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謝,反正你也沒吃。】
“還有呢?”
【卡普是擁有新身體的出局者。】
他蹙起眉,問:“還有?”
【嗯……沒了吧。】
“嗯。”桑余年探頭往下方望去,看到柏逸掄起大錘子捶打地鼠的畫面,一錘打扁地鼠的尾巴,再一錘捶掉地鼠的頭。
啊,他家男人真酷啊!就是不知道逸逸的屁股什麽時候能不疼,不疼了才方便……嘿嘿嘿嘿嘿……
黑黑狼被反覆割開反覆刷新,神情從最初的震驚到疑惑再到麻木,它嘗試著在刷新和被殺死的間隙裡移動身體,爪子即將觸碰到他的腳尖。
桑余年收回癡漢般的視線,把狼的身體踹出八米遠後,再次將目光轉向樓下手拎大錘子的柏逸。
被踹飛的黑黑狼放棄掙扎,任由自己被反覆切割,黏稠的紅色血液隨著時間的推移鋪滿了走廊,黑色毛發小口小口地吞咽著血水,發出“咕嘟咕嘟”的吞咽聲。
作者有話要說:
逸逸:我屁股疼。
年年:…………
崠崠:我這有錘子。
故故:咱把這破車砸了。
第97章 狼臥底
水晶吊燈的光線明暗不定,暗紫色的幽光如亡靈般附著在城堡的每一個角落。
遍地的殘肢斷骸散發著腐臭的血腥味,粘膩的紫黑色液體濺得四處都是。
地鼠的血肉被錘子碾壓得稀碎,凌亂地散落在柔軟的黑色毛發上。
“27,還差三隻。”丁崠朝樓梯的方向望了眼,“把關卡boss拖住了,牛逼啊。”
聽到這句話,旁邊的人紛紛向他投去憐憫的目光,雖然不知道為什麽黑黑狼不再出現,但他們一直認為玩家不可能是關卡boss的對手,況且又過了這麽長時間,恐怕用20號玩家的皮做成的罐頭都已經上市了。
“別太難過。”11號玩家安慰地拍了拍藍故的肩,視線有意識地瞥過盛放年糕的盒子。
藍故嫌棄地推開他的手:“別想搶我的年糕。”
11號:“……”我還沒動手呢。
“嘶嘶……”第28隻地鼠剛冒出一個頭尖,就被柏逸用大錘子捶死,熱乎的腦漿濺到臉上,他抬手擦掉粘膩的液體,抬眸時再次對那雙烏黑閃亮的杏眸。
偷看自家媳婦兒第三次被發現,嗯,心有靈犀,桑余年感到非常開心。
從黑黑狼身上流出的血水已經漫到了台階,順著台階向下流淌,不少玩家注意到被鮮血染紅的樓梯,自行在腦內幻想出20號玩家被NPC這樣那樣的恐怖畫面。
望著那些流淌的鮮血,被桑余年拯救的6號玩家臉色越來越蒼白,走到藍故跟前,表示想加他聯系方式,出去之後買幾束花去拜拜他哥。
藍故直接笑了:“我哥沒事。”
6號玩家神色擔憂,這都悲極生樂了,還是不願意接受哥哥死去的事實,真是兄弟情深啊。
30隻地鼠被全部捶扁後,頭頂的水晶燈轟然炸裂,一顆顆精美絕倫的紫色水晶碎片落下,在觸碰到皮膚時化作一顆顆細心的紫色光點。
光點散盡,紫黑色調的狼堡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無邊無際的白色。
柏逸被明亮的白光晃了眼睛,他眯起眼睛,唇上忽然落下柔軟溫熱的觸感,腰被一雙有力的手臂摟住。
輕柔的吻一觸即分,短暫的擁抱已經傳達了彼此間的緒念。
桑余年站在他眼前,眼睛被光打的很亮,讓柏逸能清晰地透過這雙眼睛看到自己的身影。
“什麽情況?你是狼假扮的?”旁邊的玩家震驚地瞪大眼睛。
“系統的原話是‘調皮的黑黑狼會混進地鼠中’。”桑余年說。
“你不是地鼠,所以不是狼,但是,”2號玩家向後退了幾步,警惕地盯著他,“系統也沒說明狼會不會混進玩家。”
從黑黑狼一爪子把桌子捏成粉末和三四步移動上二樓來看,它無論是力量還是速度都極強。
幾乎所有玩家都下意識默認被盯上的20號玩家已經死亡,可他不僅沒死,還沒事般地出現在了這裡,很難不讓人懷疑他的真實身份是狼。
桑余年在其他玩家臉上看到了猜疑和畏懼,他垂了垂眼睫,視線轉向不遠處的卡普。
卡普怯縮縮地低著腦袋,他的衣服上被濺到不少血,小小的肩膀輕微顫抖。
“有問題?”柏逸壓低聲音問。
“出局者。”桑余年回道。
柏逸稍稍蹙眉,垂眸看了眼時間:“下局還有7分鍾開始。”
話落,他攥住桑余年的手,用手堵住掌心的血窟窿:“怕你的血流乾。”
桑余年聲音壓得很低:“流不盡,榨不乾。”
“我聽力可好了。”藍故說,“這車質量真好。”
“某人又開的什麽車?說來聽聽。”丁崠連忙湊過去。
柏逸向某人投去一個挑釁的眼神:開啊,繼續開,別慫,千萬把車開穩了。
【叮咚!】
【關卡8-1遊戲時間結束。】
【關卡8-2,狼臥底。】
【白白羊生活在狼堡對面的青青草原,貪吃的黑黑狼一直都想吃掉白白羊,可它一直沒有辦法進入青青草原,所有的偽裝都會被白白羊發現。】
【今天,青青草原來了24位可愛的羊羊,黑黑狼想到了一個混入青青草原的辦法,它把自己的靈魂拆成了2~4份,羊認不出被拆開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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