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覺得你和黑色很搭呢。”
他伸手在桌子上的那一堆衣服裡面翻弄了一下,用小拇指拎出一條白色帶著蕾絲的窄項圈,在少年的脖頸上比劃了一下。
“還是說寶貝你喜歡白色的?”
這條白色的項圈比之前黑色的那條要窄很多,甚至就連男人之前留下來的吻痕都遮蓋不住,邊緣的蕾絲半透明地透出下面泛著粉紅的肉色,半是純情,半是勾.引。
“不過寶貝這麽白,似乎帶什麽樣子的項圈都很合適。”
男人伸出手繞過他的脖頸,將那根純白色的蕾絲項圈套在了少年的脖頸上。
這條項圈和之前的相比要更緊一點,微微勒出一點微紅的肌膚,顫顫巍巍的就像是一塊散發著甜蜜香味的酸奶布丁,只要輕輕一吮吸就能滑下肚去。
尤醉羞辱地閉上眼睛,長長的睫毛不停閃動著,任由男人慢慢地褪下他原本的衣服,給他穿上那件閃亮的白色紗裙。
他的骨架比一般的男性小,一身肌膚又雪白滑膩,等到紗質的裙子穿好,下面蓬松的雲朵裙撐柔柔散開,撲在大.腿上。
白色的半鏤空絲襪一寸寸地抹上去,將那雙本就柔弱纖細的小腿襯托得更加動人。
沒有穿鞋子,白皙的襪底小心翼翼地踩入綿軟的地毯中,羞恥地蜷縮了一下。
最後男人在他的頭頂上蒙上了一層雪白的網紗,斜頂的禮帽掛在少年的黑發上。這樣看來,他根本就不像是個男孩子,而就像是一個被打扮成新娘的漂亮短發女孩子。
白色網紗下,被半遮半掩的那張過分稠豔動人的臉上,唇.瓣被人帶著些恥意地咬住,漂亮的狐狸眼驚慌地閃動著,眼角泛著緋色的嫣紅。
“真美,我的寶貝。”
男人往後退了退,心滿意足地看著他,眼中露出些許癡迷。
“從波浪中誕生的阿芙洛狄忒,我的小美神。”
紗裙是前短後長樣式的,正好在下面露出大截的白皙大.腿。
尤醉半跪在柔軟的地毯上,就算是唇.瓣已經被吮吸得翻出豔紅色,但是眼神裡面卻還是滿是純潔的誘人無辜,白色的網紗就像是一層層的波浪一樣從他的身後蔓延開來,直到地毯的邊緣。
“你真美。”
男人重複著,他看向尤醉的眼神是那種藝術家看向屬於自己的藝術品的絕對癡迷與佔有。
“你真美……你是我的…美神……”
【斯哈斯哈】
【跟著斯哈】
【嗚嗚嗚嗚我老婆不管穿什麽都美爆了好嗎】
【愛了愛了嗚嗚嗚嗚,我當場去世!】
【你們看什麽看,把我老婆都看害羞了!】
【各位,實不相瞞,我老婆今天就要和我去結婚了,謝謝各位的祝福】
【樓上的幾粒花生米能醉成這樣?】
【就因為你的這句話,現在我老婆已經把我抱在懷裡讓我枕著他大.腿哄了半個小時了】
【?主播除了臉還有什麽能看,為什麽這麽廢物的主播籌碼數都能衝到4000+?】
【我給我老婆打的錢,你有意見?】
【我養我老婆,你有意見?】
【我自己給老婆投的票,你有意見?】
尤醉伸出一隻被帶上蕾絲手套的手,有些緊張地扯住自己前面過短的裙擺。
他看著男人,心中卻是滿滿的難堪。
自己一個男人,穿女孩子的裙子算是什麽樣子?
就算是能勉強穿上,應該也是很醜吧,看起來一定不倫不類的……
就像是裝成白天鵝的醜小鴨一樣……
柏寒什麽時候來救出自己呀……嗚嗚……
“寶貝,你就在這裡,不要動好不好?”
男人站起身來,用一個公主抱的姿勢,將他慢慢抱起來。
尤醉已經被他抱得很是習慣了,用帶著蕾絲白手套的雙臂抱住他的脖頸,讓自己更加舒服一些。
白絲的小腿輕輕地翹在空中,微微地翹著。白色的拖尾長裙從男人的手臂之間滑落下來,就像是泡沫一樣垂落在他的身後。
男人將他放在了一張圓形的地毯中間,為他整理了一下散開的漂亮裙擺,讓他坐在地上,網紗的裙擺層層疊疊得將他簇擁在其中。
昏黃的燈光將周圍的一小片區域全都照亮,男人在黑暗中舉起了畫筆,畫布鋪開,開始作畫。
尤醉看不見他,身子僵硬地坐著,一時間就連自己的手腳往哪裡擺都不知道。
“我應該,擺出什麽樣的姿勢?”
“放松點寶貝。”
時朗低沉華美的聲音說道。
“你不管怎樣都是美的。”
尤醉窘迫地抓了抓自己的白色裙擺,微微垂下了一雙翩躚多情的狐狸眼。
他身穿表示純潔的婚紗,偏向於幼態的臉頰和朦朧的面紗顯得他就像是被供在祭壇上的純白聖女,白皙柔軟的脖頸隨著他的垂首而自然勾勒起一個溫柔的弧度。
但是他脖頸上純白的蕾絲項圈下卻布滿青紫色和鮮紅色的交錯吻痕,還有赤.裸在外的被微微勒入肉中的大.腿,無比都從另一個方面展現著他身上某種被封禁起來的誘人魅力。
就像是越是純潔的東西越是容易被玷汙,越是無知的東西越是讓人想要去馴化。
渴望美麗的東西被摧毀,聖女從神壇隕落凡間沾滿滿身烏黑淤泥,從泥潭中伸出一隻腕子皓白的細膩手腕來請求他的救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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