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加快腳步,抱著熟睡的柚柚進屋,一股暖氣撲面而來,撫慰著他被凍得有些刺痛的臉頰。客廳裡,宮傲寒穿著一件圓領的灰色毛衣,下身穿著居家褲,正坐在沙發中間,翹著二郎腿,嚴肅著一張臉看著他。
“嗨?”紀秋白乾笑著跟他打了個招呼。
不知道為什麽,剛剛還底氣十足的,一見到宮傲寒就有點慫。
“還知道回來?”宮傲寒說出了一句很經典的話。
仿佛一個生氣吃醋的丈夫等著在外面浪蕩的妻子回家。
紀秋白忍不住回了一句:“嗯,差點就回自己家了。”
宮傲寒:……
“我看你膽子是越來越肥了。”宮傲寒惡狠狠地磨牙。
“呵呵,呵呵,柚柚睡著了我抱他上去。”紀秋白說著就想溜,被宮傲寒攔下了:
“站住。”
“啊?”
“來人,抱小少爺回房休息,照顧好小少爺。”
“是。”立刻有下人上前,從紀秋白懷裡接過柚柚,抱著他上去了。
紀秋白望了眼柚柚,又看看自己空空的雙手,有些害怕,仿佛自己手裡的最後大殺器被人奪走了一般。
宮傲寒沒給他再溜的機會和借口,一把拉住他的手:“跟我來!”
“誒——”紀秋白被強行拉著上了樓,進了他倆的臥室,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一把按在牆壁上,猛地被吻住了。
他昏頭昏腦的,被親得更懵了,而且宮傲寒那廝吻技還尤其精湛,色欲十足地親他咬他,一手在他衣服裡摸來摸去,專挑他敏感的地方下手,他被弄得神魂顛倒,整個身子都軟成一灘。
最後,宮傲寒分開雙腿,將他整個人壓在自己和牆壁之間,雙手將他的雙手按在頭兩側,沉聲問道:
“柚柚到底怎麽來的?”
紀秋白整個人都不好了——宮傲寒那禽獸用身體壓著他,那硬邦邦的東西存在感十足地戳在他的大腿上頂著他,害得他腎上腺素狂飆,腦子一團亂,臉上估計也滿臉春色,就差撲過去求草了。
“嗯?到底怎麽來的?”宮傲寒用侵略性十足的眼神緊緊盯著他。
兩人的身體緊密無間地貼在一起,體溫在兩具身體間流竄,最後越攀越高。
紀秋白再怎麽色欲熏心,也知道自己不能說,說了,系統就崩潰了,他會再一次失去宮傲寒的。
他轉過臉來,與宮傲寒對視,眼底帶著悲傷,臉上卻是放蕩的笑:“嗯,就是這麽來的……”
說著,腰一聳,什麽意思,彼此心知肚明。
宮傲寒怒極反笑:“我草了你之後你生的?”
“是我生的。”紀秋白笑得坦蕩,清秀斯文的臉上帶著不常見的媚色,他眼眸微微眯起,風情萬種,“我心甘情願做你的男人,為你生的孩子,老公。”
這話無異於是求草,更何況他那媚意十足的表情,宮傲寒即便知道他這個小男人是想挑起自己的衝動來逃過這次盤問,但也不得不承認——他成功了。
下一秒,宮傲寒已經再次親上了這個欠草的男人,雙手不停地去扒他的衣服。
紀秋白難耐地喘著,雙手也按捺不住,伸進男人的衣服裡去摸男人的腹肌胸肌,他甚至還笑著說:“乾我,我再給你生一個。”
宮傲寒被他勾得氣血翻湧,硬得要爆炸,額上青筋都爆了出來,他一把扛起紀秋白,把他按進床裡,自己上床將他壓在身下,咬牙道:
“你找死,我乾死你!”
第105章 不問過往
第二天早上,紀秋白整個人都是散架的。
他摸到手機看了一下,發現已經是上午九點四十了,也不知道柚柚吃早飯了沒有,他想起床去看看,然而腰酸背痛,小腿肚子打顫,好像昨天去跑了個馬拉松似的。
“你妹的宮傲寒,禽獸。”紀秋白一邊起床穿褲子一邊罵道。
昨天夜裡宮傲寒不知道做了多少次,簡直就是人形打樁機,泰迪附身一樣,大概是前三十年忍得太狠了,一朝放縱,就不知道節製了。
他覺得回頭一定要跟宮傲寒說一下,以後絕對不能一夜那麽多次,他現在三十歲了,老年人了,吃不消那麽折騰。
正在衛生間匆忙洗漱呢,宮傲寒的聲音響起在他背後:
“醒了?”
“嗯?”紀秋白一回頭,就見宮傲寒穿了一件白灰色的圓領毛衣,下身穿著一條黑色的長褲,一手插在褲袋裡,很酷的模樣,他立刻吐了口裡的泡泡,問道,“柚柚呢?起來了嗎?吃早飯了嗎?衣服穿了多少?”
他這模樣一看就知道比宮傲寒這個親爹還親,宮傲寒看了他一眼,也沒懟他,道:“吃了,穿得暖著呢,在遊戲室和我媽玩拚圖。”
“哦,那就好。”紀秋白放下了心,又低下頭去洗臉。
宮傲寒依舊站在那裡,看著隻套了長褲和襯衫的男人,忍不住微微眯起了眼睛,似乎是在打量他。
紀秋白一邊拿毛巾擦臉,一邊轉過來,發現宮傲寒居然還在,而且還那種表情……
emmmmmmmm
說不出來什麽表情,反正就是叫人瘮得慌。
“你這麽看著我幹嘛?”他不信宮傲寒還有力氣乾一炮。
“你昨天和顧深一起吃得飯?”宮傲寒挑眉。
“這都知道了?”紀秋白有些淡淡的意外,但也不是很意外,畢竟宮傲寒手眼通天,要知道他昨天見了誰和誰一起吃飯,簡直易如反掌。“不行嗎?顧深和我是幾年的老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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