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原玫瑰》和鋼琴也沒有很大的關系啊,曲清安不明白。
【是不是漏掉了什麽信息?】
等了一會兒【band】
曲清安看了一眼,加緊時間洗漱,拽著蔣夕匆匆忙忙趕到公司。
一到教室就見寧序和商彧兩人面對面坐著,盯著地面發愣,也不說話。
氛圍好像有點尷尬。
曲清安一個箭步衝過去:“序!你會不會彈鋼琴?”
“我去!你倆打架了?還是有什麽癖好?為什麽斷了這麽多琴弦?都斷了嗎?哦,隻斷了兩根。”
“怎麽弄的?”
這時商在靜靜地換第三根1弦,寧序撓了撓頭站起來,笑得很沒有靈魂:“我也不知道。”
真的不關他的事,都是商彧乾的。
曲清安看著寧序的背影,後者走著走著差點撞牆,在接近幾厘米的時候才停住,然後停在原地頓幾秒,才僵硬地轉身繞路。
“奇怪”,曲清安又看了看專心換琴弦沒說話的商彧,“這倒不奇怪。”
一個奇怪,一個不奇怪——他更覺得奇怪了。
他正要抬腳過去問寧序,忽然聽見商彧說:“等等。”
“你……和我說話?”曲清安低頭看了看,商彧此時已經換好了琴弦。
商彧沒什麽奇怪的神情,他說:“我彈首曲子,你聽聽什麽感覺。”
這個也開始奇怪了。
他們組團這麽久,商彧可幾乎沒怎麽主動和他說過話,總是他先主動,商彧冷冷地回答,更沒有過這種要求。
曲清安愣在原地,表情扭曲又猶豫了一會兒,決定聽一聽,畢竟面前的可是他偶像。
偶像要彈吉他給你聽,你能拒絕嗎?
不能!!!
曲清安盤腿坐下來,但是還是和商彧保持了一定的距離,他神情專注地聽著。
而寧序隨便找了個地方坐著,他只看到商彧在彈吉他,曲清安在專注地聽,眼裡還閃著光芒。
他忽然覺得有點落寞。
商彧在他問,是不是想談戀愛了的時候把1弦弄斷了,一定是他說對了。而他一直想不明白商彧究竟喜歡怎樣的人,現在他明白了。
角落裡的兩個人看上去就很浪漫,一個人看對方的眼裡還放光,一定是喜歡對方。
寧序無意識地皺著眉,商彧彈的曲子真的很甜,越甜他越覺得難受。
聽了一會兒,他覺得自己是多余的,不應該打擾他們的二人世界,他應該走。
寧序就近找了個會議室,坐在靠窗的位置吹冷風。
商彧彈完最後一個音問:“什麽感覺?”
不是不相信寧序的感覺,他只是不相信自己腦海裡總是浮現的曲子會讓人感覺甜。
“說實話嗎?”曲清安的聲音有點抖,他聽著這首曲子是沒聽過的,他大概猜到這可能是商彧自己寫的新歌。
越聽越覺得恐怖。
他完全沒到商彧這樣的人,怎麽會寫這種歌。
商彧輕輕“嗯”了一聲,他做好了準備,把手移到一旁,這次不會因為太過震驚而讓琴弦遭殃了。
“很甜。”
對方聽到這個回答沒有很震驚,但還是微微皺了皺眉。
曲清安覺得自己說的可能沒完全表達出這首曲子的感覺,又補充了一句。
“雖然我母胎solo多年”,曲清安想了想,“但我感覺聽了這歌想談戀愛了。”
啪——
1弦第三次斷了。
曲清安愣了愣,看著地上一片狼籍,現在他終於知道琴弦是怎麽斷的了。
這可怪不了他。
“我去找寧序了。”曲清安怕因為自己的話會挨打,趕緊溜了。
林書請了一上午的假,他們四個在討論新舞台的時候,有兩個人都沒精打采,曲清安三番兩次想問寧序會不會彈鋼琴,都看見對方在支著腦袋懨懨的。
他已經很久都沒有見寧序這樣過了。
趁著吃午飯的時間,四個人圍著一張桌子,曲清安決定把寧序的心理摸摸清楚,到底是什麽,讓他的序這樣沒精神。
曲清安剛要張嘴,就見寧序放下筷子:“沒什麽胃口,我先休息會兒。”
蔣夕眨了眨眼,茫然地看向曲清安。
“我也沒胃口。”商彧也放下了筷子,起身去了另一邊的沙發上。
寧序狐疑地盯著商彧,直到對方坐下,他湊近問:“他為什麽也沒胃口?”
喜歡的人和他一起吃飯,不應該高興嗎?
曲清安和蔣夕看了看對方,同時無奈地攤開手說:“我怎麽知道?”
“你倆可真默契”,寧序忽然想起教室裡的畫面,改口,“不對,你倆不默契。”
曲清安/蔣夕:???
曲清安清了清嗓子,用手肘杵了杵寧序的肩:“我看你好像不高興啊,怎麽了?”
寧序用力搓了搓臉,說:“我很高興啊。”
然後他們就看見寧序拿起筷子吃飯,看上去好像還行。
難道是商彧惹他不高興了?商彧走了他又有胃口了?
可是曲清安總覺得這頓飯吃得一點也不和諧,總有種不快樂的因子漂浮在空氣中的感覺。
下午林書終於來了,大家在商討新舞台的事情。這次主題是——band,就是要以樂隊的形式將《荒原玫瑰》演繹出來。
這首歌是主要是雷鬼風格的音樂,用鋼琴為主體來演奏可以有一種狂歡的感覺,也最適合《荒原玫瑰》的演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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