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辭!
紀秋白臉上紅了又黑,黑了又紅,很是精彩,而且食不知味,其他小鮮肉小花明著暗著擠兌他嘲諷他,他也沒臉懟回去了——你都勾引宮總了,有什麽資格懟人家啊!
他覺得自己那穩重內斂演技派人設很快就要變成妖豔賤貨爬床上位人設了。
扶額,心累。
這頓飯十分煎熬地吃完了,紀秋白正想開口說自己先走了,就見宮傲寒墨一樣濃的黑眸望著自己,像盯著自己的獵物:
“你,留下來。”
紀秋白:……
眾人都一副“果然,勾引成功了”的表情。
紀秋白硬著頭皮頂著眾人的目光說:“那個,宮總,剛剛只是誤會而已,我家裡還有事,我先走了,抱歉……”
眾人的眼神都變成了:“居然還欲拒還迎,真不要臉!”
“嗯?”宮傲寒伸手拉住他,將他一把扯了回來,“我叫你留下你就留下。”
眾人於是紛紛很有眼力見的告辭走人,雖然某些小鮮肉小花對於紀秋白的捷足先登還有些不甘心。
紀秋白哭笑不得,宮傲寒這眼神哪裡是要潛規則他,分明是要揍他一頓啊!
宮傲寒把他扯進了包廂裡。
紀秋白認命地走到沙發上坐下了,他總覺得宮傲寒是要跟他討論柚柚的事,順便警告他幾句。
宮傲寒一邊走過來,一邊伸手扯了扯領帶,俊美的臉上冷漠又禁欲,非常性感。
紀秋白都看呆了。
臥槽,要命了,我老公好性感!
好想扒了他!
不行,紀秋白你要矜持,他是失憶的宮傲寒,你要撲上去扒了他你就真的變成爬床妖豔賤貨了!
穩住!
然後他就看見宮傲寒彎下腰來吻住了自己。
“唔……”
不行我不能這樣,這個宮傲寒不是那個宮傲寒啊!
紀秋白伸手摟住他脖頸,臉仰得高高的。
啊啊啊不行,紀秋白你住手啊!
另一隻手也跟著環住了。
不行啊紀秋白你住……住個毛啊,這本來就是我老公,我親一下怎麽了!
紀秋白徹底破罐子破摔,特別主動,還把自己給親硬了。
宮傲寒一手摸進他的襯衫,一手捏著他的下巴,吻得超級強硬霸道還色氣滿滿。
紀秋白終於相信系統的話了,這明顯是忍了一頓飯把持不住了啊!
“啪!”男人重重打了一下他的屁股,聲音滿含著欲望,“敢勾引我,我弄死你。”
紀秋白整個人都酥軟成一個糖點心了。
#看不出來自己還有抖M的潛質#
但是宮傲寒做到這就沒再往下了,直起身子,非常衣冠禽獸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領,居高臨下看他:“說吧,我的精子到底怎麽來的?紀星柚媽媽是誰?”
紀秋白低喘著,笑了:“原來你也有查不到的時候。”
要是查得到,他就不會跑來問他了。
宮傲寒的目光越發不悅:“你應該知道,我現在是星盛的股東,還是這部劇的投資人,我想對付你,易如反掌。”
紀秋白聞言,輕笑了一聲,抬著頭,用十分放蕩又愛戀的目光看著他:“不如這樣,你跟我上一次床,我回答你一個問題。”
宮傲寒:……
他有種被人反過來潛規則的糟糕感覺。
“做夢。”拒絕得乾脆利落。
“好吧。”紀秋白隱隱還是有些失落——要是放在以前,自己隨便勾引他一下,他就跟泰迪似的撲上來了,今天自己衝動了一下這麽露骨的話都說了,竟然還被拒絕了。
這種自己於他而言沒有任何吸引力的感覺,糟糕透了。
紀秋白起身整理了一下衣物,又認真地對宮傲寒說道:“宮總,我說了,柚柚不會給你的,他是我的兒子,就算你訴諸法律也沒用。還有,你要是想對付我,盡管對付我,我其實對演不演戲無所謂。”
說著,看也不看宮傲寒,轉身出去了。
宮傲寒目送他出去,眉頭緊緊蹙了起來。
不知道為什麽,這男人和他見過的很多趕上來想爬床的男人不一樣,而且,自己看著他那表情,就特別想親吻他,在親吻的時候,也真的很想就這麽把他就地正法了。
這男人明明已經三十歲了,為什麽居然比那些小鮮肉對自己更有吸引力?
……
當天晚上,兩個人同時做夢夢到了對方,而且都夢到了一些不可描述的場景。
紀秋白醒來的時候整個人都是呆的——他好久沒做這種完整的不可描述的夢了,大概是昨天和宮傲寒親了一下勾起了以前兩人在床上相愛的記憶。
真應了昨天宮傲寒那句“做夢”。
今天就是開機儀式了,紀秋白匆匆收拾了床單,把柚柚扔給了小丁,自己就去參加開機儀式去了。
眾人對他的到來都投以異樣的目光,他強行裝淡定,在心裡持續默念“我勾引我自己老公沒有錯”,也就能從容應對眾人的目光了。
演了兩天,小鮮肉和小花們竟出奇地默契,默契地擠兌他,哪兒哪兒都看他不順眼的那種。
紀秋白安慰自己,自己拿的是主角劇本,有幾個炮灰NPC很正常,不要跟他們一般見識。
第四天的時候,紀秋白正在一旁休息,忽見有個黑衣保鏢過來找自己,他往遠處一看,就見兩個中年人站在那裡,其中一人的臉,他做夢都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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