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灼:“……”
就在系統話音剛落時門外的閆擎走了進來,他輕車熟路地攥住喬灼的手腕查看他的傷勢。
原本被勒令不許在喬灼身上留下半點痕跡的閆擎昨晚到底是將這個命令反了個透。
眼前的男人不僅在纖細脖頸和雙肩處布滿了啃□□痕,那些密密麻麻的旖旎痕跡還順著他的領口繼續往下延伸,直到擴展到布料遮蓋看不到的位置。
喬灼垂著眸子任由閆擎為他抹藥,只有他們兩個人知道喬灼渾身上下真的再也沒有任何一處完整的肌膚了。
就連大腿深處都被閆擎留下了齒痕。
閆擎那霸道可怖的佔有欲像是終於有了歸所,發了瘋拚了命地在喬灼身上宣示主權。
喬灼雖然早就做好了準備,可也被嚇得不輕。
閆擎低著頭忽然問:“餓不餓?”
男人的肩膀直且寬闊,即使坐在床鋪邊緣,擋著門口的光線也顯得十分攝人。
喬灼坐在這間由閆擎親手打造的庇護所裡有一瞬間都以為自己是被金屋藏嬌了。
但這裡不是金屋,他也不是什麽小嬌。
喬灼開口時聲音帶了絲情.事過度後的沙啞,十分勾人。
“吃,吃完查一下這裡到底是什麽地方。”喬灼邊說邊順著閆擎的力度下床站起身。
閆擎走出住所,嗓音低沉好聽,“這裡沒看到有任何刻碑,但我在叢林的深處發現了一個洞穴。”
喬灼被屋外的光線晃了下眼睛,可還不等他閉眼,一隻大手就先一步伸過來擋住了他的眼睛。
過了半晌那隻手才松開。
閆擎走到鍋旁揭開蓋子,便用杓子攪米粥,邊說:“我往裡走了十分鍾還沒到盡頭,裡面很深。”
閆擎沒解釋他為什麽沒有繼續往裡走,但喬灼知道,所以他沒多問。
喬灼接過閆擎遞過來的小木碗,淡淡地說:“那我們一會兒進去。”
喬灼在找霍侖島,閆擎也在找霍侖島,他們所有人都在尋找那個傳說中的寶藏之地。
被風浪卷過之後流落到荒島上無疑是一個夢幻結局,如果這座島就是那個傳說中的霍侖島,一切問題都會迎刃而解。
喬灼捧著碗垂眸思索,看來小世界的劇情線要收尾了。
喬灼沉浸在自己的想法裡一時間沒注意到閆擎望過來的眼神。
眼前坐在身側的金棕發男人披散著頭髮,一雙深藍色的眸子漂亮的簡直不像話,更遑論他此刻的鎖骨上到處都印著閆擎的痕跡。
無論是那雙纖細的手腕還是輕顫動的鴉睫都無比吸引人的注意。
閆擎隻暢快地吃了一晚,他覺得不夠。
或許是惡狼般的眼神過於明顯,被男人拖進腦海裡瘋狂擺弄的喬灼忽然回過神似的側頭望了過來。
兩人視線相撞間喬灼捧著木碗的手不自覺地抖了抖。
閆擎不動聲色地垂眸避開了,他拿起木枝掃了掃地面上的灰燼,裝模作樣的乖巧表情比初見時的演技差了不是一星半點。
喬灼當即放下碗,挑眉定定地說:“昨晚那樣的事,我不希望再有第二次。”
閆擎握著木枝的手動作一頓,英俊的眉眼都變得凝重。
喬灼從鼻腔裡哼出一聲,說:“房子裡的草藥我都看見了。”
閆擎徹底沒了借口,隻試圖爭取,說:“可你也很喜歡。”
喬灼罵了一句,冷冷地瞥眼,“胡扯。”
閆擎被罵了臉色也沒有任何變化,他只是垂著眸子盯著地面思索。
兩人吃完飯之後一起去了那處洞穴,果然如閆擎所說,深不可測,越往裡面走氧氣就越稀薄,周圍更是黑得伸手不見五指。
兩人走了半個小時,閆擎打定主意不能再繼續,於是他們做了個記號便原路返回,等待下一次準備更充足些再進來。
之後連著五.六天他們都一直在探索這處神秘洞穴,進去的也越來越深,幸好一路上做好了標記,閆擎和喬灼一直也並沒遇見危險。
洞穴的探索在白天進行,草藥的探索則是在夜晚進行。
無論喬灼放了多大的狠話,到了閆擎的地盤上一切都會通通不做數。
於是在喬灼一次又一次的反抗無果之下,屋子裡摞得有小山一般高的潤.滑草藥終究是被用得見了底。
閆擎的花樣簡直說不出的多,喬灼防不勝防,但即使是在這樣平淡無奇的日子裡閆擎的事業成長值也是增漲了兩個點。
又一次飯後,兩人做好了探索洞穴的準備工作。
喬灼穿上了厚重的外套,腰間綁著一根繩索和閆擎相連。
他們在昨天的探索中發現了一處很深的坑地,如果淌過那片泥濘的坑地,或許就能走到洞穴的盡頭。
閆擎漆黑的眸子定定地掃了喬灼一眼,沉聲說:“還是像之前那樣,一旦發現情況不對勁,我們立馬要出來。”
喬灼的金棕發被閆擎用纖細但柔韌的草絲綁了起來,男人的脖頸處依舊布滿了紅色吻痕,像是被疼愛過無數回。
喬灼睨了一眼,說:“知道。”
這些天裡他們也常去海邊沙灘,但始終沒見過紅夫人號上的其他任何人,更遑論別的陌生漁民。
這是一座北巴尼亞大海深處的荒島,可能一輩子也不會有第個人來到這裡。
相比起不知情的閆擎,喬灼倒是靠著腦海裡的系統在第一時間就認出了這裡就是那座傳說中的霍侖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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