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把他給我摁住了!老子今天要乾死他!把孕子丹給老子拿來,給他灌下去,管他媽懷上誰的種,老子要他銘記一輩子!!!”洛雲揚哀嚎了一陣子,他臉色鐵青,捂著自己那處,指使幾個小弟摁住薑襲月。
洛雲揚痛苦地爬上前,抬手狠狠地甩了幾耳光,打得薑襲月在心裡直罵髒話,腦袋裡嗡嗡直響。
他從懷裡掏了一個黑漆漆的丹藥,不由分說就往薑襲月的嘴裡塞,強迫他吞咽下去,又拿了被扔在一旁的破布團想要堵住他的嘴。
就在洛雲揚準備強上的時候,忽然間整個洞穴都搖晃起來,洞穴之外傳來一聲一聲巨大又沉悶的腳步聲,像是有什麽龐然大物正在接近洞穴。
洞穴上方倒掛著一根根鍾乳石,這些鍾乳石在劇烈的搖晃之下,搖搖欲墜,有的甚至直直摔落下來,有兩個人非常幸運的用腦袋接住了這些紛紛掉落的鍾乳石,血水和石塊散落一地,兩具身體躺在地上沒了氣息。
洛雲揚幾人提著褲子狼狽的逃竄,根本心思去管躺在地上,不停的乾嘔,試圖把孕子丹吐出來的薑襲月。
一根巨大的鍾乳石落在薑襲月身邊,他嚇得頓時沒了心情去管什麽孕子丹,整個人貼著洞壁盡量蜷縮起來。
沒過一會兒,腳步聲停止,洞穴也停止了搖晃,洛雲揚幾個人畏畏縮縮的從一顆巨大的鍾乳石後面探出頭,瞧了一眼地上死掉的兩個人,洛雲揚啐了一把口水,說:“呸,真晦氣!”
說著,他又把目光移向了洞穴一角蜷縮起來的薑襲月,他上前走了幾步,正想繼續做剛才沒做成的事情,誰知一陣冰冷的微風吹了進來,凍得在場的幾人頓時瑟瑟發抖起來,有的人甚至還連著打了好幾個噴嚏。
“媽的,是誰把洞穴上的禁製拿掉……”洛雲揚搓了搓鼻子,說話說到一半頓時戛然而止。
他渾身僵硬不能動彈,裸露的皮膚上明顯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他還保持著張嘴的模樣,可現在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原本可以照亮整個洞穴的夜明珠,明明滅滅,閃爍了幾下,最後徹底被湮沒在黑暗之中。
仿佛有一層濃濃的黑霧將它侵襲,吞噬了它的光芒,整個洞穴陷入了濃到化不開的黑暗中。
薑襲月蜷縮在洞穴一角,他剛剛被洛雲揚重重的扇了幾耳光,眼下他頭暈目眩,耳鳴越發的嚴重起來,以至於根本不能聽見外界發生了什麽。
他胸腔傳來的痛感逐漸向四周蔓延擴散,連帶著四肢都疼痛無比。
黑暗裡響起一陣稀稀疏疏,類似於鱗片在地上緩慢摩擦爬行的聲音,那一團黑霧悄悄爬進洞穴。
其強大的威壓將洞穴內所有人都震懾住,使他們無法動彈,亦無法因為疼痛而尖叫出聲。
洛雲揚無法轉頭,可是空氣裡越來越濃重的血腥味告訴他,這個黑霧不簡單,他甚至在一片死寂之中隱隱約約聽到粗粗的喘氣聲,已經野獸吞噬獵物的聲音。
洛雲揚嚇得兩腿顫顫,他的脖頸間吹來一陣帶著濃烈血腥氣息的氣息,他當場覺得下半部分一陣溫熱,心底的恐懼蓋過羞恥心。
忽然間,洛雲揚被一股巨大的推力,重重摔在了一旁的洞壁上。
一條條黑霧化作黑色的藤蔓,將洛雲揚牢牢地固定在洞壁上,嘴裡還隨便塞了塊石頭,又用黑色藤蔓堵住防止他吐出來,隨後還封住了他的五感。
做完這一切,那巨大一團的黑霧才慢慢將目光移向角落裡蜷縮顫抖的薑襲月。
察覺到野獸離開,洛雲揚心中一喜,暗道:對對對,去薑襲月那兒!去薑襲月那兒!
也不知道洛雲揚究竟喂給薑襲月的是什麽東西,他忽然感覺燥熱難耐起來。
可他雙手被縛於身後,又不能自行解決,以至於他張口難以自製的發出痛苦又隱晦的聲音。
“襲月!”隱隱約約之中,薑襲月仿佛聽到了霍寒澤的聲音。
空氣裡充斥著濃烈的血腥味,薑襲月一時間分不清這是別人的還是自己的,他張著嘴,想要回應霍寒澤的呼喚,可發出來的聲音卻是一聲聲呻.吟。
薑襲月來不及感到羞恥,大腦就已經燒得非常厲害,整個人在地上像蛆一樣的掙扎起來。
“襲月,你怎麽了?”霍寒澤從黑霧之中走出來,他的雙眼在黑暗裡散發著幽紫色的光芒,他連忙蹲在薑襲月身邊,解開了捆綁著他雙手的繩子。
薑襲月衣衫襤褸,被解開繩子之後,他緊緊地抱著自己,蜷縮在角落裡不肯出來。
“襲月!別咬嘴唇!快松開!”霍寒澤在黑暗裡看得十分清楚,薑襲月不知是怎麽了,緊緊咬著嘴唇,嘴皮子被他咬得發白,隱隱有血絲沁出。
霍寒澤不管怎麽呼叫薑襲月,怎麽阻止他傷害自己,可薑襲月就是無動於衷,仿佛什麽也聽不見似的。
霍寒澤心中大怒,一想到薑襲月身子骨不好,尤其是身體裡還種著緩慢生長的情花繞,所有具有奇怪功效的藥物只會促進情花繞在身體裡生長的速度。
霍寒澤猛地起身,又化成黑霧,他大跨步走向被困在洞穴另一端的洛雲揚。
透過黑霧,霍寒澤的聲音趨向於野獸那般,低沉而粗狂,緩慢又不帶一絲感情。
“你給他吃了什麽?”霍寒澤直接在洛雲揚的腦海裡問道。
洛雲揚聽到腦海裡的聲音,還愣怔了一瞬,很快就反應過來黑霧口中的“他”估計是指薑襲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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