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黃文自己在背後偷偷看就可以了,為什麽還要這樣堂而皇之地交流讀後感!
你禮貌嗎?!
景良途忍無可忍, 他咬牙道:“百姓胡鬧也就罷了, 陛下身為一國之君, 也跟著他們一起胡鬧?”
當然, 如果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不紅心不跳的話, 應該會更有說服力。
他說完後就感覺有些不妙。
這不是就等於間接承認自己確實看過了嗎?
可是說都說了, 他只能裝作張牙舞爪的樣子繼續威脅道:“這些話, 陛下往後不許再說了。不然,你會後悔的。”
這威脅不知道有沒有效,蕭杞的呼吸灼熱,簡直要將他燙傷。
景良途竟突然有了一種羊入虎口的錯覺。
他能感覺到蕭杞抓著他的手松了幾分。
不知道那是他在給自己逃脫的機會還是如何,但景良途總有一種預感,那是他給自己最後的通碟。
倘若他逃晚了一步,眼前餓狼的理智就會被蠶食殆盡,像那本《春壓竹》一樣,就著這個雪夜將自己吃乾抹淨,一點不剩。
景良途慌忙從他的手下掙脫,他跑的太過倉促,外袍從他的肩頭滑落,十分狼狽,看起來像是差點被糟蹋的良家婦男。
真是丟臉死了!
雖然蕭杞有要將他留下來的意思,但是景良途哪裡還敢多待,當天晚上就匆匆逃走了。
不知道為什麽,那本《春壓竹》仿佛成為了某種啟蒙一樣的存在。
如果蕭杞從來沒有看過這本書,他們的關系能不能正常一點。
景良途邊走邊想,或許是孩子長大了,有那方面的欲望了。
你瞅瞅,都快把孩子憋壞了。
看來找皇后的事情還是應該提上日程,不能再由著他的性子來了。
回到凌府後,景良途將臉埋在被子裡,心臟狂跳。
不知是不是被被子悶的,他感覺自己的臉頰有些發燙。
另一邊,蕭杞也不太好受。
他忍著滿腔的欲望,坐在床上,借著昏黃的燭火看著多年前那個人送自己的木雕。
當時,那個人只是把自己當作一個還沒有長大的孩子。
現在,他將自己當什麽呢?
強要他的話,他一定會生氣吧。
可是,他們這樣的關系,到底要怎樣才能更
近一步呢?
....
景良途今日去拜訪太后時,在她的殿裡看見了韋公公。
他們的表情不善,景良途站在原地,有點不敢動。
太后坐上位,韋公公站在她的左邊,臉上永遠是那副笑容,讓人看不出他到底懷揣著什麽樣的想法。
但景良途好歹也做了這麽久的商人,在外人面前不顯山露水還是做得到的。
他像往日一向跟太后請安,然後規規矩矩地坐在右邊的客席上,等太后發話。
只是今天的氣氛實在是太過凝重,景良途心下也有些慌張,不明白他們的用意。
不多時,一個滿臉汙穢的人被拉了上來,扔在殿下。
景良途不明所以,但是看著太后一臉嚴肅的樣子,他也沉下臉來,一言不發。
他們這個樣子,估計應該很有三堂會審的氣場吧。
看著台下狼狽不堪的人,太后冷笑道:“就是你被皇上的人收買,將戶部尚書的事情抖了出去?”
景良途坐在一旁,大抵明白眼前的人是蕭杞的細作了。
之前戶部尚書被蕭杞的人拉下馬,不光需要他們這些人的外部力量,能收買戶部尚書的人為他們所用,才能真真正正地抓到他貪贓枉法,不利民生的把柄。
眼前這個人正是戶部尚書府上的管家,就是他將尚書家裡的財務收支,以及最近的動向匯報給了蕭杞的人,他們才能及時部署,將此人的罪行抖落出來。
只是,他不是良心發現要為百姓謀福利,也不是真心覺得尚書的行徑惹人不齒。
他只是不甘心一輩子做一個管家,決定富貴險中求罷了。
從本質上來說,也是一個賣主求榮的小人。
韋公公掌管刑罰,帶了不少精致小巧的刑具過來。
台下的人陣陣哀嚎,景良途就算只是看著,也感覺後背涼颼颼的。
有一種疼,叫看著就疼。
景良途簡直不忍直視。
同時,他的心中也在考量著另外一件事。
為什麽太后要在不通知自己的情況下公然在他的面前懲罰一個叛徒?
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尖銳的竹簽從叛徒的指甲縫中穿了過去,淒厲的慘叫聲讓景良途忍不住想別過臉去。
只是,韋公公和太后現在只怕是在觀察他的反應。
景良途強做鎮定,跟系統插科打諢分散注意力:【這手法,這技術,這力度,容嬤嬤直呼內行啊。】
系統:【可不怎滴,嚇死本統了。】
一人一系統瑟瑟發抖,猜測太后的用意。
當那人被折磨的半死不活時,太后狀若無意的問他:“說起來,我聽韋公公說,蕭杞最近很依賴你啊。”
果然,這個鍋要甩在他的頭上了。
景良途倒吸一口涼氣,表面上卻還是平靜如常道:“這個,臣知道。”
太后的眼睛眯了起來,審視著他。
景良途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心跳,故作從而道:“他多依賴我一點,我就能一點一點的架空他。一個傀儡皇帝罷了,想做成事,當然要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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