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當。
咖啡灑在了地上。
沈非秩難得失態:“什麽?”
金毛乖巧重申:“金尼斯·丹·萊阿普頓。”
沈非秩:“……”
造孽。
原主第二個后宮,出現了。
萊阿普頓的在原劇情中出現時間沒有藺隋早,但戲份相當,是原主最喜歡的一個Omgea。
只可惜……
望著對方呆毛的目光沉了沉,乍一看有些沉重。
他問:“你多大了?”
只可惜,萊阿普頓在27歲那年得了信息素紊亂綜合症,排不出的高濃度信息素徹底摧垮了他的器官,最後悄無聲息死在賓館。
那晚還是他的生日,金發青年化好妝換好新衣服,正開心地等待沈非秩到來,卻不想最後讓心上人看到的,是衣服全被自己痛苦地撕碎、七竅流黑血的場面。
萊阿普頓不明白他忽然轉變的眼神,但還是回答道:“今年25。”
他比顧碎洲大了九歲,只不過不管長相還是心性,都還是顧碎洲顯大一些。
沈非秩指骨一動。
小金毛跟顧碎洲也有關系,那肯定參與了W.N和之前顧家的事,既然是重要主線人物,那世界的關鍵節點,會不會是避免萊阿普頓的死亡?
帶著這樣的疑問,在後面顧碎洲給兩人做介紹的時候,他一直都保持著沉默,用一種上帝視角觀察著兩人的神態和對話。
顧碎洲說,他小時候就和萊阿普頓認識了,後來因為上學有段時間沒聯系,最近才見面熟絡起來。
他的話可信度不高,沈非秩隨便聽聽,便揮手錯開這個話題,問金毛:“你平時都在哪裡住?”
“就在這裡,我這網吧就是我家當,後面有休息室。”萊阿普頓指了指一個柱子的方向。
“平時只有你一個人住?在地下城都和誰一起玩?”
“……”
看著沈非秩和萊阿普頓忽然旁若無人地開始相談甚歡,顧碎洲那張俊臉是越來越黑。
看上去美人計很有效。
但他好生氣啊!
狗男人沈非秩是眼瞎嗎?
對自己這張放星網上分分鍾出道的臉視而不見,轉頭竟然看上了萊狗這個小妖精?
顧碎洲渾身散發著低氣壓,直到他們聊天暫時告一段落,才輕咳兩聲彰顯自己的存在感。
“聊完了嗎?”
“嗯。”沈非秩喝了口重新端上來的熱咖啡,嘴角以一個很細微的弧度抿了起來,“站累了?”
“沒有,只是腿酸了而已。”顧碎洲善解人意笑了聲,“您聊您的,不用管我,不過是腿站久了可能報廢,當然比不上您聊天重要,我還能忍。”
“別給我陰陽怪氣,在我這沒用。”沈非秩放下咖啡,指了指樓上某個包間,“昨天中午,我就在那。現在你知道,我怎麽逮著你逃學的了?”
顧碎洲撇了撇嘴:“下次我一定小心。”
沈非秩不輕不重在他支架腿上踹了一腳:“今天帶你來,就是想讓你看看我的工作單位。”
顧碎洲心道我對它可比你熟,但面上還是老老實實應聲:“哦。”
所以呢?
“為的就是讓你放心,我現在乾的是正經工作,不用擔心我會搞什麽連累你的違法勾當。”
沈非秩整理好胸牌和工作證:“W.N的員工工作時間不能用智能機,接下來一周我要調成全班,如果聯系不上我別著急,正常現象。”
他抬起頭,懶散的目光在接觸到顧碎洲眼睛的時候,消失得一乾二淨。
“所以,不要讓我知道你背地裡調查我。”
顧碎洲準備讓萊阿普頓查“沈致”的手僵持住了。
拿著智能機,繼續也不是,收起來也不是。
沈非秩替他做了選擇。
抬手把人的智能機關上,背朝他們擺擺手,從容不迫朝街對面的研究所走去。
萊阿普頓癡癡地望著他離開的背影,嘿嘿傻笑個不停。
他用手肘戳戳顧碎洲:“哎,你和沈先生怎麽認識的啊?”
顧碎洲也看著那道背影,直到對方進了研究所大門也沒收回。
等萊阿普頓胳膊戳累了,才輕飄飄開口:“他是沈家的人。”
“哦,原來是沈……我操?!沈家!!”
萊阿普頓驚悚地叫出聲:“就是那個沈家?”
“嗯,就是我讓你查的那個沈家。”顧碎洲收回視線,肯定了他的問題,“從他下手,查到證據應該會快很多。”
萊阿普頓:“你讓我去勾引他就是因為這個?”
“是。”顧碎洲承認得很乾脆,唇齒間吐出的寒意更甚。
“所以我事先警告你。”
“跟他玩玩就算了,千萬別動真心。”
十點左右,地下城的人逐漸多了起來,他看著外面熙熙攘攘的人流,警告性地又補充一句。
“沈家,沒一個好東西。”
作者有話要說:
請欣賞著作《玩玩而已》by顧碎洲
——
第11章
時間快到年底,W.N這周分外熱鬧。
幾乎所有研究小組都在職位上衝刺年終業績,整個研究所的氛圍不輸那些即將高考的學生,所裡能用的人手全用上了。
沈非秩一個保潔監工,有時候都會被拉過去幹一乾打印文件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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