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顧好璃璃,我馬上回來。”
毋庸置疑,舒家在調查方面行動很快,並且極為清晰,事件如何發生,幕後主使,從前有經過了什麽。
不到兩個小時,全部調查出來。
他們抓住了最清晰的線索,舒家老爺子,舒極,還有心懷不軌的淨月。
在淨月被人趕出去之後,她立刻去舒家哭訴,把本來對葉璃不滿的老爺子弄得更加厭煩,撥了兩個人交給淨月,“你是我看中的孫媳婦,去教訓一下他。”
“什麽人,也敢往我舒家面前湊。”
淨月膽子大,心思惡毒,想以老爺子為理由把葉璃綁了,隨便扔到附近的海域裡,讓他再也無法回來。
她深知,老爺子喜歡舒子錦的原因無非是舒子錦最像他,自私自利,依靠權勢。
每聽一個字,舒雲禮的神色就越冷。
匯報到最後,連特助也不清楚老板會用什麽辦法懲治淨月了,“老板,說完了。”
還有老爺子,可是老板的親爺爺,從小不待見老板,只會聽舒子錦的話,滿是偏見。
舒家別院離得不近,光是在路上就需要半個小時。
車輛停下時,舒家院子裡站滿了人,有他的,有老爺子的,堵得水泄不通。
舒極拄著拐杖,站在二進院的院子門口,怒道:“舒雲禮,你什麽意思。”
舒老夫人急忙過來扶著他,“有什麽話,坐下來慢慢說,你心臟不好,再一激動氣過去了。”
言語之中,顯然在說舒雲禮不孝。
“他啊,我氣過去只會開心,再也沒有人和他作對了。”
黑發黑眸的男人坐在院子裡的石凳上,他聽著,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轉著手上的玉戒指,淡聲道:“您放心,說完我立刻走。”
“把人帶過來。”
舒雲禮不像他們喜歡的舒子錦能轉動腦子,不在乎輸贏對錯,隨意迎合。
他不一樣,事事要求清晰,從不會給一點機會。
頭髮散亂的淨月被扔在大理石地板上,膝蓋磕破了,淚汪汪的找舒老夫人說疼。
在她後面,兩個做事的人也被扔了過來。
舒雲禮轉過身,冷眸落下她身上,“說說吧,你做了什麽?”
淨月語氣很嬌,把她做的事情用幾句話遮掩下去,“我…舒哥哥,我只是想嚇嚇葉璃,你幹嘛這樣對我。”
舒雲禮掐著她的下巴,“我沒有給你機會說謊,李淨月。”
舒老夫人這輩子沒有生一個女兒,對淨月是特別溺愛,無論犯了什麽錯,她這邊問題都不大,“雲禮,淨月是一個女孩子,你快點松開她,讓她去洗漱一下,整整齊齊的出來回答你。”
“整整齊齊,她配嗎?”
舒雲禮手指收攏,掐的人幾乎窒息,璃璃還昏迷不醒,如果不是怕淨月打擾葉璃的清淨,他早就讓她跪在葉璃的床邊了。
他氣息冰冷,絲毫不畏懼兩個前輩,眼眸冷淡抬起,“老先生,老夫人,你們要是喜歡女孩子,福利院有很多無家可歸的小朋友,隨時可以辦領養手續。”
他直接嘲諷,“但是算了,你們只會養出舒子錦和李淨月這樣的人,不配有教育的資格。”
舒雲禮收手,特助立刻遞上準備好的消毒濕巾,“把她帶下去。”
“你要做什麽!”
淨月爬著,拽住了舒老夫人的衣服,“奶奶,舒哥哥他瘋了,你要救我!”
“您知道她剛才做了什麽嗎?”
“她用這兩個人要把璃璃綁起來扔到海裡,再說是您做的。”
舒雲禮眉眼垂下,“您說這也是小事情,沒關系,還有很多大事,比如,你們眼裡單純的小姑娘懷過舒子錦的孩子,在舒子錦出事後,她隔天就去流產了。”
“在我繼承舒家後,開始以未婚妻的身份自居。”
淨月瘋狂搖頭,楚楚可憐的否定,“不是的,不是的。”
特助把化驗單放到舒老爺子面前,是一個小生命,這輩子舒子錦不可能出來,更不可能有後代了。
唯一的希望,全部被熄滅。
“當初你說說子錦喜歡你,你隻喜歡雲禮,我信了,可子錦沒出事前,你一直在欺負雲禮。”
“月月,你對奶奶說過多少謊,你說啊。”
淨月不敢說,只能哭著看奶奶,“子錦哥哥逼我的,我都是不得已,奶奶,我從小跟著您長大,您知道的,子錦哥哥喜歡我,您有想讓我嫁給他,我不得不答應的。”
“你去流產呢?”
“他強迫我,我不想生他的孩子,我是無辜的啊。”
事實真相如何自在人心,問的再多全在於信不信。
舒雲禮淡淡坐著,聽著不停的哭鬧聲,沒有半絲的憐憫,他語氣淡漠,“我會送走她,這輩子,她都不會回來了。”
舒老夫人哀求,舒老爺子拄著拐杖起身,一個巴掌直愣愣揮了過來,伴隨著不悅的聲音,“你為了一個外人,這樣欺負淨月,她只是一時糊塗犯錯,我老爺子就是要護住她。”
一個身影跑了過來,急匆匆擋住了舒雲禮。
小美人臉色蒼白,脫力的趴在舒雲禮的身上,他雙眸認真清澈,在認真檢查,“他沒有打到你吧。”
舒雲禮側身抱著他,讓他坐下來,一雙冷眸裡滿是擔心,不悅的看向特助,摸著他冰冷的手,“怎麽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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