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澤深點頭:“真的。”
那以後顧睿林應該不會去找楚澤深了,楚澤深已經變成一個夫管嚴的男人。
顧白對此非常滿意,也沒有辜負楚老,讓自己好好管著他的孫子。
顧白抿了一口咖啡:“我不想再看到顧睿林和江意。”
楚澤深笑笑:“好,他們兩個不會再出現你的面前。”
顧白看到楚澤深笑,問道:“為什麽笑?”
楚澤深裝作思考,半晌後說道:“覺得你原本就是如此的性格,該狠的時候狠。”
接觸過顧白的人都知道這人對任何事都提不起感興趣,所以以為他是個柔弱,習慣性依靠人的性格。
可楚澤深知道,顧白是個非常有韌性的人,並且並不喜歡依靠人,他對任何事興趣了了,也只是這些事對他沒有吸引力。、
不過他暫時也不知道除了釣魚和玩遊戲,還有什麽事能讓顧白提起興趣。
他們是要一輩子都陪伴在對方身邊,他有一輩子的時候慢慢地發現。
顧白放下手裡的咖啡,淡淡地問:“你不喜歡?”
楚澤深毫不猶豫地說:“喜歡,很可愛。”
得了,什麽都離不開可愛。
顧白已經對可愛這個詞徹底免疫了。
顧白起身站在楚澤深的面前,他本事想著以俯視給到楚澤深壓迫力。
然而楚澤深主動分開雙腿,抬手攬住他的腰,微微用力讓他徹底地貼到大腿根。
顧白俯身挑起楚澤深的下巴,眼神冷冷的:“我還有更狠的。”
楚澤深一副享受在其中的模樣,一點都沒覺得顧白說著威脅的話。
“站得累不累,要不要坐下來。”
楚澤深邀請顧白坐在他的大腿上。
顧白覺得楚澤深在輕視他,曾經的顧總怎麽可能會讓人輕視。
他抬手戳了戳楚澤深的肩膀:“今天晚上你回自己的房間睡覺。”
楚澤深愣在了原地,還沒有反應過來顧白就掙脫了他的手,拿起一旁的咖啡杯走進去屋子。
院子裡一時間只剩下曬太陽的摩卡還有無奈笑了起來的楚澤深。
果真該狠起來的時候就狠,讓他回自己房間睡覺這也太狠了。
摩卡不明所以看著主人走進了家,不過它看到楚澤深還在坐著,所以它又躺下來繼續曬太陽。
楚澤深把顧白這句話放在心裡了,因為他知道顧白是個說話算數的人,一點都不迷糊。
顧白好久都沒有完整地玩過一句遊戲,晚上被楚澤深溫故而知新,弄得打遊戲的興趣都沒了。
周末是該放松的時刻,也是要玩遊戲的時候。
楚澤深主動地拿著手柄陪顧白在沙發上玩遊戲。
顧白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並沒有開口發表任何意見。
因為有楚澤深在場,顧白可以玩他感興趣的雙人遊戲,當然也可以看新遊戲,讓楚澤深在前面打個樣,而他坐享其成。
顧白靠在沙發上,悠閑地看著楚澤深通關。
屏幕上顯示勝利的字樣,顧白挑了一下眉。
楚澤深放下手柄,抬手揉著顧白的頭:“還要繼續嗎?”
顧白手上剛剝開的糖塞進楚澤深的嘴裡:“休息一下吧。”
西柚味的糖入口有點酸,楚澤深把糖果頂到牙後,問:“我玩得怎麽樣?”
顧白疑惑地看著他,平時這人可不會問這種問題,今天怪怪的。
“還行。”
楚澤深將顧白攬進懷裡,將下巴抵在他的頭上:“就還行嗎?”
顧白察覺楚澤深似乎在等待誇獎中,那就滿足他的願望,誇一下他吧。
“玩得非常棒,很厲害。”
楚澤深順著杆說:“那今晚可以進房間和你一起睡覺嗎?”
顧白想都不想直接說:“不能。”
楚澤深:……
顧白仰頭瞄了一眼楚澤深,忍不住笑了起來,逗楚澤深可真太好玩了。
楚澤深聽到顧白的偷笑,捏住了他臉頰:“你在逗我。”
顧白勇於承認,點頭:“是的,我在逗你。”
然而楚澤深又對這個調皮的小孩無可奈何,只能把人鎖在懷裡揉捏。
顧白發現自己那一句不讓楚澤深進房間睡覺似乎起了作用,因為吃晚飯的時候楚澤深主動開了一瓶酒。
顧白目不轉睛地看著楚澤深給他倒酒,嘴上微微上揚已經出賣了他此時的心情。
楚澤深失笑,將酒杯放在他的面前。
顧白禮貌地說:“謝謝。”
隨後拿起酒杯抿了一口酒,入口醇香一個沒忍住多喝兩口,剛倒的半杯酒只剩下個底。
楚澤深繼續給他倒酒,這一次倒沒有和他說喝少一點,頗有種要把他灌醉的意圖。
顧白對此全然照收,過了這村兒,沒有這個店兒,這個“威脅”可不是每一次都會有效果。
不過楚澤深還是自己的底線,一瓶酒喝到一半就收起來了,他沒怎麽喝,等同於顧白一個人喝了大半瓶酒。
收起來就收起來,顧白拿著剛剛已經滿上的酒杯回到自己的小窩。
楚澤深放好就回來就看到顧白捧著酒杯窩在沙發上,而摩卡搶佔了他的位置靠在顧白的懷裡。
摩卡用頭蹭了蹭主人的肚子,每一次主人喝完這種紅色的東西都會變得很溫柔,它很喜歡這樣的主人,當然,主人什麽樣它都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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