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良途估計這段劇情的意義大概就是彰顯一下龍傲天主角有多麽強大,居然可以將這個蟄伏在強盛帝國的組織一朝擊潰,可見實力之強。
不過,這一切,身為反派的夏塔並沒有參與。
如今,因為劇情的變故,景良途居然可以直面這段劇情,想來還有點震撼。
鄔傾淡聲詢問道:“殺嗎?”
景良途:“我說不殺的話,難道你就會手下留情嗎?”
鄔傾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
得,不愧是連皇帝都要忌憚幾分多存在。
反正也是主角必須完成多使命,景良途對裡面的人也沒有太多的感情,對於夏塔來說,除了他僅有的兩個朋友之外,對於其他人,他更多的其實是恨意。
既然是龍傲天的工作,他自然是不能干涉太多。
他閉了閉眼,輕聲道:“放過我的兩個朋友,其他隨你。”
“好。”鄔傾答應的很乾脆。
雖然這件事情決定多很爽快,但是景良途的心裡還是有一絲不安。
真的只有圍剿組織這麽簡單嗎?
...
第二天一早,景良途迷迷糊糊地從睡夢中醒來,條件反射地往床邊一摸,沒有
發現那個熟悉的身影。
景良途原本困得一塌糊塗,但是在伸手抓了個空後,他的睡意立刻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每天早上他醒來的時候,壓根不用伸手摸,基本上每一次他都是在不知什麽時候被抱在鄔傾的懷裡,溫暖又有安全感。
雖然他每次都表現出一副很不喜歡的樣子,但是這個大型暖寶寶突然消失不見,一時之間居然又很不習慣。
果然人類就是這樣奇奇怪怪的生物啊。
他坐在床上看著窗外想了半天,聯想到昨天鄔傾收到了那封密信,心中立刻便明白了鄔傾一大早就消失不見到底是去了哪裡。
他大概是想在自己還沒有注意到的時候就將這件事情給解決了吧。
畢竟這件事對他們兩個人而言,都算得上是一件煩心事。
雖然在原劇情線裡主角相當順利地就解決了這件事,但是現在的景良途心中卻莫名焦躁。
他想到了他已經完成但是還沒有送出去的保護裝置。
是不是應該將它快點送出去會比較好呢?
他穿好衣服望著窗外,今天像往常的任何一天那樣平靜,平靜的有些詭異。
正在景良途惆悵望天時,他突然敏銳的察覺到身後風的方向不對,猛地回過頭來,目光凌厲,抬手擋住了K的動作。
“好久不見,身手不錯啊。”K笑著看他,臉上是久別重逢的喜悅。
景良途卻皺眉上下掃視了他一圈:“你怎麽在這裡?”
K好笑道:“上次來過這裡,有點經驗了,你放心,我肯定能帶你逃出去,而且我還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鄔傾和鄔權今天必死無疑!”
聞言,景良途的心中猛得發緊,他有些艱難地問道:“你這是什麽意思?”
K往四周看了看,拉住景良途的手腕,小聲道:“在這裡大聲密謀不太好,你先跟我離開這裡,我回頭再跟你細說。”
可是“鄔傾今天必死無疑”這句話已經像魔障一般在景良途的心中久久纏繞不去,他怎麽可能再像K說的那樣,再耐著性子等到他們逃出去的那一刻才後知後覺的明白鄔傾此刻正遭遇著怎樣的危機。
一直懸著的心臟在這一瞬間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惶恐難安。
在K分析出了最佳的逃離路線,轉身試圖拉走他時,景良途卻停在了原地。
他抬起眼眸,目光定定地落在K的聲上,聲音已經冷至谷底:“K,我沒有辦法跟你走,現在,你告訴我,鄔傾在哪?”
...
晨光熹微,薄霧如紗,鄔傾離開前,目光柔和地注視著熟睡中的景良途,小心地走下床去,沒有打擾到他的安睡。
他想盡量早點解決完剩下的煩心事,事情耽擱的越久,他就會愈發的不安。
他知道對於夏塔來說,他在這個組織裡遇見的大部分人大部分事都並非愉快,也正因為如此,他最後也隻嘗試著從自己的手裡保下兩個人,便再無其他。
對他而言這並不是一個很困難的任務,比起他曾經所經歷的那些,這個任務於他而言不過是一場毛毛雨。
只是這個早晨,他看著被浮雲擋著 總也無法出頭的太陽,一陣沒來由的心慌突然朝他襲來。
今天,或許會有什麽大事發生。
在鄔傾和他所帶的一隊人來到密信所說的藏身之處時,他派人先進去組織內部查看一番,過了一刻鍾後,裡面的人匆匆爬了上來,面色蒼白地告訴他這不過是一個空殼。
那一刻,“陰謀”兩個字在他的心中無比清晰。
眼下只有兩個可能。
第一種是有人故意對密信做了手腳,他引來到這個地方,再趁敵暗我明的機會,讓此處成為他的埋骨之地。
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夏塔在看到這封密信之後,故意將他的行蹤透露給了組織。
但鄔傾幾乎是毫不猶豫地就否決了這第二種可能,接著便全身心的戒備起來,將“爭取活著回家”作為此刻唯一的信條。
很快,如他料想,上次暗算他不成的鄔權出現在他的眼前,而且這次...似乎是打斷故技重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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