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得是最喜歡最寵愛的小妾生的那種。
宮傲寒湊過去在他嘴巴上親了一口:“叫老公。”
“老爺,妾身都給你生個大胖小子了,你不得賞我點什麽?”紀秋白壓著嗓子故意逗他。
宮傲寒心情好,也接他的梗,霸氣道:“本老爺所有的家產都給你和孩子!”
紀秋白忍俊不禁:“不跟你貧了,你陪我睡會兒。”
紀秋白給他送了午餐之後照例要在樓上的套房睡個午覺,宮傲寒得空的時候還會陪著他睡。
“好。”
宮傲寒陪他上了床,特別膩歪地給他講這幾天學的情話:
“這是棉被,這是手背,你是我的小寶貝。”
紀秋白:……
“我是九你是三,除了你還是你。”
紀秋白:……
“我想買一塊地,知道是哪塊地嗎?”
“啊?”
“買你的死心塌地。”
紀秋白:……
“你從哪兒學來的這些尬到飛起的話?”
宮傲寒皺眉:“不甜嗎?”
“……甚至還有點辣耳朵。”
宮傲寒憤憤:“回頭就扣程要獎金。”
紀秋白捂臉。
讓程特助去幫忙找情話,能找到這種情話也是很正常啊!
過了幾天,宮傲寒、紀秋白還有趙焱跟宋詞,四個人在某個私人山莊裡聚餐。
宮傲寒為了防止有閑雜人等,提前包下了山莊,所有整個山莊只有他們四個客人。
自從上回紀秋白送了一箱有助性趣的道具給趙焱之後,宋詞就恨上了自家好基友,因此兩人一見面,他就齜牙咧嘴地撲了上去:
“嗷,紀秋白我要打死你——”
“你”字還在嘴巴裡呢,人已經被宮傲寒一手揪住了衣領,然後被提溜著轉了個圈扔進趙焱懷裡:
“管好你的人。”
趙焱穿著白襯衫和灰色西裝馬甲,戴著金絲邊眼鏡,別提多斯文儒雅了,一伸手,將人摟進懷裡:“樂意效勞。”
紀秋白坑朋友的時候沒想著後果,這會兒倒還真有點愧疚,賠笑著往宮傲寒身後走了一步:“阿刑別介啊,我那不是為了你們性福著想嗎?”
“你可滾吧!”宋詞義憤填膺,“你這個叛徒!你這漢奸!沒想到你紀秋白濃眉大眼也乾壞事……”
紀秋白被他這個梗逗得哈哈大笑,這下一點愧疚也沒了:“你還有力氣找我乾架,說明塞巴斯蒂安也沒怎麽你嘛,你別裝貞潔烈夫又當又立了哈哈哈。”
“嗷——”宋詞更氣了,“趙四你別攔我,我要打死他,看把這孫子能的……”
趙焱輕笑一聲,在他耳邊道:“你真想打死他?那豈不是要一屍兩命?”
“哈?”宋詞一臉“我聾了”的表情,“一屍兩命啥意思?是你不會用成語還是我以前學的不對?”
走前邊的宮傲寒和紀秋白默契地回頭看他一眼,一臉關愛智障兒童的表情。
進了套房包廂,宋詞連先前的仇也忘了,扒著紀秋白問他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紀秋白被八卦得不行,隻好說了自己懷孕的事。
這下宋詞整個人都懵了——完全是三觀被毀的模樣。
然後看了一下宮傲寒,眼神非常不可思議。
我的娘啊這是什麽人啊,竟然還能讓秋白懷孕,傳說中的帥到瞪誰誰懷孕?
這樣比起來自己被翻來覆去草什麽的,也不算什麽大事了,畢竟人家都被搞懷孕了……
宮傲寒再次一臉冷漠地對趙焱說:“管好你的人,別出來丟人現眼。”
趙焱把一臉懵逼的宋詞拉回來,拍拍他的屁股:“聽到沒?甜心,別瞎想了,你要喜歡咱們也搞一個。”
宋詞渾身一哆嗦,臉都白了:“不不不,還是不了不了。”
他這五大三粗大老爺們懷孕?畫面太美不敢看!
紀秋白嘲笑他:“看把你慫的!”
完全忘記了當初他自己剛知道的時候有多慫。
四個人吃飯,瞎聊天,聊著聊到了莫豐豐的事,趙焱說莫家最近有點山窮水盡了,正四處求爺爺告奶奶呢。
“孔子雲,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誰會幫他們啊,別逗了。”趙焱嗤笑一聲,“而且我看顧家是鐵了心要趕盡殺絕了,莫家也不過是苟延殘喘幾日而已。”
宮傲寒想到了顧淵和顧沉兄弟倆,面上浮現出幾分不喜:“顧家人野心太大了,也不是什麽善類。”
紀秋白在一旁吃著宮傲寒給他夾的菜,聽到顧家,不由停了筷子,道:“你在說上回那個顧沉的顧家嗎?”
“嗯。”
紀秋白撇撇嘴:“那個顧沉陰陽怪氣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麽好人,你離他遠點。”
宮傲寒自然立刻滿口答應:“嗯,以後看見他就避開。”
趙焱在對面吐槽道:“寒,你還是那個有原則的你嗎?”
為什麽感覺好好一個人,說變妻奴就變妻奴了呢?
“你有意見?”宮傲寒撩起眼皮子睨他一眼。
“沒意見沒意見。”趙焱乾笑,“不過我可聽說,你爸最近正在四處遊說,要拆你的台。”
紀秋白驚了一下:“什麽意思?要罷免他總裁職務?”
“對啊。”趙焱聳了聳肩,“所以各處籠絡那些大股東呢……”說著,看向宮傲寒,“寒,我都聽說了,你不可能沒有耳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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