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似乎通過他上一個問題的答案確定了什麽,再次看向了那左右的兩扇大門。
只是從外觀上來看一點都看不出來,這兩扇大門有任何的區別。
甚至那大門上面的鎖孔形狀都一模一樣。
“這兩扇大門一扇是通往別墅外面的,但是另外一扇是通往別墅大廳的。”
柏寒說道。
“之前那個時朗之所以能那麽快得去到大廳裡面,應該就是走了這一條捷徑。”
這兩扇大門都已經被鎖上了。
尤醉就像是想到了什麽一樣從被自己緊緊綁起來的裙擺裡面掏出那串鑰匙。
他們本來以為這串鑰匙是來幫助他們打開別墅的大門的,但是經過社長和攝影男的嘗試。
這串鑰匙裡面卻沒有一把能夠打開別墅的大門。
現在想來這串鑰匙本來是應該用在這種地方。
尤醉首先選擇了左邊的那扇大門。比劃了一下鎖孔的大小。選擇了一把鑰匙插了進去。
他嘗試了幾次,順利的找到了那把鑰匙。
“哢嚓!”
鑰匙嚴絲合縫地被塞進了鎖孔裡,他心中一喜,左右擰動了一下。
大門發出了一聲輕微的鎖鑰被打開的聲音。
“打開了!”
“到我身後來。”
柏寒對著他說道。
他站在尤醉的身前向外推開了那扇大門。
明亮的燈光從通道的入口交入,下面一道鋪著整齊台階的通道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
另外的那一扇大門也是用同樣的方式打開來。
裡面同樣出現了整齊的台階。
只是這樣子看去,根本就沒有辦法分辨出究竟哪一條才是通往別墅外面的。
只是不管怎麽樣,他們現在都已經有了希望。
那就是他們肯定能夠通過這條通道離開這幢別墅。
柏寒伸出手背在兩個通道裡面分別感受了一下,微微皺了皺眉。
他又在通道的牆壁上撫摸了一下,但是入手卻是一樣的冰冷。
只是憑借這種方式,根本就沒有辦法判斷出哪一條才是離開的通道。
“不如我們就先選一條試一下吧。”
尤醉提議道。
“反正這兩扇大門都已經打開了,就算是我們走錯了也能回來重新嘗試。”
目前看來這似乎是他們唯一的選擇了。
在確定了這個方法之後,他們就隨意選擇了左邊的那條通道。
尤醉首先進入了通道之中,舉著燈站在原地,等待著身後的柏寒。
燈光照射過去,將柏寒的影子拖得很長。
就在柏寒將要走進通道的時候,尤醉的眼睛卻驟然增大。
因為就在這個時候,他看見在柏寒的背後多了一道漆黑的身影。
那身影蜷縮扭曲著,被從母親的腹中剖出來的嬰孩,或者是一條彎曲成圈的肥大怪蟲。
他緊緊地貼在柏寒的後腦的位置,正用手臂緊緊的抱著他的脖子。
正是那個之前蜷縮在牆角的全身都生滿孔洞的黑色雕塑。
它不知道什麽時候動了起來,並且就像是有了生命一樣攀爬到了柏寒的身後。
它的嘴角還是掛著微笑,那張似笑非笑的臉上明明帶著笑意,但是卻顯得冰冷無比,詭異異常。
他的臉的確在不知不覺居然發生了改變,就像是被捏出來的泥人一樣,眉毛眼睛和嘴巴的形狀全都扭曲了。
此時他的臉一點都不像是柏寒的臉了,那張還沒有完全成型的臉,卻讓尤醉想起來一個人。
那雕塑的臉,現在變成了時朗的樣子……
那漆黑的沒有感情的怪異雕塑,此時就保持著趴在柏寒後背上的姿勢,朝著尤醉投來一種古怪的目光。
用那張密密麻麻的,布滿孔洞的,神似時朗的臉衝著他看來。
那眼神是無比的冰冷,但是卻又貪婪惡毒,就像無數的銀針一樣,密密麻麻地扎在尤醉的身上。
就像是最凶猛的野獸,捕食那誘人的獵物一樣。
掠奪他,佔有他,撕裂他。
想要一點點的剝開他的皮,挑開他的肉,徹底將他吸乾骨髓,將他的渾身皮肉風乾,做成一隻美麗而同樣冰冷的漂亮標本。
封在畫框裡面,只能用那雙美麗而漂亮的黑眼睛,無助地看著他的加害者。
尤醉在那目光下,就像是一隻渾身都被剃光了毛,只露出粉色柔軟皮膚的可憐的兔子一樣瑟瑟發抖。
那雕塑看起來就一定十分沉重。
它甚至都已經將柏寒的肩膀向下微微壓沉了一些。
在柏寒側臉的時候,他能聽到從柏寒的後背傳來因為壓迫而造成的細碎骨骼摩擦聲。
更為驚悚的一點是,柏寒自己似乎根本就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身上多了一個這樣沉重的東西。
而這個東西正打算依附在柏寒的身上,跟隨著他們一起離開這幢別墅……
【啊啊啊,我就知道那個雕塑一定有問題!】
【現在我這裡的時間是凌晨1點啊,老婆救命!我本來是想熬夜看漂亮老婆的,但是為什麽出現的卻是鬼片啊嗚嗚嗚嗚】
【色批又做錯了什麽呢?色批就活該被嚇嗎?】
【老婆快點直接跑吧,這個狗男人不要了,還有下一個,咱就是說保命要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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