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洲青見狀也沒再堅持,說:“好。”
半個小時後,晏寧睜開眼睛,旁邊床空蕩蕩的,他伸手摸了把,已經沒了余溫。
他動了動酸軟的腿,掙扎著從床上坐起身,某個部位仿佛還保留著對方身體的記憶。拋開那點不適,晏寧忍不住滿足的回味了一番。
靳洲青實在太美味了,就是電量太足了。
不愧是體能滿分的酷哥。
這時靳洲青掐好時間推門進來,果然看到小少爺自己起來了,又問了一遍:“去學校嗎?”
晏寧顯然已經忘了自己睡夢中說要請假的事情,立即答應:“去。”
雖然大四課不多,但也是新課。晏寧不愛在課堂外學習,所以每節課都聽得很認真。請假就意味著補課,所以,能不請假就不請假。
小少爺說完張開雙手要抱抱,靳洲青笑著走過去把人從床上抱了起來,說:“衣服給你搭配好了,今天想穿哪套?”
晏寧摟著他的脖子,把大半的重量壓在男生身上後感覺身體輕快了許多,懶洋洋的回:“左邊那套,你幫我穿。”
靳洲青樂得伺候他,莞爾答應:“好。”
洗漱完換了衣服,晏寧還是懶懶的不想動,早餐也是賴在男生身上吃的。
靳洲青伸手在他額頭上試了試熱度,沒有異常,擔心道:“難受就不去了。”
晏寧搖頭:“沒事。就是有點酸,反正就一節課,你給我揉揉就好了。”
靳洲青見他堅持要去,也沒再開口勸。上課的時候兩個人坐在最後一排,靳洲青特意帶了軟墊鋪在教室的硬板凳上,晏寧強撐著上完了課。
下了課兩個人直接回了別墅。回別墅的路上,晏寧就躺在男生懷裡睡著了。
靳洲青看著懷裡人疲憊的小臉,不由反省:他從來都是個冷靜的人,且不愛與人接觸。可對上晏寧,他總是無法保持理智的被小少爺誘惑。
昨晚,太過了。
但晏寧是個享樂主義,開葷不吃顯然是為難小少爺。
靳洲青見他除了懶些並沒有身體不適,睡了一覺後又恢復了活力。思來想去,也就沒有像上次因為緊張做出極端的選擇。縱欲不好,禁欲也不行。
要慢慢磨合。
在靳洲青有意又不是那麽嚴格的控制下,接下來幾個月兩個人的生活過得還算和諧。
白天,靳洲青開車陪晏寧去學校上課,上完課去吃飯。京城稍有名氣的餐廳被他們光顧了大半。有時也會回別墅自己下廚。
靳洲青學習能力非常強,而且不偏科。做飯方面也很有天賦,很多菜只是看福伯做過一遍就學會了。
舒適的日子過得很快,時間轉眼到了深秋。
半夜,晏寧口渴醒了,睡前把他抱在懷裡的人卻不在床上,洗手間裡的燈沒開。
晏寧蹙眉:這麽晚,靳洲青去哪了?
小少爺開燈下床,發現書房的燈亮著。晏寧抬手敲門,裡面傳來熟悉的聲音:“請進。”
晏寧推開門,便看到本該睡覺的男生正坐在書桌前勾畫著什麽。
晏寧走近,發現他在做高考模擬題,驚訝道:“你要考京大?”
靳洲青聞聲抬頭,顯然是沒想到小少爺這個點會醒,還以為是熱心的福伯來送宵夜。他點點頭,伸手把人拉坐在自己的腿上,問:“怎麽突然起來了?做噩夢了?”
晏寧聞言沒好氣道:“你還知道這個點該睡覺啊?你考京大怎麽不告訴我,從什麽時候開始的,你不會每天晚上都不睡覺吧?”
想到男生每天把自己哄睡著後大半夜的不睡覺刷題,白天還沒事人似的陪著自己上課、到處玩樂,晏寧就心疼。這人的身體也不是鐵打的,怎麽這麽不愛惜?
靳洲青第一次見他生氣,小少爺脖子都氣紅了,又心疼又感動,連忙解釋:“我精力好,少睡幾個小時對我的身體不會有影響。”
晏寧凶巴巴的瞪他:“怎麽不會,你也是人,又不是機器。”
靳洲青心頭熱乎乎的,抱著人親了好幾口,低聲哄道:“我保證不會。”
晏寧氣呼呼的在他唇上重重咬了一口,凶道:“還敢狡辯。”
靳洲青立刻服軟:“好,聽你的。”
晏寧霸道的開口:“以後不許熬夜這麽晚。你想考我陪你,白天那麽多時間學習,幹嘛晚上偷偷摸摸的。你是我的,你的身體也是我的,我說了算。”
靳洲青從嗓子裡低低笑了聲:“嗯,我是你的。”
晏寧這才露出滿意的表情,掃了眼桌子上做了大半的模擬題,說:“你把剩下兩道做完吧。明天、不對,從今天開始,不許背著我熬夜。”
靳洲青把他往懷裡揉了揉,說:“好。”
晏寧也沒離開,陪著他一起把剩下的題做完。
靳洲青便抱著他繼續做題。他精力旺盛是天生的,抱著百來斤的小少爺沒有絲毫負擔,甚至,題做的更順手了。
晏寧高中畢業三年了,很多題看著眼熟,但記不起來怎麽做。
靳洲青的手長得很美,骨節分明有力,手指修長白淨。握筆的姿勢很標準,他的字寫得也好看,剛勁瀟灑,筆鋒利落。解題思路十分清晰,很快就帶他重溫了遺忘的知識。
晏寧坐在男生腿上看他解題隻覺享受,不知不覺看入了迷。
對完答案後,靳洲青合上試題,抱著人回了臥室。他摟著人躺下,蓋好被子,這時已經凌晨三點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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