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一下吧。]
[你們一家人刷著我們玩嗎?]
“最近關於我的家事,有很多人好奇。”
元攸寧看著彈幕,緩緩道來,條理清晰,“今天開播的目的也是這個,我可以詳細的給大家解釋,我說的都是真的。”
他輕輕歎息,手指往下勾了勾,“第一,元祖譚和李蘭確實是我生物學上的父母,網上熱傳的視頻是真的,是我第一次見他。”
漂亮的布偶貓跳上來,藍色的眼睛好奇的盯著鏡頭,被小主人不客氣的抱在懷裡,軟軟的撒嬌,“喵~”
他們不曾對自己仁慈,他又何必對他人善良呢。
每一個曾經加到他身上的傷害,他都會完完整整還回去。
也許,他本來就不需要這些親情。
他捏著小爪子,繼續道:“至於李蘭女士,第一次見面我剛回爺爺家,她上門來看我,結果差點抱走我的布偶貓賣錢。”
“這一點,我的家人可以證明。”
他想了想,又說,“不過,你們也可以不信。”
[拿點實錘啊!]
[貓貓好可愛,你犯規。]
[哇,這一對夫妻,真是絕配。]
他偏偏要摧毀別人下好的棋盤。
哪怕自己是其中的獵物。
元攸寧幾不可見的勾了勾唇,溫和的眸中浮現幾分冷淡,他抬手接過一疊a4紙。
不知道直播前面有沒有這些人,他們會不會變得惶恐不安呢,真是加倍的刺激。
元攸寧軟白的手捏著紙張,放在鏡頭面前。
“這是斷絕關系的聲明,我爺爺把畢生積蓄給他還了賭債,和元祖譚斷絕關系近十年,期間他仍舊不思進取,整日沉迷賭博,我大哥跟著爺爺長大,二哥現在也搬去了爺爺家。”
“這是戶口本的複印件,我們都在我大哥的本子上。”
上面名字和身份證遮著,並沒有暴露兩個人。
小美人放下紙張,軟白的面頰上變得沉靜,觀看直播的人也不自覺的跟著呼吸停滯幾分。
他說:“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應該給一個賭徒錢,這是親情綁架。”
[說的對!嗚嗚嗚,姐姐支持你。]
[對,這不是無底洞嘛。]
[元家又不只有元祖譚,原來是這個意思。]
[好想見見元攸寧的哥哥們,長得應該不錯吧。]
彈幕湧現的最高、潮,有人瘋狂讚許,有人仍舊在辱罵,似乎怎麽都不如意。
“我們之間沒有盡過義務,所以,對於元祖譚先生和李蘭女士的控訴,可以找我的律師談。”
“關於《馨悅來了》本檔節目,我會提起訴訟,你們造成的影響,已經傷害到我的家人和我本人,這也違背一個訪談者的素養。”
說完,他輕輕眨了眨左眼,漂亮的wink,無數媽粉又回來了,無聲的對著手機尖叫。
“吃瓜愉快,下次見。”
但凡節目組認真查一點,就會知道他是什麽樣子,元祖譚又是什麽樣子,違心做節目,踩著邊角線妄圖佔據流量,就應該付出代價。
霍遠白站在一米外,垂眸按掉了關閉鍵。
直播間人數超三百萬,好在服務器穩,一直沒掉過線,本來不太重視的APP子公司,如今特助坐鎮,受寵若驚。
元攸寧用的總是最直接的武器。
自己,親手剖開真相。
自己,親自懲罰元鈺。
“霍遠白,終於結束了。”
他的小美人撲在自己的懷裡,悶聲撒著嬌,“我想睡覺了,明天要開學報道,好煩哦。”
“我帶你回去。”他親了親額頭,背身蹲下來,背著懶洋洋的小美人離開了客房。
等到兩個人離開,客房才出現工作人員,把東西原裝歸置好,悄無聲息的離開霍家。
…
程塘卷縮在桌角,雙手按著地毯,哀求道,“還不夠嗎?別做了,我們弄不過他的。”
“這些怎麽夠?還有更多呢。”慕言坐在黑暗的窗邊,他笑的慎人,手裡拿著一根精致的鞭子,走近,“你不如先考慮考慮,自己能不能活下去。”
程塘被元鈺送給了慕言,他本以為是做情人,沒想到慕言根本不碰他,只是無限的折磨著他的痛感,完全的一個變態。
“慕先生,求您。”他對著地面砸著腦袋,無限的求饒,換不來對方的一絲溫情。
慕言坐在輪椅上,輕輕捏了捏他的臉頰,“爬著跟過來,我在刑罰室等你。”
…
開學第一天,戲劇學院門前站滿了記者和粉絲。
小美人獨自邁下去的腿又收了回來,車門一關,他眼巴巴的伸手,扯了扯霍遠白的衣角,“我能不能讓郎修陪我過去。”
霍遠白:“不能。”
郎修自覺的不吭聲,總感覺老板又吃飛醋了。
“哦,那我自己去。”
小美人背著書包,嫩的能掐出水來,乖乖巧巧的小綿羊。
霍遠白實在是忘了昨天他怎麽直播的,大手攬著他的腰,直接讓人倒在自己的懷裡,他俯下身,隻道:“我陪你去。”
“你不用去報道嗎?”
霍遠白輕輕“嗯”了一聲,手指摩擦著他的指骨,他說:“我已經報過了。”
金融學院教課的教授是他年少學習的老師,對於那座學院更是無比的熟悉,去不去都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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