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對對對!”
此話一出,引來聲聲附和。
兩人半推半就,被眾人哄鬧著送入洞房。
“尋安……”
薄曛身上的木香沾染著酒氣,沉穩的味道也變得活躍起來。
尋安躺在大紅的襖被上,吐出渾濁的酒氣。
真沒想到喝酒也是個累活,滿桌的八珍玉食沒吃上幾口,反倒是灌了一肚子酒。
他現在眼皮似墜了鐵鉛,合上就能酣睡入夢。
偏偏這個時候薄曛伸手撈起尋安,迫使他清醒過來。
“媳婦……”
尋安毫無威懾力地瞪他一眼,含含糊糊地說:“不準叫我媳婦……揍你。”
薄曛輕笑,湊上去吻了吻他的嘴角,嘗到未散去的竹葉青香。
“可我們現在已是結發夫妻,不這樣稱呼……那我喚你安安?”
無憫私下裡叫清眠眠眠,那他是不是可以也如此親昵的稱呼尋安。
“不,不行!”
尋安一手摁在薄曛臉上,紅唇翹起,想個孩子似地撒酒瘋,“不準你這樣叫我!”
薄曛少見尋安酒醉的樣子,心裡一癢。
他抱著尋安,嘴上答應他,手上卻不閑。
“你,作甚?”
尋安察覺不對,扭動著身軀,試圖避開薄曛作亂的手。
“洞房花燭夜,該做些什麽呢?我的尋安。”
薄曛解下束腰,隨手丟在一旁。
三年裡日思夜想的美夢,今夜終於得以實現。
“什麽意思,你……”
尋安的話被堵了回去。
薄曛一手攬著他的腰肢,一手卸下發冠,三千絲傾瀉,比綢緞還要順滑。
綿柔的吻讓醉酒的尋安喘不過氣來,卻又沉溺在期間,不自覺地去迎合薄曛的攻城略地。
令人心神悸動的聲音與外面幽幽飄進來的奏樂中間或響起。
薄曛趁著尋安迷亂的空檔,將他的愛人輕輕地躺在襖被上,膚如凝脂,吹彈可破。
他眼底醞釀出黑色的風暴,迷人又危險。
“我的尋安……”
薄曛自三年前便研究好的技巧,直到現在才有了實踐的機會。
尋安還未來得及琢磨薄曛此話是何意,對方輕柔而綿長的吻讓他來不及思考,便再次沉淪。
仿佛置身雲端,飄飄然。
薄曛取出早已備好的暖膏,沾了一指,悄悄地繞至尋安身後,試探性地動作。
“嗯……”
尋安皺眉,不適感讓他有片刻的意識回籠。
薄曛深吻,呼吸愈發深沉,抬手在尋安頸側,肩脊流連。
尋安驚然,突然侵入時所帶來的痛感立刻將所有旖.旎的情愫驅散。
他瞬間清醒,怒視薄曛,還沒張口,便感覺又被侵入了半分。
薄曛忍得辛苦,偏偏尋安又因為難忍而下意識地縮緊,當真是幸福的折磨。
“親愛的再忍忍,很快就好了。”
他試探性地向前,便聽見尋安的怒罵聲。
“薄曛,你找打!”
他苦笑,低頭吻住尋安,“乖,再忍忍。”
經過三年的鍛煉,薄曛的吻技早已出神入化,尋安被吻得七葷八素,身心放松了些許。
過了半晌,尋安的不適感漸漸消退。
腫脹中帶著隱隱的刺激和興奮。
尋安體味到了其中滋味,也不再怒罵薄曛了。
雙手環上薄曛的脖頸,一口咬住他的喉結。
薄曛沉悶一聲,抱著尋安坐在了自己身上。
“唔……”
變換新的動作讓尋安昂首後仰,腰背繃出一個優美的弧度。
入眼皆是尋安情動的模樣,甚是誘人。
兩人同為初次,薄曛怕傷著尋安,始終不敢有過激的動作。
但尋安卻不滿足於此.
一雙滿是春水碧波的桃花眸,要怒不怒地看向薄曛。
沙啞性感的嗓音深深地刺激著薄曛。
“元神大人,你是不是餓著了,沒力氣?”
薄曛眼底的風暴肆虐。
“春宵尚早,很快你就能知道我到底有沒有力氣了,親愛的尋安。”
紅鸞帳動,巫山雲雨。
低聲啜泣,雲夢閑情。
春宵一刻,鸞鳳和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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