,他要喬灼永遠坐在高位之上俯瞰眾人。
喬灼手抵著膝蓋撐住下巴,笑問:“晏老板挑的禮物當然好看,不過這叉……開得還真高。”
喬灼語氣中揶揄明顯,分明是在奚落晏牧淵心口不一。
晏牧淵緩緩靠近,大手扶住喬灼的後腰貼緊,男人的鼻梁輕輕掃過喬灼額頭,沉聲問:“那喬老板喜歡嗎?”
喬灼不避反進,雙手直接摟住晏牧淵的脖頸摩挲,眼睛彎著,語氣充滿引誘,“晏牧淵,你說過你會幫我,江城今後還是我的,真作數嗎?”
晏牧淵深知眼前喬灼從進門起的一舉一動都是在引誘他,可他卻只能看著自己清醒的淪陷,沒有絲毫反抗的余地。
喬灼要拿自己當成他王座下的踏腳石,晏牧淵暗自這樣想著側臉親在喬灼手臂處,眸子如深淵幽黑。
窗外的雨下的愈來愈大,臥室內燈光大亮,貼近的距離讓晏牧淵能清楚看見喬灼臉上的細小絨毛,喬灼此刻就像當初那條小蛇盤繞在他手腕上,親昵中帶著劇毒。
明明看似是晏牧淵身形高大佔據上風,將喬灼整個人籠罩在自己的影下,可實則是喬灼拿捏著晏牧淵的心理,甚至令他心甘情願的為自己衝鋒陷陣。
晏牧淵看著喬灼認真地說:“作數。”
喬灼聞言垂眸靠近晏牧淵耳旁,聲音很輕:“那我就很喜歡。”
晏牧淵轟得一聲隻覺得自己快要炸.開,手臂繃得死緊抱起喬灼就走向床鋪,柔軟的大床一晃,喬灼勾著眼睛笑得惑人。
晏牧淵不合時宜地想起第一次遇見喬灼時對杜辭等人發出的心底奚落,沒想到如今自己卻陷得比他們有過之而無不及。
晏牧淵手下用力,額頭漸漸透出細汗,嫉妒又護食地想,可沒人見過喬灼這副模樣,他是唯一一個。
旗袍被撕開扔在地板上,頭頂燈光亮如白晝,喬灼不知為何第一次生出些害羞似的情緒,他抬手用臂擋住眼眸,“關燈。”
可馴服一頭惡狼又談何容易,聞到了香味的猛獸必定要吃飽喝足了才肯低下頭顱稱臣。
於是喬灼便聽到晏牧淵啞著嗓子說:“把手拿開,喬灼。”
雨下了一整夜,燈也亮了一整夜,伴隨著雨聲只聽床頭的鐵欄不停歇地撞在牆壁上,將貼在上面的壁紙都刮下來大半,陰雲壓境,傾盆大雨落下,所有人都只能向上爬,爬到高處去,躲開這烈雨。
喬灼也想躲雨,可晏牧淵偏不讓他躲,還非要拉著他一起淋雨,到最後兩個人都被澆透了,從頭到腳沒有一處是乾淨的。
喬灼汗津津的腳腕垂下床沿,白皙腳背上都布滿了咬痕,那小腿還在止不住地下意識顫抖,淌下一地的香汗。
猛獸大手一撈,將好不容易挪到床邊的喬灼又一把攬了回來,鐵臂緊緊錮著,喬灼無法撼動分毫。
晏牧淵得了快意不知節製,非要讓喬灼從嗓子眼兒裡嗚咽出聲,甚至還極其霸道地要求:“喬灼,唱給我聽聽。”
喬灼最後隻記得天花板上的富貴水晶燈,一晃一晃的漂亮極了。
——
梨園的戲又唱了起來,只不過與以往不同的是名動全城的喬老板的票再也不買了,據說是以後打算隻唱給身旁好友聽,那副絕色扮相再也無人能瞟見,民眾們不滿極了卻也無可奈何。
有了晏牧淵的幫扶喬灼的日子過得和當初沒什麽區別,甚至少了杜辭等人的糾纏過得比之前還愜意。
但有人歡喜就有人惱,馬騁又一次在梨園門口吃了閉門羹,氣得頭髮都要炸起。
王慶搓著手衝著手心吹了口熱氣,嘴邊是說話時起的霧,“馬局,看來這晏牧淵是鐵了心要幫著喬老板了。”
馬騁那日在府中等了一日都沒等來喬灼,最後沒曾想過了一個禮拜才聽到喬灼一直在晏牧淵家中的消息,氣得當場差點掏槍去找晏牧淵,還是王慶將人攔了下來。
馬騁惡狠狠地盯著梨園大門,“我就偏不信,他還能躲著我跑到哪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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