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大夫不但醫術高明,模樣更是俊俏,過來讓本宮仔細瞧瞧。”
其實天氣已經熱了起來,江月蓉本來傳到也不多,梅溪將的外衣褪去之後,露出一身薄紗,裡面的凍體若隱若現,好不撩人。
梅湘咽了咽口水,“草民這就給娘娘治病。”
江月蓉低低一笑,拋了一個媚眼給梅湘,“梅大夫,先給我治治心頭的病。”
說完便在他腮邊親了一口。
梅湘和梅溪被劉長風用了藥,在男女之事上本來就沒有什麽定力,此時被江月蓉如此的一番挑逗,哪裡還按耐得住,
江月蓉這麽多年沒有親近過男人,也是乾柴遇到烈火,一點就燃。
江月蓉穿好衣裳,捏了捏梅溪的腮幫,“你兩真是本宮的好心肝,實在舍不得讓你們走。”
“萬一皇上來了,豈不是糟糕。”梅湘揉了揉腰,再這樣下去,總有一天要倒在江月蓉的床頭再也爬不起來,便把隆化帝給抬了出來。
“你們兩人不用擔心,皇上二十年沒來過坤寧宮了。”江月蓉在他們身上嘗到了甜頭,看兩人的時候眼色迷離,巴不得日日夜夜享受這種快樂的生活。
“萬一皇上哪天來了呢?豈不是……”梅溪一臉的擔憂。
“哼,既然他不仁,休怪我不義。他要真來了,也不敢廢了本宮的皇后之位。”江月蓉冷笑道。
“皇后真的不怕陛下怪罪下來?”梅湘有些奇怪。
“因為西柳大營的主帥是本宮的親弟弟,駐扎在帝都西部不過二十裡地,他要是敢動我,那邊馬上就會得到消息,如果咱們被逼上絕路,一定會跟他拚個魚死網破!”江月蓉倚仗著弟弟江路手上的兵權,所以才敢如此囂張。
“原來是這樣,那今後咱們可以經常入宮來侍候著娘娘了。”
時間一天天過去,江月蓉整天在宮中與兩人廝混,坤寧宮的宮女和太監們,都知道是怎麽回事,但也沒人敢向隆化帝匯報。
孟近竹以防范盜賊為由,從滄州的威遠鏢局聘請了幾十名武師,每天閑下來的時候,便讓他們教莊丁練習武藝。
沒多久,連辰玉的武功都有了很大的進步。
孟近竹又親自上陣,教會了大家行軍布陣的陣法。
駱鈺昭看在眼裡,一語道破玄機,“竹兒,你這哪是防范盜賊,分明是在偷偷練兵呀。”
孟近竹笑了笑,指著前方不遠處的西柳大營,“裡面駐扎了將近兩萬的精銳部隊,都在江路的手裡,如果有一天你坐上了太子之位,江路突然兵變,那該怎麽辦?”
“孫家振手裡的禁軍不過五千人馬,真要打起來,恐怕難有勝算。”駱鈺昭一聽,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
“所以咱們不得不未雨綢繆。”孟近竹拉住他,“走,咱們上後面的高台上看看。”
兩人上了新建的谷倉頂上,往西柳大營的方向眺望,竟然將裡面的一舉一動看得清清楚楚。
“竹兒,你這是早有預謀呀。當初你將莊田奪過來,目的就是為了就近監視江路的動向,對吧?”駱鈺昭不得不佩服他的深謀遠慮。
“也不光是為了這個,你看看這起伏的稻浪,今年一定會大豐收的。手上有糧,心裡不慌。大烈幅員遼闊,年年都有受災的地方,真到了危機時刻,咱們便拿這些糧食去救濟老百姓,你說是不是一件大功德?”
上輩子駱鈺英從廢太子重新奪得帝位,西柳大營可是在其中起到了決定性的作用,孟近竹要助駱鈺昭成就大業,豈能不關注西柳大營的動向。
“竹兒請受我一拜。”駱鈺昭忽然倒退兩步,朝他長長的做了個揖,“你幹嘛不早告訴我,害得當初我還誤會你。連你娘也以為你變成了小財迷。”
孟近竹瞅了他一眼,“事情沒做成,我哪敢在殿下面前邀功。”
“你就是不邀功,本王也要賞你。”駱鈺昭伸手入懷,裝模作樣的掏了一陣,然後遞了過去,“拿著。”
孟近竹不知是計,伸手去接的時候,便被駱鈺昭牢牢抱住,一口親在他的嘴巴上。
孟近竹推開他,“嗚嗚,誰稀罕你這樣的賞賜。”
駱鈺昭攬住他的腰,“那就給你一個你想要的。”
孟近竹當然知道他話裡的意思,星目閃著幽幽的光,“給你就是了,都這麽多次了,還這麽毛手毛腳的。”
“我也不知道,每次見到你,我一個謙謙君子,立刻變成一個浪蕩公子了。”駱鈺昭笑著放開他,等著他主動寬衣解帶。
孟近竹退後兩步,“等你把這件大事辦成了,才可以給你。”
駱鈺昭頓時被潑了一瓢冷水,“還有比這個更大的大事嗎?”
“當然有。”孟近竹微微揚了揚下巴,“皇后在坤寧宮裡養了兩個面首,你可曾聽到什麽消息?”
駱鈺昭吃了一驚,“江月蓉,她好大的膽子!”
“你趕緊設法把這件事捅到你的父皇那裡去吧。”
“父皇最愛面子,如果直接說皇后在外面偷人,只怕他臉上過不去。”駱鈺昭有些為難。
“來,我教你該怎麽說。”孟近竹將嘴巴湊到他的耳邊,小聲說了一陣。
“近竹真是比諸葛孔明還要厲害呀。”駱鈺昭連連點頭,說完就要回宮去稟報隆化帝。
孟近竹忙拽住他,“小饞嘴,做什麽事都是這麽急性子,等你坐上了龍椅,可得學著穩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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