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寒澤將薑襲月這一系列小動作都看在眼裡,這樣的薑襲月在他眼裡可愛得緊,他恨不得把人抱在懷裡親親舔舔,但霍寒澤害怕這樣會嚇到薑襲月。
霍寒澤發出一陣低低的笑聲,他臉上是饜足的笑容,紫色的眸子一陣恍惚,仿佛還在回味之前他們一起瘋狂的事情。
“月兒醒了?”霍寒澤故意用低沉性感的聲音問道,“我已經給你準備好衣服了,趕緊穿上吧,我今天會一直陪著你的。”
薑襲月悶在被子裡,他小心翼翼的探出頭,紅著臉看向霍寒澤,小聲道:“霍寒澤,你……你跟我回一趟薑家吧,我還答應了娘說要帶你回去吃飯呢……”
霍寒澤聞言一愣,他伸手捋了捋頭髮,嘴角微微上揚,點點頭,說:“好,我跟你回去。”
之後,霍寒澤又把荒州的政務丟給了玄徵處理,玄徵看見薑襲月,他臉上的酡紅未散,玄徵一下就明白他們這是和好了,他頓時咧了咧嘴,衝著薑襲月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大大方方的和對方打了招呼。
薑襲月一時沒忍住,他拉著玄徵的手說了很多話,其中最多的還是感謝他幫自己養了薑寧安三年,硬是要認玄徵為薑寧安的乾爹。
玄徵用余光偷覷了霍寒澤一眼,只見霍寒澤臉上的神情淡淡,他便非常痛快的答應了下來。
要不是玄徵被委托處理政務,薑襲月甚至還想帶上玄徵一起回薑家。
兩個人依依不舍的分別之後,霍寒澤施展千裡傳送陣前往薑家。
在施展陣法的時候,霍寒澤好奇的問了一句薑襲月是怎麽過來的,薑襲月衝著霍寒澤呲了呲牙,笑道:“我學著你和師尊的樣子施展的,怎麽樣?我是不是很厲害?”
聞言,霍寒澤微微一怔,他輕笑著點點頭,陣法啟動,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他們就出現在了薑府門前,而霍寒澤緊緊地抱著薑襲月,伏在他的耳邊,低聲道:“厲害,我家月兒真厲害……不知道什麽時候……師兄也能教教我呢?”
“霍寒澤!”薑襲月瞬間被霍寒澤這聲“師兄”給刺激得不清,他臉頰一片滾燙,羞得不成樣子,“你不要這樣叫我!”
霍寒澤笑而不語,也不再招惹薑襲月。
之後,薑襲月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他上前敲開了薑府大門,帶著霍寒澤回了薑家。
薑武笙在看到自己的兒子笑容滿面的帶著那個男人回了家,他便知道自己是怎麽也無法插手兩個孩子之間的感情,他仿佛瞬間蒼老了很多,腰也慢慢彎了下去,發出一聲沉重的歎息。
然而,薑武笙還沒歎息多久,他後背就被人不輕不重的捶了一拳,薑武笙還沒來得及回頭,耳邊就傳來素雲熙那冰冷的聲音:“薑武笙你什麽意思?月兒才回來你就唉聲歎氣的,把背給我挺直了!”
薑武笙立馬挺直了身體,他嘿嘿憨笑,撓了撓後腦杓,說:“我這不是煩嘛,真是便宜霍寒澤那臭小子了。”
聞言,素雲熙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說:“也就你只看得見月兒的好,人霍寒澤還是堂堂荒州之主,魔族之尊,天地間第一位魔神呢……月兒很好,但是霍寒澤也不差,我現在什麽都不求了,只希望他能好好待我月兒……不要再傷了他的心了。”
“嗐,誰家父母不是認為自己的孩子最好呢?”薑武笙幽幽道,“任他霍寒澤是誰,荒州之主也好,魔族之尊也罷,在我看來都是野豬拱了我家翡翠玉白菜。”
素雲熙生生被薑武笙這番話給逗笑了,薑襲月來到正廳的時候,就看見自己的爹娘正在說說笑笑,一副恬靜美好的樣子。
“爹!娘!我帶著霍寒澤回來啦!”薑襲月一把拉起霍寒澤的手,一路小跑著來到薑武笙夫婦面前,他臉頰還有些紅,面對父母,他還是有些尷尬和不習慣。
薑襲月扯了扯霍寒澤的手,他乾咳了幾聲,故意大聲道:“寒澤,還不快叫爹娘!”
此話一出,不僅是霍寒澤愣住了,就連薑武笙夫婦倆也愣住了。
被一位魔神喊爹娘,薑武笙怎麽想都覺得瘮得慌,還折壽。
然而,薑襲月繼續說道:“我之前答應過你,會讓你有一個幸福完整的家,我爹娘就是你爹娘,你忘了嗎?”
霍寒澤心中一陣悸動,他立馬乾脆又真誠的喊了出來:“爹,娘。”
素雲熙倒還好,她立馬就接受了霍寒澤這一聲“娘”,她一時沒忍住,眼淚吧嗒吧嗒落了下來,輕聲回應了他。
而薑武笙則是愣怔了半天才反應過來,他臉上的表情不是很好看,但還是應下來了霍寒澤這一聲稱呼。
過了一會兒,薑武笙又從懷裡掏出一份紅包,他動作僵硬的遞給霍寒澤,乾巴巴的咳嗽了幾聲,說:“既然你都叫我爹了,那這改口費爹還是要給的,這是我給你包的紅包,你收下吧,今後可要好好待我家月兒啊。”
霍寒澤愣了一瞬,他只知道薑武笙厭惡自己,說不定還憎恨著自己,畢竟是自己搶走了他的兒子,還深深地傷害了,可是看薑武笙遞過來的紅包,似乎早就準備好了,難道薑武笙都放下了一切,願意接受自己和薑襲月在一起了?
“你愣著幹什麽?快接啊!老子手沒勁了。”薑武笙不耐煩道。
霍寒澤趕忙謝過薑武笙,接過了紅包,他直接把紅包交給薑襲月,說:“給月兒保管,以後我的東西就是月兒的東西,月兒的東西還是月兒的。”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