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說的是蘿卜蜜”
“奧蘿卜蜜”
“看見沒有天亮了”
“還沒亮”
“人家都下地乾活了”一陣涼風吹來
……
“好冷啊,趕緊走,蘿卜蜜,壞了”月光寶盒兩半了,道具就是用膠沾了一個裝香的盒子拍的電影,一撕兩半了
“兩半了”
“使那麽大勁幹嘛”
小胖“沒事,她報了老大一捆呢”
“可我就拿了一個,還被你撕爛了,咱倆怎回去,時光機在我姐哪兒”
“紙盒,咱再粘在一起”
“有膠嗎”
“有,看見沒有,專門賣膠的”
“那是膠x火車站”
“看見沒有,死人,說明戰爭年代”
“他是餓死的,沒受傷”
“弄身衣服穿,咱倆這樣不合適”
“沒有咱倆合適的衣服,你看比咱倆大的孩子都光屁股嗎,你幹嘛”窮,逃難小孩都沒衣服穿
“咱也光屁股,內褲脫嗎”
“不能脫,走光了”
“可他們都光著”我倆脫得就剩內褲了,脫還是不脫是個問題,不脫,鐵路兩邊都是光屁股的小孩在哪撿煤渣
天這麽冷,大清早就出來,還光著屁股
這時我倆被一群孩子圍住了
“都來看哪,這裡有倆地富反壞分子”
於是乎,我倆僅剩的內褲被一幫熊孩子扒走了,窮人啊
開始我倆不在乎,小朋友都光著屁股無所謂了,挺熱鬧的,撿一根破鋼絲繩,把我倆綁柱子上了,跑了,一綁一天
太陽西下,中午只是餓,現在又冷又餓
鼻涕過河了,舌頭一泯,怎辦,還能怎辦,哭吧,哇~
(由於□□忌諱太多,改吧,我隻想說,正視歷史,那時候天天都乾的事情怎成忌諱了呢)
第296章
半夜了,我倆胳膊被劃的血嘩嘩淌,我感覺有點發燒,有點暈,來了一個中年婦女把我倆解開“趕緊跑吧,還能回家嗎”
“暫時回不去了”撒了一個謊
她收留了我倆,她家,說是家,一個用草,樹枝搭的狗窩,我暈乎乎的,啥地方都行,管他是不是狗窩,連個被子沒有,偷偷吃片感冒藥是我記得唯一的事情
醒來已經是日上三竿,我壓著小胖在一堆草裡睡了一晚,雖然還有點燒,但是清醒了,手能動就有吃的了
旁邊躺著一個老頭,明顯有精神病,在那裡兩隻手不停的理毛,嘴裡嘟囔“怎麽這麽多毛,不順溜”但是他手裡啥都沒有
別人都不在,這個時間正常人不會在家的
小胖“醒了,你可壓死我了”
“都走了”她家不是一個人,這點我還是記得的,具體幾個忘了
“除了一個病號,都去大煉鋼鐵去了”
“我爸說,我們能穿越電視劇,但所有的電視劇都沒有大煉鋼鐵啊”這屬於黑歷史
胖“是我們回不去的原因嗎”
“不知道,是不感覺法力消失了”
胖“還有點,我能感覺他中邪了,但是不能救”
躺著的精神病說話了“你能看的出來我是附身的?”
“你道行太淺,這我都看不出來那不是白混了”
“敢問上仙是哪兒人”
小胖“昆侖,別動,他的身體經不起你折騰,躺著說就行,姓啥”
“回上仙,小的姓黃,本體是黃鼠狼”
我“胖啊,不用十三針嗎,他隨時會跑”
小胖“扎啥呀,明顯他是在給老頭續命,他一撤,老頭必死”
“上仙就是上仙,這都看的出來”
“不用抬舉我,昨晚為啥又回來了”
“你倆煞氣太重,我跑了,我一跑老頭必死所以我又回來了”
“他與你有恩”
“說實話有恩也有仇”
“那還給他續命,道行深哪”
“相反,稀松平常,這不是天劫到了嗎,也是必死無疑,再說遇上你倆煞氣重的,我死的更痛快,比未知怎死好點”
我“怕雷劈嗎”
黃鼠狼“抬舉我了,還不到雷劈的程度,老天還不稀得理我,頂多讓人逮住扒皮,我得皮能值八毛五,你們下手我估計能留個全屍,所以回來了”括弧那時八毛五很大一筆錢
“不是說建國後,不許動物成精嗎”
“誰說的,這事還有人管,不過就是許,大量提倡,也不會多了”
“為啥”
“我們的修煉的靈,說白了就是一滴鮮血”
“不是說,一滴黑血嗎”
“聽我說完,被你扎死以後才是黑血,我說到那兒了,老糊塗了,奧,我們的血在被附身的人身上流動,被附身的人血裡邊各種農藥化肥,比糞坑還髒,誰願意附身哪”還是一只有潔癖老黃鼠狼
“這年頭還有打吊瓶的嗎”
“別打岔,扎屁股就不髒了嗎”
“喝牛奶你要不要”
“這身體半個月以前就喝不進去了,你倆喝吧”
“繼續講”
“講啥來著”
“跟這個老頭有啥恩怨”
“這事不能講”
“為啥,怕啥”
“我得法力支持不到講完,說點利索的”
“你不會長話短說嗎”
“這老頭年輕行醫,救過我媽,扎死了我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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