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上面鑲嵌著些許淡白色的珍珠, 一看就是價格不菲。
如果不是在這裡,而是在什麽時裝走秀上看見這條裙子, 尤醉說不定還會誇讚下穿這條裙子的小姐姐身材一定不錯。
但是現在一想到這樣一條裙子要穿到自己身上,他就感覺渾身像是被煮熟的蝦子一樣往外冒著熱氣, 連裸露在外的腳趾都無意識地蜷縮了起來。
他鵪鶉一樣縮著腦袋, 不敢抬頭去看男人,只是小聲地懇求那將他整個抱在懷裡的男人。
“這件衣服, 我…我不太喜歡, 可以不穿嗎?”
男人抬起他的下巴, 強迫他用那雙忽閃閃避的狐狸眼看向自己。
“為什麽不喜歡呢?”
時朗總能用最溫柔的聲線, 吐出最惡毒的話語, 且讓人無法拒絕。
“你這麽會勾.引人, 隨隨便便地就能鑽進人懷裡的女孩子。”
“不就是應該穿著這樣的小裙子,露出來給男人看嗎?
【???可惡, 我不準你這麽說我老婆!】
【壞狗斯哈斯哈】
【老婆我們走!這個狗男人好瘋好壞, 我們不要和他一起玩了】
【斯哈斯哈, 為什麽性格這麽好的小美人總是被這種瘋狗欺負呢斯哈斯哈】
【摩多摩多, 就要欺負小美人!趕緊給我換, 我要看老婆的婚紗新皮膚!】
尤醉懷疑自己的耳朵聽錯了, 他的整張臉都紅了,但是想要掙扎又掙扎不開,只能垂著濕漉漉的睫毛,低低地抬眼看向男人,小聲辯駁道:
“我不是女孩子,我是男孩子……也,也沒有隨便露…給男人看的習慣……”
“哦?”
男人的嘴角上揚,露出一點溫柔儒雅的笑。
“那你怎麽讓那個叫柏寒的男人睡在你的大.腿上,還給他擦臉,處理傷口。而且還在暗道裡面和那個程子燁親了那麽久。”
冰冷尖銳的金屬指套順著少年的下唇快速劃過,將飽受蹂.躪的軟紅.唇肉向著一側弄得翻開
少年幾乎是下意識地張開了嘴,將男人的手指溫馴地含.住在口中。
“嘴唇都被人咬破了,小.嘴裡面的口水也快被男人吸幹了吧。”
尤醉渾身一抖,一種悚然的涼意就像是多足的蜈蚣一樣順著他的後背攀爬上他的後頸。
他後知後覺地意識到,那些裝在暗處的監視器,將他們之前在大廳裡面的畫面,全都原原本本地送到了時朗的面前。
他什麽都看見了,他和柏寒的親近,甚至是那個他和程子燁在暗道裡面的那個本來不應該的親吻。
都……都被人看見了。
說不定還要津津有味地看著他被兩個男人親得泛起潮紅的臉,看著他無力反抗欲拒還迎的樣子,罵上一句騷.貨。
他羞恥得全身發紅,甚至開始發起抖來,
柔軟的手臂放在了自己的胸口,將男人和自己隔開,他的身子軟得不行,他張了張嘴,想要說出點什麽來。
最好罵上兩句,最後卻也只是張開口,紅著一雙眼睛哭出了聲來。
“你是不是變態啊嗚嗚。”
明明在別墅裡面裝了這麽多監控,怎麽就看他給柏寒睡大.腿,被男人吸口水的樣子……
看了就看了,還要在他的面前說出來……
這個人怎麽比程子燁還壞啊嗚嗚……
時朗看著他的樣子,似乎沉默了一會,緊接著尤醉就聽到了很重的一聲喘息聲,就像是猛獸面對著送上門來的誘人獵物時,所發出的那種危險的喘息聲。
下一秒他脖頸的純黑色項圈被人咬住了,冰冷黏膩的舌尖貼上了柔軟的頸肉,在縫隙裡面變態一樣地舔舐著。
濕滑的粘液黏在皮膚上,順著脖頸往下來,帶來戰栗的感覺。
尤醉整個人都呆住了,他在這一瞬間感覺到了從身前的男人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那種極致陰鬱又冰冷的氣息。
項圈被人死死地咬住,往後扯去,少年就像是被獅子咬住脖頸的白軟兔子一樣,僵直著背被按在了猛獸的爪下。
在某一瞬間,他甚至完全被嚇住了,就連哭泣都忘記了,僵直的身體從一開始的僵硬變得泄力一樣的松軟。
他覺得在自己面前的這個過分俊美的男人,並不是人類,而是一隻從地底爬上來的猙獰厲鬼。
並且男人眼中的那種就像是要將他整個都吞吃下去的可怕眼神更是讓他心生戰栗。
直到男人粗暴地直接將他的項圈扯掉,在曾經柏寒留下來的那個牙印的地方標記領地一樣吸吮舔舐的時候,尤醉的腦子才勉勉強強轉過彎來。
大滴大滴的眼淚滑落下來,砸在了男人的身上。
已經泛著青紫色的咬痕被冰冷地再次舔舐吮吸,帶著些許麻癢的刺痛感讓他渾身發冷,下意識踢蹬著的雙.腿被壓製住。
他只能一動不動地乖乖被男人壓在懷裡親吻脖頸,直到重新地用細密的吻痕將之前的那個吻痕全部覆蓋,這才心滿意足地安慰一樣在少年的唇上親了一口。
“怎麽又哭了,真是嬌氣。”
尤醉吸著哭得發紅的鼻子,完全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男人看著他雪白脖頸上自己留下來的痕跡,心中的佔有欲得到了滿足,聲音又溫柔了下來,輕輕地抱著尤醉哄他。
“怎麽?之前的那條黑色的項圈不喜歡嗎?”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