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江風竹他爹臉上完全不顯,根本看不出剛才才喝了這麽多酒,酒量驚人。
一邊喝酒,一邊聊天,江風竹他爹還時不時拿出手機看兩眼。
“江舟,這個月月底釣魚去不去。”蘇伶恩還拿著掃把在哪裡埋伏呢,就看到江風竹他爹周圍來了一個醉酒人士。
看來是喝了不少,脖子以上通紅一片,走路也搖搖擺擺的,但說話還能說清楚,而且還很大聲,蘇伶恩離了五米的距離都聽的一清二楚。
江風竹他爹放下酒杯,扶住了這個搖晃的醉漢。
“我去,你怎麽喝這麽多酒?”江舟對自己這個醉酒的友人頗為無奈,但還是扶住了他,不然就他這走路都走不了直線的架勢,說不定下一秒就會摔一跟頭,然後跌破相。
江舟扶著友人到門口的位置,讓他透透氣,還順手幫朋友解開了領口處的衣服,讓他呼吸通常一些。
蘇伶恩抱著掃把,心不在焉的跟了出去,心道,這個江舟還挺貼心的。
“你坐這兒,我去給你弄點醒酒的東西來,不能再喝了,再喝就要進醫院了。”江舟將朋友扶到搖椅上坐著。
然後蘇伶恩就見江舟接了個電話,說了些什麽蘇伶恩沒聽見,即使外面一共就他們三個人,江舟接電話的時候也沒有大聲說話。
但從表情和語氣上來看,應該是一件好事?
江舟原本因為酗酒的友人而皺起來的眉毛慢慢舒展開,眉眼中都帶著一絲笑意。
蘇伶恩剛才就注意到了,江舟一直在看手機,大廳裡掛著時鍾,看手機不可能是看時間,江舟在等著某人的消息。
而現在他應該是得到了那人的消息,蘇伶恩將掃把往旁邊一扔,跟在江舟身後。
江舟走得很快,蘇伶恩原以為江舟是急著給他的友人弄醒酒的東西,但很快蘇伶恩就發現他錯了。
江舟左拐右拐,不是去廚房,而是來到了小花園裡,一個人影就站在那裡,似乎在等待著江舟的到來。
兩人一見面就熱情的抱到了一起。蘇伶恩蹲下身,邁著小碎步偷偷接近了江舟二人。
蘇伶恩背靠著柱子坐下,用於裝飾的柱子沒有支撐作用,但是很粗,蘇伶恩一個小身板藏在後面根本沒人能看見。
而且現在是晚上,外面這麽黑,蘇伶恩被發現的可能性就更小了。
“寶貝我想死你了。”江舟的聲音從距離蘇伶恩不到兩米的地方傳來。
“我也是。”女人的聲音充滿了急切。
“我的東西落在你的房間了,她沒發現吧?”女人抱緊了江舟,依偎在江舟的胸口。
“沒事,她今天表現得挺正常的,應該沒發現,而且我們都這麽多次了,她都沒發現,估計以後也發現不了了。”江舟的語速有些快,挺著急的。
隨即蘇伶恩就聽到了纏綿的親吻聲,兩人吻得很用力,水聲作響,聽得蘇伶恩很是尷尬。
那個女人是誰蘇伶恩不清楚,但蘇伶恩可以知道的是,這肯定不是江風竹的媽媽。
對於這兩人的親熱戲,蘇伶恩已沒有耐心聽下去了,重新撿起了自己的掃把回到了大廳裡。
這一次蘇伶恩回到大廳沒多久就看到了江風竹的媽媽,手裡端著酒杯,在一口接一口的喝酒,另一隻手裡捏著什麽東西。
整個人喝酒不是為了高興,反而像是為了排憂解難,但效果不是很好。
往酒杯裡倒酒的速度越來越快,每次倒的酒越來越多。
最後甚至到了拿著瓶子直接喝的程度。
蘇伶恩抱著掃把,小心翼翼的朝著江風竹媽媽的方向移動,江風竹的媽媽眼中含著淚水,已經在崩潰的邊緣。
下一秒,蘇伶恩就見對方把頭埋到桌上,整個人開始顫抖,隱隱有微弱的哭聲傳來。
幾分鍾之後她再抬頭,除了眼角的紅痕以及臉頰上隱約的淚痕之外,再也沒有別的異狀,誰都看不出來她剛才哭過。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午夜鍾聲響起,宴會也該結束了,那些賓客分別被安排在別墅的各個房間之內。
蘇伶恩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內,房間裡空無一人,他的三個室友不知道到什麽地方去了。因為夜晚實在是太冷,蘇伶恩乾脆上了床脫了製服躺在被窩裡等待著其他人回來。
還沒等蘇伶恩睡著,外面的走廊就傳出了腳步聲,伴隨著說話聲。
“累死我了,這些有錢人狂歡,苦的累得都是我們這些普通人。”
“是啊,聽說明天還要繼續……真是煩死了。”
不知道是誰的手碰到了門把手,又擰動門把手,進入了對面的房間。
蘇伶恩心頭一緊,有一種不詳的預感,那人說話的聲音,說話的語氣,說話的內容,都不想是蘇伶恩熟知的玩家們,反而像憑空變出來的那些人。
他們進入了其他玩家的房間……會發生什麽?蘇伶恩的心頭一緊。
“我去,我房間裡怎麽這麽亂,誰碰我東西了啊。”對面房間的人大聲嚷嚷著,隔了兩扇門加一個走廊蘇伶恩都能聽的一清二楚。
“我沒碰你的東西。”
“鬧鬼了。”
“最好不要讓我知道是誰碰了我的房間,不然我可不會放過他。”
就在蘇伶恩偷聽隔壁屋的情況時,蘇伶恩抽空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屋內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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