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無例外。
這兩個人,也會成為這個定理的典型案例。
....
景良途不敢帶著顧何執去人太少的地方,所以一直刻意往人群密集的大街上走。
顧何執知道他的小心思,但是倒也沒有攔著他。
似乎是存了要遠遠將他甩在身後的想法,景良途越走越快,走路都帶風。
顧何執則不動聲色地跟在景良途的身後,不怎麽費力就能追上他。
“真的生氣了?”他的聲音帶著點關心。
景良途輕哼了一聲,但是沒有理他。
顧何執知道他在鬧脾氣,他輕笑一聲,嗓音低低道:“我錯了,下次我會注意要對你溫柔一點的。”
前半句說的還挺中聽,後半句直接令景良途羞憤不已。
哪裡有這樣的!
景良途背過身來,怒氣衝衝道:“下次我上,你下。”
顧何執卻意味深長地輕笑一聲,語氣曖昧道:“你確定?”
景良途:“......”
怎麽感覺要是點頭了就等於答應了什麽很不得了的事情呢?
小動物對於危險有天生的警覺,景良途只是警惕地看了他一眼,然後默不作聲地轉過了聲,當作沒有聽見的樣子。
他想著要怎麽樣才能甩開顧何執。
不過好在連老天都在幫他,顧何執這會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而且電話那邊的人似乎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找他。
過了一會,顧何執掛斷了電話,目光長久地看著景良途道:“我有點事,今晚會晚點回來,如果晚上回來時讓我發現你不在家的話...”
他壞心眼地留了個白,笑意盈盈
道:“你應該知道會有什麽樣的後果吧?”
景良途的頭搖得像是一個撥浪鼓。
顧何執:“......”
看著顧何執時愈來愈危險的眼神,自危機時刻,景良途還是服了個軟,嘟囔道:“我知道了。”
顧何執這才綻開笑容:“知道就好。”
看著顧何執的背影,景康途心想:
知道....
才怪。
....
晚上十一點。
景良途一邊靠在酒吧上喝酒,一邊百無聊賴地看著他這喧鬧至極的酒吧,須臾,偏頭對著勤勤懇懇調酒的林醞,吐出一句:“晚上我可以住你家嗎?”
林醞一向熟練的操作突然變得僵硬起來,用見鬼一樣的眼神看著他:“顧何執呢?”
景良途仰天長歎道:“你看不出來嗎?我們正在經歷教科書式的七年之癢。”
林醞:“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們才認識五個月不到。”
景良途嚴肅敲桌道:“說什麽呢?這是重點嗎?”
林醞撇撇嘴,也沒有多言,只是道:“老板想去員工家借住,員工哪有說不的道理?”
沒毛病,一點毛病都沒有,但是這話被你說的這麽卑微是怎麽回事?
在酒吧關門的時候,林醞有意往外面看了一眼,沒有看見顧何執的身影。
景良途一點也不意外,畢竟顧何執算時間算得很準的,他說會晚點回家就肯定會晚點回家。
不過這也很好,起碼他不會突然出現在這裡逮人。
景良途收拾收拾東西就屁顛屁顛地跟著林醞回家了。
路上,林醞還試探性地問他:“你們不會是鬧掰了吧。”
景良途實話實說:“沒掰,但也快了。”
畢竟等他完成任務之後,不掰也得掰了。
林醞倒是沒想到他會回答的這麽乾脆。
他感慨道:“果然在這個快節奏的時代,感情就是速食產品啊。不過到時候是打算你甩他還是他甩你啊?”
景良途當然不會說揚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的話:“自然是我主動跟他分手。”
林醞暗搓搓地向他比了個大拇指。
當初這個人追他的時候有多用心,說拜拜的時候就有多絕情,甚至願意來他家躲一躲也不願意回去見顧何執,看來他這次是真的鐵了心了。
總感覺自家老板也有做渣男的潛質。
其實景良途還是有自己的想法的。
他發現只要有顧何執在的地方,畫外音就會格外興奮,但是只要避開他,畫外音就會像死了一樣消停。
為了避免昨天那樣的事情再次發生,景良途覺得還是要適當跟顧何執保持一定的距離。
到了林醞的家後,景良途感慨道:“沒想到你家收拾的還挺乾淨的。”
林醞一邊到衛生間洗手,一邊半開玩笑道:“這不是害怕老板來查房嗎?”
景良途輕笑了一聲,跟著林醞一起在水池洗手。
說起來,顧何執這個潔癖也有回家必洗手的習慣,他不知不覺也跟著養成了。
據說21天可以養成一個好習慣,他跟著顧何執這樣極度自律的人,不知道無形中養成了多少好習慣。
不過,在做那種事情的時候,他的自律好像瞬間就煙消雲散了,不把他榨乾誓不罷休。
他晃了晃腦袋,試圖把顧何執從他的腦海中驅逐出去。
再想,接下來的畫面就是滿腦子黃色廢料了。
林醞的表弟經常來他家借住,所以林醞這裡倒是不缺給景良途用的物品。
景良途洗完了頭,正在對著鏡子擦頭髮。
他的
臉被浴室裡的水汽蒸得微微發紅,皮膚更加白皙,發梢正在一點一點地往下面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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