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灼:“……”淦!這口大鍋扣得他啞口無言。
系統見喬灼沉默,忽然又高興起來,“宿主!男主的事業成長值既然在動,而且小世界還暫時沒有崩潰的跡象,他很可能還沒死啊!”
喬灼面無表情地說:“但你找不到男主,對嗎?”
系統:“……是。”
喬灼已經被這一連串的變動弄暈,匆匆囑咐幾句沒有暗疾,讓元栩好好養傷便退出臥房。
龍岩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門外除了面露欣喜的元府下人,就只有蕭刺。
蕭刺耳廓通紅,眸底情緒極力克制著,見到喬灼後也只是緩步迎上來抱拳道:“主子,元公子病愈,我們現在是否要回府?”
喬灼拜別了元賈,沒收任何謝禮,懷裡抱著貓,帶著蕭刺回了喬府。
蕭刺一路寡言,等進了房間看到那群栩栩如生的人偶才回過神。
小貓被喬灼扔給了曼娘,屋內只剩二人,喬灼揚眉問:“雖然你如今身為侍衛,但修為功夫並不能比得上龍岩。”
男人托著腮抬眸望過來,蕭刺聽著這話心中升起幾分不甘,可他卻又無力反駁,他如今確實比不上龍岩,根本保護不了喬灼。
蕭刺剛準備請罪時坐在桌旁的喬灼卻突然笑了,明豔無雙的男人笑顏灼灼,說:“我倒是有一個法子能讓你的修為快速提升。”
蕭刺愣神間只見喬灼翻箱倒櫃從深處扔出來一本秘籍。
蕭刺怔然接過,低頭便看見了寫在書面上的雙修大法四個大字!
蕭刺手抖心也跟著抖,嗓子乾澀滯頓,“主子……屬下怎能僭越。”
男人健碩的脊背繃緊,冷峻的眉眼中凝著化不開的猶豫,飛入鬢的厲眉微蹙,只見那極具爆發力的身軀咚的一聲單膝跪在了地上,蕭刺沉聲道:“主子莫要如此輕待自己。”
喬灼慵懶地撩眼,調笑似的問:“輕待?我不過是給你一本雙修秘籍,怎麽跟輕待自己扯上關系了。”
蕭刺捧著那本書驟然回過神來,是了,喬灼只是將這秘籍給了他,卻沒說要以身試法幫他修煉。
一時間各種複雜的情緒衝上蕭刺的腦海,惹得男人俊朗的臉上青一陣紅一陣,既羞憤,又不知怎麽升起一股失落遺憾。
蕭刺竭力將心中那些翻湧的思緒壓下去,擰眉厲聲道:“請主子責罰。”
腳步聲在身前響起,喬灼走過來蹲在蕭刺面前,一如兩人初見那般勾起男人的下巴,笑意明豔如海棠,輕聲噬魂般的呢喃道:“蕭刺,我說過多少次,你我心脈相連,又忘了?”
喬灼的神情淡然隨意,眸色卻是蠱惑的,男人纖細白皙的脖頸展在蕭刺眼前,仿佛一把就能攬在手心。
蕭刺心中的烈火不禁沒有因為喬灼的警告而熄滅,反倒知道他心中所想盡數展開在喬灼眼前而顫栗起來。
喬灼知道了,他知道了也看到了。
蕭刺狠狠地念著喬灼的名字,胸膛猛地起伏,一邊在心底瘋狂蹂.躪著那個無法反抗的男人,眼眶都通紅起來。
突然屋外閃過一道如白晝般的閃電,喬灼壓過蕭刺的後頸,笑著說:“光想有什麽意思。”
轟然一聲滔天巨雷,蕭刺心中被桎梏著的野獸吼叫著出籠,是被喬灼放出來的。
男人的眼底是縱容,是引誘。
喬灼用手指輕掃蕭刺眼睫,他不知道小世界什麽時候會崩潰,但他知道自己現在隻想和蕭刺在一起。
越緊密越好。
蕭刺被喬灼的眼神撩撥,硬如鐵的結實手臂一把按在喬灼細腰上輕松地將人抱起走向床榻。
直到把人摁在被褥當中時蕭刺還十分克制地說了聲:“主子,多有得罪。”
喬灼仰面笑了,說:“試試看。”
但緊接著事態便全然不受控制了,什麽規矩,什麽正邪都被拋諸腦後,仿佛天地間萬物盡消只剩下兩人。
狂風暴雨下了多久,屋內的汗便跟著淌了多久,木架的床不堪重負頻頻發出吱呀響聲,動靜之大如果沒有雨聲的遮掩恐怕只會羞死人。
喬灼深覺自己說了大話,此刻正瀕.死,撐得不能再撐,嗚.咽著嗓子也只能攀著蕭刺的寬肩輕聲喊輕點慢點。
他明明刻人偶的時候沒捏這個勞什子,怎麽開了靈智的人偶會自己化形的嗎?
蕭刺一定因為私心化大了些,喬灼眼尾浸紅,脖頸額頭都洇濕著薄汗,墨發貼在頸間惹他難受,不曾想剛準備開口就見蕭刺低頭舔.開了。
蕭刺一靠近,喬灼攀在他肩頭上的手指便下意識地用力蜷縮,指甲在男人的背上刮起一道道紅痕。
“別……”喬灼哭得像個淚人,男人十分難見的脆弱漂亮讓蕭刺失去理智,發狠地用力。
木床瘋狂地作響,喬灼沾濕了汗的腿肚子顫顫巍巍地發抖,下一秒竟被蕭刺撈過來親了親。
喬灼覺得自己要瘋了,“髒……別親。”
蕭刺雙眸如獸,高壯的脊背如一座山,折.騰得喬灼不停地搖頭。
這種時候下令也不管用了,罵聲反倒刺激了蕭刺,到頭來苦的還是喬灼自己。
喬灼越罵,蕭刺越興奮,偏偏這人嘴上說得好聽,一邊道歉哄著,一邊埋頭苦乾。
蕭刺帶著幾分饜足,可聲音卻還饑餓著,說:“主子哪裡都乾淨。”
侵盆暴雨下了整夜,所有的旖旎都被藏在床簾後,抵.死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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