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唐哥暫時也住這兒,你挑個離他近點的房間,也好照應,現在還沒開業,樓上很空,你一個人住會怕嗎?”
“有你唐哥在,我有什麽好怕的。”董萱談起唐勇年時,帶著淡淡的崇拜,溫良聽不出其他太深層次的東西,感覺兩人更像是異性好友。
不過也是,如果真走到那一步,唐勇年不可能對自己保密的。
“溫良,你這兒是誰設計的,真的太……太別具一格了。”董萱已經在大門口拍了好幾張照片了,各種角度的,進了院子後,又拍了好多張,到目前為止,還不舍得走,恨不得把屋簷的每個角落都拍下來。
“沒那麽誇張,只是仿古的建築而已,其實整體風格並不協調,但是這樣比較吸引人,畢竟還是要有點特色才行。”
“你說的對,如果不是走高端精品路線,其實不用太糾結建築上的整體性,現在的人喜歡讓人眼前一亮的建築或者景物,能用來當背景拍照就好,我要是知道你這院子這樓長這樣,就會先準備一套漢服來,拍出來肯定好看。”
溫良聽到這話猛然想到,也許他可以多備幾套漢服,專門給顧客拍照用,很多少數民族的景點都有這種服務,還挺賺錢的。
不過漢服的款式、尺碼不一,真要準備起碼也得備個幾十套,還要定期清洗,目前還是算了吧。
“學姐你這麽好看,穿漢服肯定漂亮!”溫良真心誇讚道,董萱不是時下流行的錐子臉,臉蛋偏圓,若是換上古裝,應該能裝個端莊賢淑的大家閨秀。
“小學弟嘴真甜,不過這話可別在你男朋友面前說,我怕他吃醋。”董萱笑著揶揄道。
“什麽……什麽男朋友?”溫良大吃一驚,“你怎麽知道的?”
董萱眨眨眼,看到楚天已經進了大廳,捂著嘴小聲說:“你們連掩飾都懶得掩飾,很容易就能看出來的,好歹我們做了一段時間的鄰居,咱們那棟樓有點老,房子的隔音嘛……你懂的。”
溫良滿腦門的黑線,仔細回憶了番,想那段時間有沒有在家裡做些超出描述范圍的事,還好他和楚天顧忌著唐勇年在家,都沒真槍實彈做過,否則豈不是太尷尬了。
董萱欣賞夠了他羞澀且懊惱的表情,“騙你的,房子隔音不至於那麽差,是陽台,咱們兩家的陽台是連在一起的你忘了?”
她也是一次偶然的機會從窗外那看到隔壁陽台相擁的兩個男生,一開始也許只會覺得這兩個男生感情真好,跟親兄弟似的,但多見幾次,看他們相互之間那深情的眼神,不難猜到他們的真實關系。
不過猜到就猜到,董萱並沒有往外說,她知道楚天是校草,一點點風吹草動都能傳的全校皆知,要是讓校友們知道他喜歡個男生,那估計溫良大學四年都別想有安靜日子過了。
“那……”
“我不會說出去的,我保證。”董萱舉起右手說,溫良有些不自在地笑著,“那多謝學姐了。”
“不用謝我,好歹你也是我的大客戶啊,保護客人隱私是非常必要的。”董萱把手機塞進他手裡,“來,這個角度再幫我拍一張,要能看到屋簷上那串銅鈴的。”
拍完照,兩人進了大廳,一眼就察覺出裡頭的氣氛有異。
“怎麽了這是?”溫良帶著董萱走過去,沈雲看到他露出個大大的壞笑,“喲,大老板來了,我說怎麽半天不進來,原來是在外頭陪美女啊,男才女貌,真是般配!”
溫良下意識地瞅了眼他對面的楚天,果然楚天的臉色已經陰雲密布,“咳,別瞎說,我只是幫忙拍幾張照片。”
沈雲斜了楚天一眼,眼裡帶著挑釁,“這位大帥哥一來就對我橫眉冷對的,我還以為我搶了他對象呢。”
溫良看到桌上擺著紙牌,趕緊轉移話題,“你們剛才是在打牌?”數了一下,這廳裡除了沈雲還有唐勇年和王友亮,看來是鬥地主了。
王友亮看到他跟看到救星一樣,“老大,你來了正好,頂我的位置,我實在……不太會,呵呵。”
溫良看他的表情尷尬中透著詭異,也不知道是看到什麽或者聽到了什麽,想想沈雲的性格,一切皆有可能,他推了楚天一把,“你上吧,你倆也別吵,有什麽事情牌桌上較量吧。”
楚天反身抱住他,用力親了他一口,向所有人宣布了他的所有權,然後才拉開椅子坐下。
沈雲挑了挑眉,在他旁邊坐下,然後指著對面的椅子對唐勇年說:“唐哥,你也坐。”
唐勇年的臉色一僵,搖頭拒絕,“我還有事,你們玩吧。”說完目不斜視地朝門外大步走去,連董萱衝他打招呼都沒瞧見,跟身後有什麽可怕的怪獸似的。
“三缺一啊。”
溫良讓王友亮去問問誰會打鬥地主,幫忙叫個人來湊數,自己帶著董萱在一樓逛了逛。
沒多久,王友亮把周炳傑叫來了,自己跑到溫良身邊當跟班,等瞧不見那幾人的時候偷偷告訴他:“老大,你那朋友……他……他剛才竟然猥褻了唐哥。”
“猥褻?”溫良震驚地看著他,問:“怎麽樣的猥褻?”如果真有這種事,那沈雲還能安然活到現在真是奇跡。
“我們三打牌的時候,我無意間看到那位先生在桌子底下用腳去蹭唐哥的腿,那畫面……實在是……實在是不堪入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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