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看。
亮晶晶的。
季言高興,諾爾曼就高興。
他又搞出來好幾顆將珍珠都塞進了季言的手裡,“都給你。”
“你這隻魚,以後你不能給別人哭。”季言捧著諾爾曼的臉,伸手抹去了對方的淚珠子,警告出聲,“這些珍珠你只能送我一個。”
諾爾曼擺了擺尾巴,聲色染著一股子濃鬱的喜悅,“隻送言。”
“沒收了。”季言喜滋滋的將珍珠揣進了懷裡,“你就光用這個哄我?”
諾爾曼:“言?”
季言:“你把我吃乾抹淨了是不是應該幫我一個忙。”
諾爾曼:“幫。”
季言挑眉,他撐著站起身。
身上的不適讓人紅著耳朵緩了許久,方才吐了一口氣,伸手整了整身上凌亂的衣服。這隻魚還算有點良心,坐在一旁幫他。
季言彎腰將掉落在地上的眼鏡撿起,從一旁的托盤上拿起了一個小瓶子。
季言將瓶子把玩了一番,就將瓶塞拔掉,蹲到諾爾曼跟前,“來吐口口水。”
諾爾曼:“?”
季言皺緊眉頭,“讓你做就做,我有大用處。”
諾爾曼的眉頭皺的更緊。
季言衝著諾爾曼抬了抬手,“不吐也行,那張開嘴我用棉簽撥點……”
季言的話還沒說完,手裡的小瓶子就被諾爾曼拿到手裡,在季言的注視下,他背對著人做完了季言安排的事情。
諾爾曼將手裡的瓶子遞還給季言,季言隻撇了一眼就用木塞子塞好,“對了,問你個事情,如果這東西加水稀釋,效果還有直接使用的效果好嗎?”
諾爾曼:“…………”
“算了,問你你也聽不懂。”季言撇了一眼手裡的瓶子,“反正給尤金葉納用,惡心點,去晦氣。”
諾爾曼:“…………………………”
季言將原本放在試劑盒裡抽的血一並拿出,偷偷從一旁拿過麻醉針藏在了袖口裡。
他轉過身,俯身一如初見一般的伸手捏起對方的下巴,“小人魚別想我。”
在諾爾曼瞪大的眼睛裡,季言將手裡的麻醉針刺入到了諾爾曼的脖子裡,伸手一把接住對方的身體。
季言抱著懷裡的魚半晌,方才掏出手機撥了個電話出去,“來兩個人把人魚送回去。”
研究員很快就來了,兩個人將人魚從季言手中接過,“對了,教授,研究所外有人找。”
季言插著兜站在原地,他的目光追著那條魚離開,方才曲指推了推眼鏡交代出聲,“我走之後你們嚴加看管,別讓這條魚跑了。”
研究員:“教授放心。”
季言點了點頭,插著兜從研究所離開。
臨走前,他將血液樣本交給了杜修,自己則是帶是另外一個小瓶子坐上了季寧的車。
季寧:“你生病了嗎?”
坐在後車座上正在擦眼鏡的季言不明所以的問出聲,“沒有啊,怎麽了?”
季寧:“臉色不太好,還有你腿怎麽瘸了?”
季言捏著眼鏡腿的手指一僵,他收緊了手指淡淡的出聲,“在裡面跟那條魚打了一架。”
“打了一架?”季寧抬手握住車門,臉色陰沉至極,“你等著,我去給他個教訓。”
“回來。”季言擰緊了眉頭將眼鏡重新帶上,“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季寧:“他欺負你!”
季言:“我打他。”
季寧:“真的?”
季言:“千真萬確。”
季寧估疑的朝著季言看了一眼,在見到人看上去似乎真的沒什麽事情之後方才系上安全帶,“你真的就這麽把研究所拱手讓人了?”
季言的手臂撐在一旁的窗戶上,嗯了一聲,“我留在這沒什麽用。”
季寧:“那你……”
季言:“哥,回不回家?媽怕不是都等急了。”
季寧:“……”
車很快就開出了研究所的范圍,季言看著身後的建築,閉上了眼睛。
或許,等到下一次回到這裡的時候,會是不同的模樣了吧。
諾爾曼,別讓我失望。
作者有話要說:
第53章 瘋狂偏執生物學家(20)
“江教授。”
“江教授好。”
江時握著手機從研究所的大門進來, 迎面走來的研究員口中稱呼讓江時彎了彎唇。
曾經季言在的時候,他雖然是季言的學生,但整個研究所的人都知道季言做什麽事情都防著他, 他接觸不到研究所核心的項目就跟普通打雜的研究員沒有任何的區別,以至於這麽些年,他被整個研究所的人看不起,嘲笑,活的像是個在地溝裡苟延殘喘的老鼠。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 整個康歸裡斯研究所都是他的。在這裡,人魚他想怎麽研究怎麽研究,人員想怎麽調配就怎麽調配, 只有他江時一個人說了算。
江時唇角笑意更深, 他將視線抽回,手裡摩挲著一枚冰藍色仿佛寶石一樣的鱗片, 衝著電話裡尤金葉納笑道:“陛下你信我,Y國目前沒有拿到證據,就沒法一口咬定是我國故意讓那條人魚死掉的。既然是意外死亡,Y國就不能對R國發難, 我們安心的做研究, 等到這時間一長,Y國自然而然就放棄了。”
尤金葉納冷哼了一聲, “沒證據?那Y國為什麽最近會拿到你注射的狂躁劑?你知不知道,譴責我國的文書都送到我這了!”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