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栩被訓,卻依舊面不改色地替喬灼擦拭頸肩處的紅痕,男人帶繭的手指摩挲時帶起一片酥麻,惹得喬灼不禁一抖,立刻側頸躲開,耳垂紅珠一晃,斥道:“蕭刺!”
元栩冷不丁地聽見蕭刺這個名字,心中浮現起萬分複雜的情緒。
喬灼喊的是蕭刺,而不是元栩。
雖然他們是同一個人,但聽在元栩的耳朵裡依舊不免煩躁。
喬灼不知道為什麽元栩的臉色一沉,擺出一副傷心難耐的模樣,他不願看到這表情,故而轉了話題問:“修仙論道會已辦了三日,你扯著我在床笫間門廝混時怎麽不提醒,故意隱瞞到底是為了什麽?耽誤了本座多大的謀劃。”
元栩斂眉沉聲道:“主子恕罪,我們雖沒出席,但龍岩領著曼娘與四大傀儡已經戰到了最後一輪,就待今日爭奪論道會魁首。”
喬灼有些驚訝地望向元栩,這人身為正道明霄仙尊,難不成真的要幫著他們這群魔修贏得凌雲宗的論道會?
不過這個念頭只在喬灼腦海裡轉了一瞬就過,反正對他來說修仙會的魁首不重要,重要的是那把君子劍。
本命劍遇見認主的人會錚錚作響不說,劍意衝天時更會朝著元栩飛過來。
到時候在那般眾目睽睽的場合之中,元栩只能被迫掉馬了。
喬灼的心思飄散著,漸漸提起了趣味,正思考屆時該怎麽逗弄這個披‘蕭刺’皮囊披的興起的元栩。
喬灼剛想著,系統的提示音就在他耳邊響起道:“宿主,因為原定命劫劇情被改變,小世界男主元栩會在眾多門派集結的修仙論道會上被迫揭露出自己的真實身份,重要情節即將出現,請宿主一定出場進行把控乾預。”
喬灼全身墜著水珠起身跨過浴池,心中回復道:“我知道了。”
威震四方的明霄仙尊竟然化身一位傀儡蟄伏在大魔修身側!到時喬灼擰眉便罵,最好再互相用法術比試幾番,酣暢淋漓地打一波,各門派修士看著混亂場面只會覺得明霄仙尊為正道吃盡苦頭,無奈隱瞞身份掩藏在魔修菩薩周圍……
這是何等的以天下蒼生為先的奉獻精神,還愁元栩的事業成長值不漲嗎?
任務完成就在眼前,喬灼神色都歡欣幾分。
元栩默默觀察著,心中則是想道難不成一個論道會的魁首對於喬灼來講竟如此重要嗎。
如果喬灼真想要……他也不是不能奪。
論道會本就是各方門派相互切磋法術的高台,魔修也是修士,只不過之前有他坐鎮,喬灼那時又沒興趣,導致旁人以為論道會只是正道所立。
但既然今日喬灼想參加,元栩便為他開出一條坦蕩路。
跨出浴池站立在眼前的喬灼滿身淌著水珠,圓潤又晶瑩剔透的無數水珠正順著他的頸肩和脊背向下.流,布滿旖旎吻痕的這具漂亮身體坦坦蕩蕩地裸.露在元栩眼前。
喬灼修為高深,因此並不孱弱,肩背線條流暢俊秀,但格外冷白,就像是染了洇氣的白瓷。
元栩的手指受不住地微微蜷縮,他看清了喬灼眼底那毫不在意在旁人面前袒露身體的神色,不禁想起那日淌在酒香中的男人。
那時的喬灼也是如此,滿胸滿頸肩的酒水珠子滾落著,任由元栩上前貪婪無比地一顆顆舔化。
元栩的眸色漸沉,明明是青天白日,卻仿佛唇齒間門也馥鬱起了那日的清酒香氣,醉了一身。
喬灼渾身上下都滾了水珠,元栩竭力克制收斂起所有妄念,上前遞出巾帕,聲音都啞了,說:“主子,我幫您擦身。”
喬灼披著外衣踏出屏風,慵懶地側眸睨了眼元栩,嗤笑道:“你貪歡了。”
元栩無可辯駁。
喬灼對自己的欲.望誠實極了,似乎對他來說色.欲與食.欲一般,都是可以放在嘴邊時時調侃的。
但也正是喬灼這副無辜羔羊般的隨意浪蕩模樣,才讓元栩心中壓製著的破壞欲.望越來越不受控制。
喬灼放任元栩擦淨了他的身體,換上華服後又聽元栩沙著嗓子說:“主子,讓我替您戴冠吧。”
喬灼平日裡隻懶懶地將一頭墨發束在腦後算了事,但今日的場合他也想俊朗一回,便同意了元栩的請求。
喬灼心底對系統道:“不知道元栩能不能幫我造一個帥倒眾生的髮型。”
系統:“……”
鏡子裡的喬灼脖頸處痕跡斑駁,元栩見狀皺了眉,心想確實是他過分放肆了,那成片的痕跡過深過重,喬灼必定很不好受。
喬灼從鏡子裡看到元栩擰眉,安靜地披散著頭髮問:“愁眉苦臉的作甚。”
元栩眉頭未松,說:“主子受累了。”
喬灼疑惑地順著元栩的目光望過去,看到了鏡中人的‘淒慘’模樣。
那些享樂放縱的痕跡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宣告著那位明霄仙尊並不是一個懂得克制的君子,相反,他像一個餓極了,想不管不顧地就將喬灼吞吃入腹的獸。
這種滔天的欲.望在失去元栩刻意的克制之後轟然宣泄而出,全部反應在了喬灼的脊背處,脖頸處。
元栩在放肆地佔領他。
喬灼眯著眼一把握住元栩搭在他肩膀處的手腕放在唇邊便是狠狠一咬。
元栩面不改色地順從,甚至連手勁都沒起,喬灼松開牙齒,輕抬下頜撩眼說道:“我不喜床笫之間門溫吞,不如痛些更添歡愉,所以收起你這副苦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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