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言揪著對方的衣服,小臉皺巴在一起,“不好,難受。”
感受到對方將身體沒什麽力氣的靠在身上,秦深不得不攬著對方的腰,防止對方滑下去。
第一次,兩個人靠的這般近,近到,秦深能嗅見對方身上的奶香味。
挺好聞的。
“你們到底誰是海渝灣的負責人?”
“不讓我們鬧也可以,把錢給我們結了我們現在就走。”
“就是,這件事都拖了多久了?你們今天必須給我們一個說法!”
“沒錯!”
薑鵬聽著這群人吵吵嚷嚷的聲音就頭疼。
在季言沒有來之前,這群人前幾天已經來鬧過一次。今天也不知道是誰告訴他們的消息,竟然又來了。
這件事要是解決不了,回頭惹了這位祖宗生氣,怕不是項目又要砸在他手裡了。
思索再三,薑鵬擰緊了眉頭,趕忙走到一旁撥了一個電話出去。
“喂?對對對,是海渝灣,你們快來吧,那群瘋狗又來鬧事了。”
“可不是?這群人一個月鬧幾天,也不嫌煩得慌。”
“你們別耽誤時間了,趕緊帶人過來,最好再帶點家夥事……”
工人看著薑鵬的動作,紛紛面露防備的議論出聲。
季言離的近,薑鵬的話幾乎是一字不差的全部落進了耳朵裡。
他從秦深的懷裡探出腦袋,扒著他的胳膊,目光從他身上躍過,落在了不遠處的薑鵬身上。
這個蠢東西,還敢叫人來。
季言擰緊了眉頭揪著秦深的衣服,衝著他揚了揚下巴。
秦深氣笑了。
季言還真是使喚他上癮了。
不過……
秦深朝著薑鵬看了一眼。
這人,蠢是真的蠢。
秦深將季言放開,衝著薑鵬走了過去。
薑鵬的話還沒說完,手機就被秦深給拿了過去掛斷了。
薑鵬手裡一空,一臉憤怒的轉過身去,“你怎麽掛我電話!”
秦深沉著一張臉將手機丟給了他,“不能打。”
“你再開什麽玩笑?!”薑鵬聲音揚高就想起來,那群工人還在身後看著。
他皺緊眉頭走上前,壓低了聲音,“不找人來,就我們幾個能撐到什麽時候?直接找人來,把這群人打出去完事了。”
薑鵬說著就再次拿起電話撥號碼。
秦深卻是將人的手機再次拿到手裡,按了關機鍵。
“秦深!”薑鵬瞪大了眼睛,衝著人伸出手,“把手機還我。”
秦深卻是挑眉將對方的手機丟進了一旁的垃圾桶裡。
“艸!”薑鵬低咒了一聲,在秦深轉身打算走回去的時候上前揪住了對方身前的衣服,將人按在一旁的櫃子上,“秦深,你他媽還當自己是海渝灣項目的負責人?秦家高高在上的少爺?”
他手指點在秦深的身上,警告出聲:“季小少爺還沒發話,你他媽多管什麽閑事?”
秦深眯起了一雙眼睛,就在他正準備說話時,余光裡他看見季言咳嗽著走了過來。
季言:“薑鵬。”
薑鵬在聽見身後季言的聲音,將人松開轉過身,“季……”
話還沒說完,薑鵬就被走上前來的小少爺扇了一巴掌。
巴掌聲清脆,回蕩在屋子裡。
惹得在場的人看過來,指指點點。
季言抽回打疼的手,抬眸看向秦深,“你跟他廢什麽話,對待這樣的不會說話的狗,就該把嘴撕爛了才好!”
薑鵬的臉色一變。
秦深整了整身上微皺的衣服,走向他,“你沒有發話,這群人還以為是我越俎代庖。”
他幫他出氣,他倒是怪起他來了。
季言盯著站在跟前的秦深,出了聲,“那看來,我該是栓著你出去逛一圈,讓所有人都認認,你是我的狗。”
明明眼前的人脆弱的要命,卻整天是一副長牙五爪的伶俐模樣,似乎只有這樣,他才能在季家這樣的大家族中存活下來,才能讓別的想要欺負他的人畏懼他。
這一瞬間,秦深是可憐他的。
他還病著,他不跟人置氣。
看著秦深不說話了,佔了上風的季言這才冷哼了一聲將目光重新落在薑鵬身上。
而此時,薑鵬心裡已經掀起了驚濤駭浪。
原本,他以為秦深落魄了,可以任人欺負。就算是被季言帶回去,也是被對方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存在。
可現如今看來,季言的維護,讓兩個人之間關系稍顯微妙。
薑鵬只能讓自己先軟了聲音,討好的湊上前,“季小少爺,我這麽做都是為了您啊。”
“好一句都是為了我。”
季言抬了抬眼皮子,“你一次叫人,兩次叫人,你打算叫到什麽時候?”
薑鵬:“這些人道理是說不通的,等被打怕了,自然也就不敢來了。”
季言:“那事情呢,解決了嗎?”
薑鵬啞了聲。
季言:“我要你知道,海渝灣我接手,是來解決事情的,不是來當縮頭烏龜的。”
薑鵬:“我……”
季言卻是懶得跟人再掰扯,他握拳咳嗽出聲,“秦深。”
秦深伸手扶住人。
季言看著又湊過來薑鵬,揪住了對方的衣服嘟囔出聲,“我難受,我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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