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忠確實算是他長輩,如果以後蔣茗瑤跟他結婚,自己只怕也喊不出‘爸爸’這種稱呼。
蔣行簡說的光明正大,魏仲凜一聽卻變了臉色。
“什麽叔叔?情叔叔?”他實在沒忍住脫口而出,壓了一晚上的邪火總算發了出來。
“叫我就叫魏總,魏先生,喊他叔叔倒是喊的溜,在譚記我就想說那老頭子,一幅紳士的做派,嘿,還給你開車門。”
蔣行簡一臉怪異的盯著他,只是魏仲凜還沒停。
“我跟你說,那劉忠就不是什麽好人,你知道劉家是做什麽生意的嗎你就一腳踏上去。”
“他都快40了,不結婚沒有伴兒,不是有毛病,就是背地裡玩的花,指不定有多少暖/床的人呢!你....嘶~”
蔣行簡忍無可忍踢了他一腳,又咬牙切齒的低聲說:“閉嘴吧你!胡說八道什麽呢,滿腦子的齷齪。”
魏仲凜還想說什麽,蔣行簡接著道:“閉嘴!別讓鄰居們聽見了!”
蔣行簡也算認識魏仲凜挺久,他在自己印象裡一直是個冷漠的床/伴。
上輩子有人對自己獻殷勤,他碰見過但是毫無反應,從那時候起蔣行簡就對兩個人的關系有了實質的認識。
“你這是吃醋了?”
魏仲凜一下子就收斂了自己的燥鬱。
原來我這是吃醋了。
想到蔣行簡跟劉忠是那種關系,他還以為自己是吃了炸藥!
“我不能吃醋?你還是沒說你跟他到底是什麽關系。”
魏仲凜拿了根煙點著,昏黃的路燈下,一點火星照亮了男人緊皺的眉。
蔣行簡錯開視線,“他就是我一長輩,叔叔,沒你想的那麽齷齪。”
“行,我齷齪,上次你說的話還算不算?”
“什麽話?”蔣行簡還沒回過神來。
魏仲凜抽了口煙,他定定的看著蔣行簡,嗓音低沉魅惑,說出的話卻讓蔣行簡羞恥到了極點。
“你不是說對我的身體感興趣,想shui我?我答應了,什麽時候來睡?”
“你,你,”蔣行簡怯懦兩句。
上次在雲城他就是逗著魏仲凜玩的,因為他知道魏仲凜不會搭理這種話,他那麽說魏仲凜最多是不理他、不當真,怎麽這會兒他又不按理出牌了。
“老子火都被你拱出來了,如果你敢說你後悔了,老子現在就把你shang了。”
魏仲凜看他那副玩不起的樣子嗤笑了聲。
“一幅花架子,還撩撥我?”
魏仲凜這會兒騷的不行了,既然他說劉忠是他長輩,他就信一次。
“洗乾淨,等著魏叔叔來(艸:一種植物)你,知道嗎?”
“其他的不用你管,不管是司南盛還是什麽桑先生,我都不會讓他們傷害你。”
魏仲凜掐死了煙,用手指摩挲了下他震驚的上下顫動的嘴唇。
蔣行簡腦子裡一片漿糊,他總覺得魏仲凜像是換了個人。
上輩子那個禁/欲,說話簡短從不露什麽情緒的人,怎麽變成今天這個騷斷腿的魏仲凜的。
他把頭埋在枕頭裡,越想魏仲凜的騷話越羞恥,好一會兒憋的他實在受不住才從枕頭上抬起頭來。
濕潤的眼睛,紅透了的臉頰,還有他被親的靡豔的嘴唇無不昭示著他的情動。
他咬咬唇,微痛的觸感讓他回過神來,他去浴室照了照鏡子,下唇被親的稍微有些破皮。
“這個狗男人。”他輕輕碰了下,鏡子裡的男孩輕皺眉頭,一幅被□□過的樣子讓他極度難堪,他臉一陣紅一陣白,他被這老男人佔盡了便宜。
回去的路上,魏仲凜卻是滿臉沉鬱。
桑先生原名是什麽沒人知道,多年前桑家離開華國到了Y國以後又重新建立了商業帝國。
只知道如今桑家的當家人是桑慕的父親桑惟哲,但是沒聽說桑惟哲有兄弟,所以這位桑先生在桑家的地位,還需要再查。
尤其這位桑先生身體快不行了,這時候要找兒子,魏仲凜不信他只是單純的想在臨死前見見自己的骨肉。
他拿起手機給莫老三發了信息。
魏仲凜:【去查查那位桑先生得了什麽病,還有他到了京市這麽久都做了什麽。小心別被察覺,尤其是司南盛。】
桑先生那副病懨懨的樣子讓他很是介意,尤其是他雖然病魔纏身卻還是雙眼滿含欲望。
他不是在等死,也一定不是良心發現想找他流落在外的兒子。
他沉著臉盯著手機,等到了莫老三得回信,又給陸昊撥了電話。
接通後陸昊有些吃驚:【怎麽這麽晚打電話?有什麽重要的事?】
他們都忙,有什麽小事都是發個微信通個信兒。
魏仲凜:【我記得你家裡跟劉家有生意往來?】
陸昊:【劉家?天晟的劉家?是合作了幾個項目?發生什麽事了?】
魏仲凜:【一點小事,你把劉忠的私人號碼發給我。】
陸昊:【劉忠這個人可是個老狐狸,用不用我幫你從中聯系一下。】
魏仲凜:【不用了,一點私事。】
陸昊沒再問,發過來了劉忠的手機號。
魏仲凜拿到號碼,很快就撥通了他的電話。
“喂,哪位?”
“劉總,是我,魏仲凜。”
對面輕哼了聲,道:“不知道魏董事長找我什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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