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麽信任你, 那麽喜歡你。
他是真的想要和你結婚, 想你帶著他離開這裡……”
程子燁心中的憤怒簡直達到了頂峰, 他重重地咬著牙,幾乎要從嘴裡面嘗出鮮血的味道來。
“不, 他很可能沒有死, 根據我之前的推測……
鬼怪只能殺死在遊戲中輸掉的人…
他沒有在任何一場遊戲裡面輸掉, 鬼怪沒有完成殺害他的條件…”
柏寒垂著頭快速說道, 他的眼底出現了淡淡的紅血色。顯然他的狀態也明顯不對。
“呵呵。”
程子燁慘淡地笑了兩聲。
“去你他.媽的什麽分析。”
下一拳, 他直接砸在了柏寒那高挺的鼻梁上, 鮮血四濺。
“我艸?!你們別打啊!”
社長驚呆了,他眼睜睜地看著程子燁就像是一頭憤怒至極的野獸一樣對著柏寒就衝了上去。
“他那麽信任你,你他.媽就是這樣保護他的?”
“沒有能力,就不要隨便許諾好不好!”
程子燁還有一句話在口中含著,含出了血,到底也沒有說出來。
早知道你是一個這樣的廢物,那不如換他來保護。
至少他不會就這樣隨隨便便地將少年給弄丟。
柏寒被他當面砸了一拳,高挺的鼻子破了,流出鼻血來。
他臉上一貫的那種清高的面具被扯下來,露出下面陰沉似鐵的面容。
他也在懊惱,懊惱自己沒有保護好尤醉。
心中各種翻湧的負面情緒都湧上來,他毫不示弱地上前,和程子燁扭打在了一起。
社長剛要喊柏寒不要和程子燁計較,現在的情況無論如何都不適合內鬥,就看見一向冷靜自持的柏寒一點沒馬虎地出手,一腳踹在了程子燁的小腹上。
社長:!!!
“我男朋友不小心被我弄丟了,我自己會把他找回來。”
“關你這個外人什麽事?”
兩人就像是兩頭失去了母獸的公獸一樣撕打了起來,彼此的眼睛裡都含著無盡的憤怒,像是要將對方活生生咬死。
社長不知所措地看著兩人,想要上去拉架卻又不敢插手,畢竟這兩人他哪個都打不過。
·
尤醉這次吃得飽飽的,睡得也很舒服,等他再次醒來的時候,眼上的眼罩已經被人取了下來,並且手腳也沒有再被捆住了。
但是周圍卻仍然還是一片漆黑,男人似乎沒有點燈,他什麽都看不清楚,只能輕輕地順著手下面的觸覺,往一個方向摸索而去。
房間裡面彌漫著某種甜膩的熏香氣味。
他不知道自己是在什麽地方,也不知道自己現在已經從別墅裡面離開了,還是仍然在那幢別墅裡面。
身子下面似乎是柔軟的絲綢床單,他摩挲著找到了床邊,挪動了一下腿。
一股冰冷的沉重觸覺從他的腳踝上傳來。
少年的眸子一下子睜大,他不敢相信地伸出手摸向自己的右腳,在哪裡不知道什麽時候被鎖上了一個圓形的腳鏈,鏈子的另外一頭連接到了床頭櫃上。
而他就像是一條小狗一樣,被鎖在了這張床上。
少年在原地愣了十幾秒鍾才羞恥地意識到了這件事情,很顯然,那個男人不知道為什麽不想要殺死自己了。
他就像是養一隻小寵物一樣,將他囚禁了起來。
還有就是……
少年顫抖著手,翕動著唇.瓣,觸摸上了自己的脖頸。
在那白皙柔軟的漂亮脖頸上,被鎖上了一個柔軟光滑的、還散發著淡淡皮革香味的純黑項圈。
如果此時這間房間裡面亮起了燈,那尤醉就能看到那隻表面滿是金屬鉚釘的項圈是用一種怎樣淫邪而詭秘的方式緊緊地扣在他的白皙脖頸上。
剛好壓迫住他的喉結卻又不影響他的呼吸,黑色的邊緣陷入到他白皙柔軟的脖頸中,將別的男人所留下來的咬痕遮擋住,就像是一個宣誓所有權的惡劣標志物。
他冷白色的肌膚在那隻純黑項圈的映襯下顯得更加猶如陶瓷一般醒目,襯衣的扣子不知道什麽時候被人解開了,整片雪白的前胸就這樣暴露在外,有些微的發冷。
黑色的床單上,他青澀白皙的身體盛開宛如一朵純白的百合花。
唯有脖頸和腳上的腳鏈宣誓著他的所有權,就像是他的主人一樣用著最直接最為惡劣的方式在他的身上打下自己的印記。
這是一隻美麗,溫馴並且有主的小鳥兒。
尤醉滿臉羞紅。
他收緊了一下自己前胸的襯衫,慢慢地在黑暗中摩挲著,將扣子一顆一顆地系了上去。胸前之前的傷口在隱隱作痛,帶著些許尖銳的麻癢,粗糙的襯衣直接壓上來。
全身都感覺不太舒服,他輕輕“嘶”了一聲,蹙起了眉。
他想柏寒了,他現在這是在哪裡呀?
他將雙.腿試探著伸到了床底下,嘩啦啦的鎖鏈聲隨著他的動作被帶動,讓他的心中的羞恥更盛。
之前那個綁架他的人果然就是一個大變態,虧他之前最開始的時候還覺得他是一個好人。
他從床上走了下來,赤.裸的白皙雙足落在冰冷的地面上,下意識地收縮了一下珍珠一樣的腳趾,猶豫了一下才踩了下去。
鎖鏈的長度似乎還算是長,足夠他在這張床的附近活動上一些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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