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澤深抬手推了一下吊椅,讓顧白在上面慢慢地晃著:“給你單獨發紅包。”
顧白挑眉,勉強應下:“行,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話音剛落,椅子下面忽然冒出一個好奇的狗頭。
顧白補充:“還有摩卡。”
快到時間出發,謝聞在樓下喊了一聲。
顧白睜開眼睛準備起身卻發現地上的拖鞋不見了,在房間裡,摩卡正咬拖鞋咬得正歡。
“摩卡!”
摩卡冷不伶仃地被嚇了一跳,立即出現飛機耳。
楚澤深從平板上抬眸,發現地上一片殘渣,對於摩卡的破壞力他已經見怪不怪。
“早上忘記給它喂磨牙棒了。”
已經兩天沒給摩卡咬磨牙的食物,摩卡現在處於不咬些東西就渾身不舒服的狀態。
顧白忍住了:“算了,讓它咬吧,忘了給它喂是我們的問題。”
最後摩卡是叼著磨牙棒上車的。
謝聞樂呵呵地說:“謔,去吃飯還自帶食物。”
午飯是和顧嘉孜他們一起享用,不知道是不是昨晚他們參加了關家的宴會,今天異常的老實。
吃完午飯,他們就包廂裡稍做休息聊天才準備去往下一個目的地。
顧白本來一個人坐得好好的,顧嘉孜和顧睿林忽然坐到他的旁邊。
顧睿林看似吊兒郎當,實則眼裡全是探究:“老三,昨晚的關家宴會怎麽不見你的身影?”
包廂很大,他們坐在另一邊的休息區正常聲音說話另一邊基本聽不清。
顧白早已習慣了這種眼神,平靜道:“我帶著摩卡在後院玩。”
顧睿林問:“只有你一個人嗎?”
自從顧白成為顧家股權的繼承人後,顧睿林和顧嘉孜就一直覺得顧白沒有表現出來的簡單,作為顧家以後的當家人現如今肯定會有所作為,比如搭上關家這條線。
顧白如實地說:“我,摩卡,芬迪。”
顧嘉孜問:“芬迪是誰?”
顧白說:“關家養的一隻金毛。”
顧嘉孜和顧睿林:……
“你心裡除了狗就是狗。”顧睿林忍受不住顧白這個德行,“你就沒有想過為家裡作出貢獻嗎?你可是顧氏未來的掌權人。”
掌權人這個詞聽著多麽有誘惑性,讓人忍不住暢想未來。但對顧白來說好像並沒有任何的誘惑。
顧睿林看著顧白面無表情的樣子,心裡更加不忿了,憑什麽股份都給了這個沒有一點商業頭腦的老三,將來讓這麽個人騎在他們頭上。
顧白依舊是不在乎:“家裡這麽多人,我只是一個學文學專業的,為家族做出貢獻不缺我一個人,有你們就夠了。”
顧嘉孜和顧睿林在顧白這裡沒有得到任何有用的訊息,心裡不屑地離開。
顧白還以為接下來他能夠好好地休息,沒想到來完一撥人又來人了。
不過這一次來的人是楚澤深。
顧白百無聊賴靠在沙發上看著楚澤深沒有說話,也沒覺得尷尬。
楚澤深忽然道:“你還欠我一頓飯。”
一頓飯這三個字的記憶湧入顧白的腦海裡,並且還帶著摩卡賤賤的飛機耳表情,他還欠楚澤深一個床頭櫃。
“記得,所以你想……”
楚澤深放下了手裡的茶杯:“要和我一起去玩嗎?”
顧白頓了下,掃了一眼對面的謝聞和陸盛凡:“現在嗎?那他們怎麽辦?”
“不帶他們,只有我們兩個。”楚澤深看穿了顧白的顧慮,補充,“不用擔心摩卡,我會讓他們照顧。”
一直拖欠著這頓飯也不好,既然楚澤深已經提起了,那他作為還債者沒有理由不答應。
而且兩人單獨出去不帶其他人似乎很不錯的樣子。
楚澤深看著顧白遲遲不回答再次問:“走嗎?”
顧白點頭,眼睛亮亮的:“走。”
第23章
楚澤深帶著顧白跑了, 跑得無影無蹤,留下一隻狗讓謝聞他們照顧。
謝聞一開始還沒有察覺, 聽到兩人一起去洗手間心裡不免又嘀咕了一番, 怎麽連洗手間都要一起去,他們是離不開對方嗎。
他和摩卡玩了好一會兒扔球才發覺不對,這兩人去洗手間的時間也太長了吧。
甚至他還想過是不是楚澤深在洗手間忍不住把顧白給辦, 這麽離譜的想法都出現過在他的腦海裡,就是沒有想過楚澤深和顧白回拋下他們。
直到陸盛凡到洗手間找人, 沒有找到人。
謝聞一臉被背叛的不可置信:“他們留下摩卡給我們, 自己去玩了!”
陸盛凡很淡定的點頭:“根據前台的服務員的話, 看到他們下樓, 所以應該入你所說他們走了。”
顧嘉孜和顧睿林聞訊而來。
“老三和澤深走了?他們怎麽沒告訴我們。”
楚寧惟和楚涵今也走了過來。
“堂哥不是這樣的人,我打個電話問問, 說不定是有什麽重要的事。”
怎麽能拋下有血緣的人帶著其他人跑了。
謝聞已經想開了:“別打了,你們能有摩卡重要?他們都沒把摩卡帶上,自己去過他們的兩人世界,我算是看透了楚澤深這個人。”
下一秒, 陸盛凡收到楚澤深的微信。
【阿澤:麻煩你們照顧一下摩卡,寵物包就在車上,晚上我們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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