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聞死活不肯走:“你這是親手送我進火坑,還是不是朋友了。”
陸盛凡說:“顧白在場,阿澤不會對你怎麽樣,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
謝聞也沒有打算躲多久,就過了這個風頭就好。
謝聞最後還是被陸盛凡帶到了楚澤深面前。
他先是和楚老陸老兩人長輩打招呼,然後乾笑著對楚澤深和顧白說:“好久不見。”
顧白不明所以:“周末才在家裡見過。”
謝聞:……你是不知道這兩天我是怎麽過的。
楚澤深默默地看著他並沒有說話。
陸盛凡朝謝聞使了個眼神,後者順著眼神看向顧白。
不幫他想解決方法看顧白幹嘛,他得罪的人又不是顧白。
陸盛凡恨不成鋼的模樣又給謝聞使了一個眼神,依舊是看著顧白。
謝聞不開竅的腦子終於開竅了,他打擾的阿澤和顧白二人世界,而阿澤被顧白吃得死死,只要他讓顧白開心了,那一切問題迎刃而解。
“謝謝你給攻略,我終於通關了。”
顧白說:“不客氣。”
謝聞一本正經地說:“為了答謝你,我準備了以我十幾年忠實遊戲迷的角度覺得幾個最好玩的遊戲,打包送給你,讓你和阿澤周末一起玩。”
顧白對此非常感興趣:“謝謝你的禮物。”
楚澤深終於抬眼看謝聞了:“什麽時候?”
謝聞拍著胸口保證:“保證這個周末你們能玩到。”
“今天是謝聞爺爺的生日,謝爺爺不能喝酒,謝聞可以代替他喝。”楚澤深對顧白說,“你還沒有給謝爺爺敬酒。”
聽到喝酒顧白的眼神就更亮了,選了杯他覺得比較好入口的酒遞給謝聞。
謝聞剛剛被人敬酒喝得快要吐了,好不容易從主桌上下來現在又被拉著喝酒。
在楚澤深的注視下,謝聞接過了酒杯然後和顧白碰杯。
謝聞剛喝一杯就覺得不對,這是氣泡果酒,非常好入口,甚至很爽口。
他忽然攬住楚澤深的肩膀:“感謝不殺之恩。”
楚澤深嫌棄推開了謝聞:“一邊去。”
顧白怎麽會沒看出楚澤深的意圖,突然之間讓他給謝聞敬酒,這一看就知道謝聞做了對不起朋友的事,雖然他並不知道是什麽,但楚澤深給他授意,那他就做了。
現在看來楚澤深已經原諒了謝聞,朋友之間的小打小鬧而已。
用餐期間就是大型的敬酒時間,今天的主角是謝老,但因為他身體不適,敬酒這個項目就交給了小輩。
有些人用敬酒的由頭來楚老和陸老這一桌,即使兩位老人身體好也遭不住,只能是小輩頂上。
陸盛凡喝了幾杯就遭不住,顧白一個頂倆,面不改色地一飲而盡。
抬起手時袖口上的藍寶石耀眼而璀璨,顧白已變成人群中的焦點。
陸盛凡喝著涼白開靠在椅子上感歎:“你家顧白是酒做的吧,面不改色,千杯不醉。”
楚澤深失笑,並沒有否認:“嗯,酒做的。”
隨後他起身接過顧白手上的酒杯,似乎在告知:“醉了。”
顧白的眼睛看著已經空了的酒杯,幸好喝快了一步。
他點了點頭說:“醉了。”
然後就像陸盛凡一樣坐了下來。
最後的酒都是楚澤深喝的,楚老和陸老提前離席,年紀大了到點了就要睡。
謝老表示理解,今天的壽星公也提前離席了,宴會上只剩下一些小輩。
接下來就是小輩們的應酬,但是小輩翹楚楚澤深和他的愛人不見了蹤影。
連祝福新婚快樂的話都沒法說,在場的人並不是有人都可以受邀去楚澤深的婚禮。
他們連楚澤深愛人的名字都不知道,隻清楚地記得他袖口上的藍寶石和驚人的酒量。
顧白和楚澤深坐上了車後排,兩人身上都沾了酒氣,顧白打開了窗縫來透氣。
今天晚上顧白可喝得太盡興了,本以為在宴會上他遇到顧家人,他會分神去應對。
從楚澤深那得知謝家和顧家並沒有任何來往,顧家每一年都只是送了壽禮並沒有前來參加生日宴。
顧家的表面功夫一般比其他人做得好。
顧白本來閉目養神,聽到旁邊的楚澤深說:“在前面停一下。”
司機在前面的靠邊的車位停了下來,顧白睜開眼睛的時候楚澤深正好打開車門下車。
從車窗看到楚澤深走進了一家便利店。
顧白靠著靠背就這樣看著楚澤深的方向,直到楚澤深從便利店出來。
車門打開,楚澤深帶著兩瓶酸奶上車。
車輛繼續行駛。
楚澤深將兩瓶酸奶遞到顧白面前:“菠蘿味還是草莓味。”
顧白隨手拿了菠蘿味的酸奶,笑道:“我又不是小孩。”
“是,你已經是成年了可以喝酒的成年人。”楚澤深意味不明地說。
顧白知道自己今晚喝得有點多,他雖然不會醉,但喝多了會難受,他喜歡適可而止,不多但又有點盡興的感覺,像之前和楚澤深一起喝酒的時候。
“這一個星期我不會再喝酒了。”顧白忽然向楚澤深保證,因為楚家酒窖的主人是楚澤深,雖然他拿到了鑰匙。
他喝習慣了楚家酒窖裡的酒,自己到外面買的酒都不香了,況且他也想楚澤深陪他喝酒。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