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卡和白蘭地被帶到寵物區用餐玩耍。
從電梯出來,顧白和楚澤深走在後面,他好奇地問:“我以為你會訂總統套房,我入住那天剛想訂結果被你捷足先登。”
楚澤深反問:“你怎麽不知道我沒有訂。”
顧白:……
“我們還帶著兩隻狗。”
楚澤深說:“吃完飯我就讓人將它們送回家。”
到現在為止,顧白都覺得楚澤深在開玩笑,他並沒有當真。
最頂層的餐廳有一處開發式廚房,除了在外面那幾桌可以供從酒店客人享受外,楚澤深把那裡全都包下來了。
下午楚澤深戴上咖啡店的圍裙,晚上楚澤深又戴上廚房的圍裙。
看著酒店已經準備處理好的食材,顧白現在才明白中午楚澤深不讓他吃怎麽飽的原因,原來真正的大餐在這裡等著他。
不過也幸好楚澤深也是了解他的食量,每一份的量都不是特別大。
看著楚澤深那條圍裙,顧白心裡一直有一個想法,想要親手將他解開,他覺得自己這想法不是很正經,但又想想平時楚澤深對他做的事,這種事不值得一提。
所以他已經在腦子裡過了一遍,戴著圍裙幫著蝴蝶結的楚澤深,被他輕輕一扯,圍裙落下,身材盡顯出來。
顧白覺得最大的禮物是看到楚澤深綁著圍裙的模樣,如果是一整套完整的製服就好了。
今天的楚澤深隻為顧白一個人服務。
在楚澤深將全部菜品完成後,顧白親自給楚澤深倒了一杯酒,隨後舉起酒杯和他碰杯:“辛苦了。”
楚澤深坐在顧白對面,拿起酒杯和他碰杯:“不辛苦。”
顧白覺得這個對話聽著有點公式化,可能楚澤深也一樣覺得。
下一秒加了一句:“為我的老婆服務。”
顧白聽到這個稱呼橫了他一眼,但沒說話,怎麽說楚澤深一天也辛苦了。
不說話實則算是默認了,顧白想也想不到這個是開端。
晚飯是一頓看似簡單的燭光晚餐,而顧白大衣下的肚子已經被喂得鼓起來,他本來就不明顯的腹肌,現在更是消失了。
期間顧白所在的區域燈光暗了下來,工作人員捧著點著蠟燭的蛋糕走到兩人的面前,隨後將蛋糕放在顧白身前就離開了,讓兩個人繼續獨處。
顧白不是一個張揚的人,沒有人當眾為他唱生日歌他還覺得挺好的。
但此時他有點想聽楚澤深唱歌。
“沒有人為我唱生日歌。”
楚澤深也是想到了這點才提前和工作人員說不需要生日歌,而現在顧白和他說沒有人為他唱生日歌。
他猶豫了幾秒,看著已經點燃的蠟燭說:“我唱。”
楚澤深唱歌的嗓音比平時說話還要低沉一點,即使重複的都是那幾個歌詞,但顧白覺得這是他聽過最好聽的生日歌。
歌聲停止,顧白閉起眼睛許願,幾秒後他睜開眼睛吹滅蠟燭。
燈光再次被打開,顧白作為壽星切第一刀蛋糕。
今天的晚飯由楚澤深親手為他做的蛋糕而結束。
顧白今天最大,沒有人可以阻止他,所以非常盡興地多喝了兩杯。
兩人牽著手離開餐廳走進電梯,顧白看著楚澤深按下的不是一樓的按鈕,他還以為自己喝多看錯了,不過想想也不是,他也不至於只有這個酒量。
“按錯樓層了,摩卡它們在一樓等著我們。”
楚澤深說:“沒有按錯,我已經讓人已經摩卡帶回家了,我們今晚就住這裡。”
顧白被楚澤深帶進總統套房的時候還有有點懵,直到被楚澤深將他衣服一件一件脫下,帶著進浴室,後背抵在冰涼的瓷磚上徹底醒過神來。
顧白被涼了一個激靈,雙手下意識地攀上了楚澤深的肩。
此時的顧白被人吻著,酒氣漸漸上頭,全身上下無一處不發著燙。
楚澤深松開顧白,幫著他擠沐浴露和洗發水,指縫插進發間輕輕地摩挲著頭皮,最後從後頸逐漸往下。
顧白眼尾發紅,眼裡波光粼粼,幽幽地看著楚澤深,眼神裡似乎藏著鉤子一樣,勾得人魂都沒有了。
楚澤深低頭在顧白的眼尾上落下一個滾燙的吻,好像是隱忍了很久很久,喧囂的血液一直都沒有得到緩解,燙得顧白的眼睫毛微微顫著。
一身清爽的顧白被楚澤深抱進了臥室。
顧白的後背接觸到柔軟的床才真正的有實感,但看著俯下身來楚澤深,顧白的心依舊跳得飛快。
在浴室裡楚澤深在他的睡袍上綁上的蝴蝶結,現在又被他親手的解開,輕輕一扯,純白衣料散落。
顧白最大的生日願望依舊沒有實現,他想解開楚澤深身上的蝴蝶結,反被對方解開了自己身上的蝴蝶結,全然被對方掌握著主動權。
蝴蝶飛了。
兩人不是第一次,但又好似是第一次,可能是因為身處的陌生環境,以至於讓顧白感受到好一陣奇異。
今晚的楚澤深也喝酒了,但並沒有顧白喝得多,但剛剛在浴室的魯莽讓他覺得楚澤深醉了。
“老婆……”楚澤深呼吸逐漸加重。
昏暗的床頭燈讓顧白看不清面前人的神色,看著輪廓都忍不住讓人心動。
顧白依舊對這個稱呼覺得有些奇怪,打斷了他:“閉嘴……叫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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