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幸好顧白對誇獎束手撚來,閉著眼睛都能把摩卡吹上天,就是世界第一最厲害的狗狗。
高爾夫球場雖然很大,但也奈不住巧遇,不過顧睿林本來就是和他們一起來玩。
顧睿林把球杆人扔給了球童:“我到車上歇會。”
他徑直地坐到了顧白的車上。
顧白不動聲色往後靠了靠,離顧睿林遠一點。
對方並未察覺坐在前一排轉過頭來和顧白說話:“老三,怎麽不下去打兩圈?”
顧白說:“身體抱恙不適合運動。”
顧睿林似乎已經習慣了這個說辭:“你這個身體就是要運動提高免疫力,比四妹身體還弱,我們顧家就你一個。”
顧白對自己的身體很清楚,真不至於是體弱,也不知道原因造成了顧家人說他體弱。
不過體弱也幫他抵擋了一下不必要的活動,比如現在。
“二哥說得對,下一次一定。”
顧睿林故作關心地問道:“畢業快三個月了吧,打算找什麽工作?父親有叫你進入顧氏幫忙嗎?現在正是缺人手的時候。”
顧白熟練地應對:“暫時不想找工作,還想繼續玩一玩。”
顧睿林半信半疑地問:“之前不是聽你說要繼續深造嗎?怎麽沒有繼續讀研。”
連顧家人都知道他保研的事?
顧白輕輕皺了一下眉,所以原主到底是發生了事才放棄保研的名額,怪不得顧睿林懷疑他不繼續讀研是想進入顧氏。
“之前是有這個想法,不過現在想法改變了,之前都沒有好好玩過,這段時間想補回來。”顧白編造了個理由。
顧睿林說:“那就在公司掛個空閑職位吧,你作為顧家人遲早都會進入顧氏,而且你現在沒有工作一直呆在家裡,你住在自己家還好,可現在你和楚澤深住在一起,你沒有工作難保對方會看不起你。”
這個話術很高明,顧白差點就以為顧睿林是真的為他好。
現在除了顧家人和律師知道顧氏集團的全部股份將由顧白繼承外,沒有其他人知道,連公司股東都不知道,這份遺囑只有在顧海生病危的時候才會正式宣告出來。
雖然遺囑可能會改,但如果不改呢?
原主是一個對管理一竅不通的人,現在在顧氏掛一個空閑職位肯定會引起別人的不滿,到時候如果真的是顧白繼承了公司的股份,也不會得到股東的認同,誰都不會願意讓一個只會玩樂的人繼承公司。
喪失股東的支持,顧白在公司將會孤立無援,那個很時候趁虛而入就簡單多了。
“他不會看不起我。”
顧白手上也有錢,而且他們之間存在協議,看不起他就不會和他簽訂協議了。
顧睿林冷笑:“男人我了解,表面上看著對你好,可背地裡誰知道呢,手上沒有可靠的東西,很容易被人拿捏。”
“男人我也了解。”顧白頓了下,“二哥你是不是忘了我手上還有八千萬可流動資產,那還好二哥你親自給我轉的。”
第一次分家產只有顧白拿到了錢,其他人衝著股份去一個子都沒有,甚至連家產都是顧白的。
顧睿林再一次被人提及失敗的家產爭奪,心中隱隱作痛,咬了一下牙忍住了心中的不忿。
“老三,做人得看長遠,這區區的八千萬你就滿足了?”
顧白當然不滿足,所以這不是正在楚家掙外快,這份外快輕松來錢多,包吃包住,還有人幫忙遛狗,比掙那八千萬輕松多了。
“難不成在公司掛了個職位比八千萬賺得多?二哥,你知道的,這些我不懂,如果真的比八千萬還多的話,你幫我掛吧,每年打錢在我的卡上。”顧白說得輕松,“卡號你知道的,沒變過,就之前那一張。”
顧睿林:……從哪找來八千萬給你打在卡上。
“你真沒救了。”顧睿林咬牙切齒地說,“讀書把腦子讀傻了。”
顧白不在乎地說:“二哥,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之前我就說過我隻認錢,但不會做事。”
顧睿林被氣下車了,顧白抬手把帽簷按下來,繼續享受一個人的時光。
很快顧海生覺得一個人玩不並滿足,既然一家人都來了,那就來一場家庭式比賽。
顧白閉目養神中側臉猝不及防被冰了一下,他睜開雙眼,對上了一瓶冒著冷氣的礦泉水。
楚澤深抬手將顧白的帽簷抬起,看到顧白清明的雙眸,看似懶懶散散的樣子在外面很有警惕性。
顧白接過楚澤深遞過的礦泉水:“結束了?”
楚澤深說:“沒有,比完一場比賽才能結束。”
顧白到的時候顧家人已經到齊了。
顧海生年紀大消耗的體力也多,所以就打算來一場比賽就此結束今天的出遊行程。
顧海生和顧依一個隊,顧嘉孜和顧睿林一個隊,楚澤深和顧白一個隊,三隊六人隨便上,家庭賽沒有任何規則。
其他兩隊都在商量誰先打第一杆,只有顧白這一隊沒有任何的商議。
因為顧白打算不上,他負責看著摩卡,避免摩卡去追球。
顧白決定當個無情的加油機器在一旁加油。
比賽正式開始,三隊打完第一杆,目前楚澤深領先,顧依落後。
顧嘉孜下場看到顧白依舊沒有上場。
她問:“小白,你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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