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聞再一次在同樣的地方失敗,罵罵咧咧的存檔,轉頭就看到一旁的顧白。
“有興趣?”
顧白問:“前兩天新出的遊戲?”
謝聞問:“你怎麽知道?”
顧白說:“我也買了,還沒有時間玩。”
謝聞身邊都是一些精英總裁派,好不容易遇到到個志同道合的人,對顧白的態度再次變得熱烈起來。
“坐下來聊聊,我怎麽也沒見到你把遊戲機帶來?”
顧白看了一眼對面的楚澤深,謝聞注意到他的眼神,忙說:“是不是阿澤在管著你,別管他,以前讀書的時候他就不玩遊戲,一點青春都沒有。”
顧白說:“因為他說想和我一起玩,我就沒有帶,打算回去的時候再玩。”
謝聞:……
“死去的青春忽然攻擊我。”他哼笑,“遲來的青春它終歸是來了,遲了十幾年也要來是吧。”
謝聞忽然覺得這從小一起長大的情誼不要也罷。
楚澤深確實對遊戲不怎麽感興趣,但因為顧白,他第一次接觸遊戲,嘗試的過程中覺得比想象中還要有趣。
兩人在沙發上討論遊戲,另外兩人在一旁的喝茶區喝茶聊天,一個客廳形成了兩種不同的氛圍。
因為謝聞蹦迪傷了元氣,所以接下來的行程都是修身養性。
午飯過後,他們打算出海海釣。
這是顧白在這些天裡最感興趣的項目。
隔壁別墅從昨晚開始就和他們分道揚鑣,雖說是一同來玩,但也都是自己玩自己。
沒想到他們對海釣這麽有興趣,竟然也跟著來了。
到了碼頭,謝聞看著盛裝打扮的兩位大小姐,在海風的吹拂下長裙飄飄。
他忍不住問:“你們這樣露出手臂真沒有問題嗎?這太陽挺毒的。”
顧嘉孜微微一笑:“我們帶了防曬外套。”
另外一位楚家小姐一到碼頭就心不在焉,左顧右盼似乎在尋找什麽人。
“你不是說會來嗎,怎麽還不見人影。”
楚寧惟帶著墨鏡看著遠處,揚了揚下巴:“這不是來了麽,急什麽。”
遠處開來兩輛車,從車上下來好幾個人。
顧白正在低頭整理魚餌和魚餌,並沒有注意。
“聞哥,我們又見面了。”宋修嶺笑著走過來和謝聞打招呼。
謝聞看到宋修嶺有些意外:“舅舅不是說你在這裡住幾天就回去,今天怎麽這麽有雅致過來?”
“家裡沒什麽事,讓我玩盡興才回家。”宋修嶺雖然對著謝聞說話,但是眼神一直有意無意地瞄著顧白。
摩卡帶著楚澤深走到了顧白身前,剛好阻擋住了宋修嶺的視線。
顧白正在整理魚鉤,被摩卡碰了一下又亂了。
“摩卡,定。”
楚澤深幫摩卡說話:“可能站累了想走走。”
宋修嶺笑著看向謝聞:“聞哥,我們幾個人是臨時決定來碼頭玩,還沒來得及租遊艇,不知聞哥能不能帶上我們幾個。”
謝聞還是眼熟這些人,都是和關家走得很近好些個集團的少東家。
這個時候楚涵今抬了一下墨鏡說道:“聞哥,大家一起玩熱鬧些,出玩來就是圖個熱鬧。”
因為這次出遊的行程並不是只有他一個人,他需要顧及其他人的意見。
謝聞看向陸盛凡,對方聳了下肩表示無所謂。
謝聞走到楚澤深身邊,低聲問:“方便嗎?”
楚澤深則是側頭問顧白:“打擾到你海釣嗎?”
顧白搖頭:“沒有,你們玩你們的,我釣我的。”
顧白的興致並不在於來了多少人,而是釣魚。
謝聞走過去和宋修嶺說:“行,大家有個伴一起玩。”
宋修嶺說:“謝謝聞哥。”
他們出遊的這艘遊艇是關家的,關源放假期間和老夥伴們出海釣魚工具,謝聞提前好幾天向關源借用。
上了遊艇第一步顧白依舊是給摩卡穿救生衣。
摩卡之前穿過一次,這一次穿淡定了不少。
好幾個人看到正在穿救生衣狗停下了腳步觀看。
顧白剛想摘下摩卡戴了半天的貝殼項鏈,摩卡就不樂意了,頻頻掙脫顧白的手。
和宋修嶺同行的人見見狀笑道:“這是它的寶貝嗎?”
謝聞有些酸地說:“戴了半天的寶貝。”
楚澤深接過顧白手上的救生衣,蹲下給摩卡穿:“讓它戴著吧,等會下水的時候摘下就行。”
摩卡見楚澤深沒有摘它的項鏈就安穩下來。
宋修嶺見到摩卡這麽可愛的模樣,沒忍住下手摸:“今天沒有帶芬迪出來,不然摩卡有個伴。”
摩卡聽到芬迪的名字抬眸看了宋修嶺一眼。
謝聞擺了擺手說:“芬迪還是算了,我生怕它一個不留神自己跳海裡去了,不是所有狗都像摩卡一樣聽話。”
陸盛凡加了一句:“是聽主人的話,昨天它就沒聽過你的話。”
只聽主人話的狗狗很讓人心動。
謝聞訕訕地笑了起來:“弄得我都想養一隻了。”
所有人上了遊艇。
顧白帶著摩卡到上層勘察最佳釣魚位置。
楚澤深則是陪在顧白身邊,其他人在裡層的室內。
遊艇開到合適海釣的地方後,摩卡下來走到謝聞的腳邊,然後立馬轉身示意。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