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廢物醜人竟是我自己】
“我不是鬼。”
似乎想到了尤醉的心中在想著什麽,柏寒主動地對他說道。
“你可以問我問題,我都會回答的。”
似乎是為了證明自己的可信性,他繼續說道。
“我們第一次接吻是在洗手間裡,那時候你坐在我的腿上主動過來親我……雖然你很害怕,但是卻說你很相信我……”
“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就在心裡下定了決心,我一定要保護好你……帶著你離開這幢別墅。”
“然後就是後來,我發病的時候把你抱在牆上……”
【可惡你個狗男人為什麽在這麽危急的時候突然說這種話呀,說的我都要硬了。】
【我總感覺他說出來的比真實發生的更有那味兒了,你老實承認,是不是早就把老婆主動親你這回事在腦中想了個十遍八遍的了。】
“別,你別說了……”
尤醉連忙打斷他的話。
他的耳朵漸漸紅了起來,上前一步將臉埋進柏寒的懷裡,他終於相信了自己眼前的這個就是真正的柏寒。
“我相信你了……”
柏寒親了親他的額頭,將他從懷裡放了下來。
“在那裡的雕塑是怎麽回事啊?”
尤醉還是想不明白這個問題。
柏寒也搖搖頭,表示自己並不清楚。
“我從下來開始就開始探索這個地下室,但是卻始終都沒有發現那個角落裡面的雕塑。”
“但是不管這裡究竟有什麽古怪,我們目前最應該做的事情都很簡單,那就是找出那條逃出別墅的通路。”
借著燈的光亮,他們開始探索起這一個隱秘的地下室來。
尤醉恐懼的又看了一眼正仰面躺在地上的那具雕塑,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那個雕塑臉上的笑容好像更重了一些,面容也悄無聲息的發生了改變。
他的眼睛深深地彎了下去,臉在這時變得有些不像是柏寒了。
尤醉只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繼續看下去了。
他就像是一條小尾巴一樣,扯著柏寒的衣袖,跟在他的身後。
這裡的牆壁和地面都是鮮血一樣的紅色,並且所能觸碰到的一切都泛著柔軟的皮革一樣的質感。
在這裡呆久了,仿佛都適應了這個環境中所散發出來的那種腐爛的腥臭氣息。
尤醉低聲地咳嗽兩下。
他們在這間被隱藏起來的地窖裡轉了兩圈,但是卻一直沒有發現什麽有用的線索。
尤醉的心中越來越著急。
本來以為進入到這個洞中,就能夠找到順利找到離開這裡的通道了,但是線索卻就像是一條躲在泥巴裡面的魚一樣,每當他們以為馬上就要捉住它的時候,它卻輕輕搖搖尾巴,又從他們的手上溜走。
柏寒的眼神落在了一塊血紅色的牆壁上。
這塊牆壁正是牆角的那個黑色雕塑本來所對著的地方,此時那裡仔細看去,正在隨著他們的走動,輕微地起伏著。
就像是某種活物的呼吸一樣。
【啊啊啊,動起來啦!】
【救命啊,這個地方為什麽會動?我開始害怕了。】
【不要在裡面藏著些什麽怪物吧,我好慫呀,老婆親親。】
柏寒走到了前面,對著那個地方伸出了手,用力地往下一扯。
一大塊血紅色的像是某種動物皮毛一樣的東西被他硬生生撕了下來。滴滴答答的深紅色液體,順著柏寒的手指流淌了下去。
而在那被偽裝成牆壁的後面,則是出現了兩扇大門。
正是從門縫裡面吹拂出來的氣流擾動了表面的牆皮,才造成了讓人看去覺得它仿佛在動的錯覺。
【可算是找到大門了,老婆快點跑呀!】
【可是等一下,為什麽是有兩扇大門?】
誰都沒有想到,在這樣的地下室裡面居然會出現這樣氣氛完全不搭的金屬大門。
這是兩扇規規整整的上面帶有著鎖眼的大門。
門通體是由金屬製成,並且向裡面微微凹陷進入,完美地隱藏在血紅色的牆皮之下。
在費了這麽大的功夫之後,大門終於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
曙光似乎就在眼前。
但是新的問題卻又再次出現了,這兩扇大門究竟哪一扇通向的才是別墅外面?
“你之前從那個洗手間的暗道裡出來的時候,有在那條暗道裡面遇上那個男人嗎?”
柏寒開口問道。
“嗯?”
尤醉茫然地抬起頭來看向他。
“現在可以確定的是,其中的一扇大門應該是能夠讓我們離開這幢別墅的,但是另外一扇大門是通向什麽地方的,這我還並不確定。”
尤醉搖了搖頭。
“我只是在暗道裡面遇上了那個人臉蟲身的怪物,但是當我從洗手間裡出來的時候。
時朗…
我是說那個男人就已經在外面等著我了。”
“時朗?他把他的名字告訴了你?”
柏寒在此時卻突然插入了一個問題。
尤醉點了點頭,不知道為什麽突然從心底產生了一種不舒服的感覺。
他咬了咬自己的唇,帶著些辯解的意味說道。
“我我也不想知道,他自己非要告訴我的……”
柏寒沒有說什麽,就像是他剛才問出的那個問題,不過是隨口一問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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