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二十分鍾後,在大廳裡面集合,開始這次遊戲。”
人群三三兩兩散開,尤醉抓著柏寒的手來到了二樓的洗手間。
因為之前曾經在一樓的洗手間裡面遇上鬼怪,所以他再也不敢去一樓。
就算是來二樓的洗手間也一定要柏寒陪著才肯來。
看著眼前冷淡俊美的男人,少年細白的手指間捏著那張紙條,搓來揉去,幾乎要被他徹底揉爛掉。
“你,你是剛才是故意……”
“別說了。”
男人似乎早就猜到了他想要問的是什麽,伸出雙臂直接將少年抱在了懷裡。
他將頭埋進他的頸窩裡,急促地呼吸著他身上的甜香。
很明顯,柏寒又發病了。
炙熱的呼吸撲打在尤醉的鎖骨上,泛起一陣曖.昧的紅暈。
他抱著尤醉的手臂有些過於用力了,兩隻手死死扣進少年的腰窩裡,幾乎是要留下青紫痕跡的力度。
少年被他弄得有些疼了,眼裡漸漸地泛起一層水花,卻還是努力控制著自己不發出呻.吟。
恍惚間,他覺得柏寒現在的樣子就和有些人將臉埋在貓咪的白軟肚皮裡面吸貓的場景一模一樣。
他現在就是那隻渾身僵直,豎著梅花爪子連動都不敢動的可憐貓咪。
好一會他才反應過來,輕柔地用手就像是撫摸一隻大型寵物一樣撫摸著柏寒的後頸,嘴裡哼著歌。
少年的手冰涼柔軟,他軟軟的身子就被他擁在懷裡,乖乖的,馴服的,溫柔的。
而鼻尖則滿是從他身上傳來的淡淡甜香味道。
柏寒終於漸漸放松下來,就像是吃了藥物一樣從尤醉的撫慰中獲得了紓解,變成了正常的那個自己。
對於他而言,尤醉的擁抱似乎比某些精神類藥物還要管用。
【饞死我了!可惡,我也想吸小美人!】
【美人讓我舔舔!】
【白白軟軟的乖乖甜甜的可愛老婆嗚呼!】
【諸位,我得了一種不吸老婆就會死的病……請在三小時內馬上將嬌軟老婆寄到我家裡來,急!】
【樓上的,你有重度lsp症,沒救了,趕緊死吧】
“我知道你要問什麽。”
柏寒看著他的眼睛,為他擦掉了從眼角流出的淚。
“我是用了一些手段,保證你和我拿到的紙條是沒有問題的。”
“但是我並沒有故意讓誰拿到那張被標記著的紙條,天師真的是運氣不好而已。”
尤醉的眼睛猛然睜大,似乎是根本沒有想到他居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這明顯是和他印象裡面的那個正直高冷的柏學長一點都不符合。
“你這是作弊…”
他有點氣憤的小聲開口,但是卻又不會吵架,一時間想不起來什麽詞匯。
皺著眉頭在原地想了好一會他才說磕磕絆絆地說道。
“你…你怎麽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呢?”
他會生氣嗎?
柏寒的呼吸又急促了起來,手指在身側握成了拳。
他會覺得他是一個卑劣小人,而厭惡他嗎?
“萬一,萬一要是被他們知道了怎麽辦?你會被打的!”
少年瞪著眼睛,沒有絲毫威懾力地威脅道。
柏寒先是一愣,而後嘴角微微上揚。
他本來還在擔心尤醉可能會因為他做出這樣的事情而疏遠他,但是對方現在第一時間考慮到的卻是他的安危,這讓他心裡無比熨帖。
尤醉看著他好像不知悔改的樣子,眉頭皺得更緊了。
他凶巴巴地訓斥道:
“喂,你到底知不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呀!”
雖然他們曾經都是彼此朝夕相處的同學和朋友,但是在這樣的環境下,任何人都有可能會做出不理智的事情來。
就算是身邊的同伴,也是不能完全信任的。
“抱歉寶貝,我不會了。”
他低沉地笑出了聲。
道歉得很爽快,但是手卻還是沒有從少年的腰上放開。
男人的眸色深沉下來。
柏寒從來都不是什麽好人,因為他知道,好人往往活得不長久。
特別是現在,他有了和尤醉一起離開的承諾,就越發要為他們的將來謀劃。
他的小戀人天真純白如一捧白雪,沒有絲毫汙垢和陰暗能夠侵染他清澈的眸子。
他也並不需要知道。
就讓他將一切黑暗都承擔下來,而他則只要在他的懷裡,被他抱著,乖乖地等待打開別墅大門的那一刻。
讓他看見外面世界的明亮天光,就足夠了。
“不準笑了!”
尤醉腮幫子鼓了起來,有些羞惱地看著柏寒,伸出白軟的手去擰他的耳朵,卻又舍不得用力,隻輕輕捏了捏。
比起懲罰更像是調.情。
柏寒捏住他的手腕,想到了一件事。
尤醉之前在碟仙遊戲的時候被從沙發上摔了下來,胸口也被小安抓了一下,傷口到現在還沒有處理。
一會的遊戲中也許會對他造成影響。
柏寒往前一步,將他又抱上了洗手台坐下,眼睛落在他有些松散的領口上,一點白潤的肌膚從那裡露了出來。
“乖寶貝。”
他輕聲地哄他。
“自己把襯衣扣子解開,讓男朋友看看傷口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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