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水聲何時停止,又何時重新出現判斷蘇伶恩在做什麽,就這樣,房間裡的人和直播間的人度過了煎熬的二十分鍾。
然後水聲長時間停止,蘇伶恩開始穿衣服了。
浴室的門一打開,蘇伶恩便伴著霧氣從浴室裡出來了。
剛洗過澡,興許是水有些燙,蘇伶恩渾身上下都是粉紅色,發梢正在往下滴水,睡衣的領口有些大,露出了鎖骨以下的小片肌膚。
直播間在這個時候開啟。
【謝謝,我好了,我又可以原諒這個世界了。】
【脖子上有水珠,我舔!胸口上有水珠,我舔!】
【我是變態我先舔!老婆頭髮怎麽這麽濕?我幫老婆擦頭髮!】
直播間陷入了瘋魔之中,什麽色魔言論都出來了,受到刺激的除了直播間的人之外,就是房間裡的三人了。
蘇伶恩帶著香氣和霧氣出現在房間裡,頭髮還在滴水,領口敞開著,下半身穿著的是短褲,露出了蘇伶恩纖細的小腿。
渾身上下哪裡都是白皙的,就連小腿也不例外。怎麽會有這麽完美精致的人?
敞開的領口,無時無刻不在吸引司澤源的視線。很難不去看,很難不去想……司澤源的眼眸閃過暗沉的光……如果不是在這個地方,如果房間裡沒有其他人……就好了。
“我幫你擦頭髮吧。”最後司澤源還是用別的事情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注意到了蘇伶恩正在滴水的頭髮,接過了蘇伶恩的毛巾,給蘇伶恩擦起了頭髮。
蘇伶恩沒有拒絕,有人幫忙擦頭髮還有什麽好拒絕的。
而且他剛在封閉的浴室裡面洗完澡,有些缺氧,頭有些暈暈的,於是找了個凳子坐在,乖巧的等著司澤源給他擦頭髮。
司澤源就站在蘇伶恩身上,從一個更高的地方將自己的視線往下探,很難不將視線停留在蘇伶恩胸口,雖然什麽都看不到,但只是看著水珠滑落進去,都讓司澤源覺得別有一番趣味。
蘇伶恩頭髮不長,擦了幾下就把頭髮生的水珠擦乾淨了,但司澤源還不滿足,還翻箱倒櫃找出了一個吹風機,硬是要把蘇伶恩的頭髮吹乾。
蘇伶恩被吹風機的暖風吹得很舒服,吹完頭髮的同時也昏昏欲睡,司澤源將蘇伶恩的頭髮吹乾的同時,蘇伶恩的眼睛已經快睜不開了。
“睡吧。”司澤源溫柔的幫蘇伶恩掖緊被子,其他人也紛紛默契的放輕了動作,給蘇伶恩一個睡覺得好環境。
蘇伶恩睡的很香,所以他也不知道,在他睡著之後,在整棟別墅都安靜下來陷入了夢鄉之後。
走廊的燈突然亮了起來,整棟別墅變得燈火通明仿佛回到了白天,如果是外人從外面看向這棟別墅,可能會以為這裡在開Party。
只是這個開Party的地點實在是太安靜了,根本聽不見人聲,就好像這房子的主人不受歡迎似的。
直到從某一個時間點開始,別墅才熱鬧了起來。
蘇伶恩正是被別墅的喧囂吵醒的,房間裡黑漆漆的,走廊卻是亮的,蘇伶恩從床上坐起身,看向門外,確定聲音是從外面傳來的。
蘇伶恩看向對面床,意外的發現對面兩張床上都是空的,被子是被掀開的,床面前的鞋也沒有了,看來是他們主動離開的,住在蘇伶恩商鋪的司澤源也不見了,蘇伶恩推測他們三人應該是一起離開的。
但蘇伶恩比較驚訝的是,三個人一起離開了房間居然沒把他弄醒。
他到底是睡得有多沉?
蘇伶恩摸了摸自己的臉,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睡得這麽沉。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是蘇伶恩從床上爬起來,打開了房間門。
門外是燈火通明,走廊上亮起了金黃的燈光,像是午夜的聚會,原本有些陳舊的別墅,仿佛回到了十幾年前,變得煥然一新。
發生了什麽事了?
蘇伶恩皺著眉,穿著睡衣就走出了房間,人聲喧嘩,腳步聲從走廊的那頭傳來,嚇得蘇伶恩馬上躲回了房間,隻留個縫隙窺探外面的情況。
是一個女仆,端著新烤出來的蛋撻,金黃的蛋撻散發出陣陣香味,這女仆蘇伶恩沒見過,他們十二個人裡沒有這樣的人。
所以這些人是在他們休息之後才過來的?他們這是在做什麽?準備宴會?那司澤源三人離開房間也是因為這事嗎?
蘇伶恩滿臉疑惑,選擇了跟在這女仆身後,然後就來到了大廳中,原本的大廳空無一物,現在大廳中央擺上了香檳塔,放起了音樂,一群年輕的男女們在隨著音樂起舞。
蘇伶恩這身睡衣和參加宴會的男女們格格不入,蘇伶恩也沒有傻到直接進入人群中問發生了什麽事情了。
只是躲在花瓶後面,偷偷觀察這裡的情況,看能不能看到一兩個熟人。
司澤源又去哪裡了?其他人又去什麽地方了?
但是那些在這群宴會男女中穿行的女仆男仆們沒有蘇伶恩眼熟的人,蘇伶恩轉而將視線投向那些男女,有個人很眼熟,和江風竹長得很像,和照片裡站在江風竹身後的人一模一樣。
疑似江風竹的父親……那男人身邊有個貌美的女性,同樣和江風竹有些相似,和照片上的女人一樣。
但是照片和現實之間隔了十幾年,江風竹的父親和母親又怎麽會以這幅姿態出現在這個地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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