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之後,景良途抽出一張紙巾細細的擦拭著那根戒尺:“我打你,是為了讓你長記性,我吩咐過的事情,你就必須做到,聽清楚了嗎。”
畢鶴戚攥了攥手心,聞言,沒什麽表情的點了點頭。
景良途很少當這麽壞的人,打人的時候手也有點抖,不過好在,他順順利利的演下來了。
*
下午的時候,景良途將畢鶴戚帶到了研究所裡。
因為研究畢鶴戚的信息素有助於研發出針對自己的抑製劑,何胥經常把他帶到實驗室來,從腺體裡抽出那麽一管子信息素,然後再通過各種儀器來進行檢測,並且記錄數據。
他每次研究的都很認真,常常會忘記時間,而畢鶴戚就像一葉孤舟一樣,被他帶過來然後遺忘,在這研究所裡無處可去。
這次也一樣,抽取信息素的時候,畢鶴戚攥緊了衣服,咬牙堅持著。
這是當然,畢竟抽這個東西比抽血要難受好多倍,正常人都覺得難以承受。
景良途看著畢鶴戚滿額頭的汗,心想,這個世界他的菊花顯然沒有危險了,主角不恨死他就不錯了,怎麽可能還來壓自己,比起爆菊,他現在感覺被爆頭的風險可能更大。
拿到信息素之後,畢鶴戚看到何胥冰冷的臉龐上難得的露出一點笑意。
畢鶴戚從來沒有打從心底的把他當成養父過。
他十三歲被收養,現在已經過去了五年。
這五年裡,何胥的外表並沒有什麽變化,有時候一起出門的時候,路人還以為何胥是他的哥哥。
明明是個Alpha,何胥的臉卻不輸於任何一個omega,只是那種刻薄勁實在是太強烈了,根本沒有人能真正走進他的世界,他永遠都是沉醉在自己的世界兀自忙活著,仿佛要完成一個十分重要的使命。
現在,他又把自己忘記了,轉身匆忙的投入到了自己的研究。
...
景良途看著這些裝在試管裡,五顏六色的藥劑,對系統道:【我根本看不懂,而且看著這些數據我感覺我都快要睡著了。】
他的主業是當霸道總裁,這種工作他從來沒做過。
系統:【.....我給你傳原主做實驗的技能。】
景良途的眼眸有一道光亮閃過,原本沒有頭緒的實驗瞬間變得有條不紊了起來。
景良途立刻態度大變:【我愛做實驗,做實驗愛我。】
系統:【......】
在這個研究所裡,除非有意外情況,否則何胥永遠是第一個來上班打卡的人。
接近兩點的時候,其他人也陸陸續續過來了。
有人跟他打招呼,但是景良途專心沉浸在製藥的快樂中,根本沒有聽見,故而也壓根沒有理會他們的意思。
打招呼那人面露尷尬,轉身暗罵了一聲:“什麽垃圾貨色,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
經過了一個下午的奮戰,景良途又做廢了幾管子藥。
果然,何胥研究了那麽久的東西不可能被他一朝一夕的研究出來。
但是他每個月都要有那麽兩三天,甚至是一個星期的發情期,這種東西還是越早做出來越好。
畢竟,他對於這個時期到底會遭受什麽的認知基本為零。
可別是向日天日地日空氣的泰迪兄學習,他單純的就像一張白紙(不是)。
接近下班的時候,有個同事湊過來看他記錄的數據,驚訝道:“你怎麽還在做這個項目,上面說從這個季度開始就不再給這個項目撥任何資金了。”
景良途終於從這鋪天蓋地的數據中回過神來,表情還有點茫然:“你說什麽?”
...
下班後,景良途衝到了所長的辦公室,將研究清單拍在了所長的辦公桌上,質問道:“我不明白,所長,為什麽要取消這個項目,一旦研發成功了,明明會有很大的經濟效益。”
這家私人研究所的所長名叫段英,剛剛接任這個研究所沒多久。
不過,他是一個很麻煩的人。
因為他是一個縱橫情場多年的海王,不論是泡妞還是釣gay的技術都十分高超,最熱衷的事情就是收集各種美人,采割他們的第一次。
很多長相出眾的omega都被他給騙身騙心了,最可氣的是,他在標記了這些omega之後,很快就覺得沒有了征服的樂趣,於是便將他們無情的甩掉,繼續找別的獵物逍遙快活。
一旦這些嬌嬌軟軟的omega哭著找他,問他為什麽把自己標記了卻不要自己了,他們根本沒有辦法找新的alpha,除非去做非常痛苦的祛除標記手術。
這個時候,他會非常惡劣的說,這跟我沒關系,明明一開始是你自己求我標記你的,既然如此,就要為自己的選擇付出代價,而不是像一個潑婦一樣找我來負責。
omega大多被家裡人保護的很好,遇到這種人渣很多時候沒有辦法分辨出他肮髒的品質,以至於一腳踏入深淵,還要被這般羞辱。
屬實是非常氣人。
不久前,接任這家研究所的段英來到實驗室裡去檢查大家的工作進度,然後一眼就看見了那個身穿白大褂,戴著白手套,身材高挑的何胥。
何胥的長相格外出眾,站在那幫黑皮臃腫的人中間,白的好像會發光,尤其是拿起試管觀察效果時撩起一雙鳳眼,簡直是風情萬種。
那一瞬間,他就湧起了征服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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