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掂了掂重量,比劃了幾下,有一些別扭。
“你不是說你用不慣這些輕巧的武器嗎?”
說好第二天要走的六皇子,竟然出現在了教練場,身體自主反應,一個回馬槍衝著六皇子刺了過去,幸好他聽出了聲音,及時收住了。
他這才發現自己,雖然基本生活技巧並不是很牢靠,身體自主反應卻還在。
“額,六皇子您還沒有走啊!”
尷尬的把長槍放回了原地,卻看到了六皇子的臉瞬間黑了起來。
“你就這麽不願意看見我?”
這話問的,容易讓人產生誤會,他的柔情一面不是應該給沈家么子嗎?他可不記得他和六皇子的戲份有這麽多。
“怎麽會,那殿下慢慢逛,末將先回去了。”
他可不想跟主角搶戲,他隻想趕緊打完仗,然後辭官回鄉下,順便研究研究有什麽辦法回家,至於用自己的活法,改變何清遠的一生這個想法,從他睡醒後腰疼脖子酸的那一刻起,他就放棄了。
他家雖然沒有席夢思,可是厚厚的大床墊不軟乎嗎?裝滿蕎麥皮的枕頭不舒服嗎?回家聽著音樂打著遊戲不好嗎?
在這裡枕頭又硬不說,還是個大方塊,硌的脖子疼,床板硬的的,硌的他渾身又疼又麻的,還有大晚上又是馬叫又是風聲的。
六皇子說他不喜歡那些輕巧武器,他回去拿起那柄長槍揮動了幾下,有感覺,便拿著去找了片空地揮了起來。
果然記憶中沒有,身體記憶是存在的,明明拿起來感覺很重,揮動起來後就感覺不出來了,好似槍的重量都轉變成了力量揮發了出去。
看來是原主不佔力氣優勢,所以才用了這個巧勁來彌補自己的不足,難怪他一個雙能坐鎮住將軍這個位置。
“何清遠!你真的是就不能消停會兒,非得把這個孩子折騰掉才算完嗎?”
越用越順手,剛準備收了槍回屋喝口水,身後就傳來了肖煒那尖利的聲音,真的和個管家婆一樣,也不知道原主何清遠怎麽受得了他,還把他帶在自己身邊這麽多年的。
“我又沒事,你那麽大驚小怪做什麽?”
被肖煒這麽一提醒,他才發現,自己肚子裡還有一個,果然不是自己造的,自己都沒有做媽的自覺,這個便宜爹當的,有氣也無處撒。
“等你覺得有事那不就晚了嗎?”
說著肖煒趕緊拉住何清遠的手,摸了摸他的脈象,還算平和,他才放下心來。在他看來,吃藥都沒有把這個孩子打掉,那就是這個孩子注定要被生下來,所以他要好好保護。
“你啊!太緊張了,對了,我餓了,有什麽吃的嗎?”
從昨天到現在,他隻喝了幾口水,還沒有看到飯的或者乾糧的影子,唯一周浩楠的酒,他怕影響不好也不敢喝,容易暴露身份,更容易讓他想到老何。
“還知道餓啊!從昨天沒喝成藥開始,你就賭氣睡覺,我還以為你要帶著孩子修仙了呢!走吧!孕夫獨享食物,在這軍營裡,絕對找不到第二份。”
肖煒長相和性子一樣,都透露著濃濃的孩子氣,他記得肖煒比他還小兩歲,他今年二十,肖煒才十八,在現代剛成年,還在上學,在這裡已經該是嫁人的年紀了。
不過肖煒是家裡么子,被寵的好,無憂無慮的,怕回去了,家裡也不會催他這麽早嫁人。最主要的是家裡沒點家底也不敢娶他,上面八個哥哥,他是家裡唯一一個雙,誰做他的夫君,壓力山大啊!
“我跟你說,我可是大早上找周副將,專門給你找的野味,用了我獨家烹飪才做出來的,你可要都吃完,一點也不能浪費。”
“嗯。”
桌子上菜色單調,也就炒肉和肉湯,不過在這種地方有這也很不錯了。
“唉,你說我怎麽就這麽命苦,跟你做了兄弟,一天天的跟在你身邊,活的跟傭人一樣,關心著你的吃穿,還得操心你的言行舉止。
你說說你,多大的人了,這要放在普通家裡,你都快是兩個孩子的爹爹了,人家一說有孩子都好好的護著,到了你這裡,又是打胎藥,又是滿不在乎的練武,有時候我都懷疑你是不是被奪舍了?以前的清遠哥哥可不是這樣的。”
說起這個,肖煒就忍不住回憶起小時候的何清遠,那個時候的清遠溫文如玉,待人友善溫和,那裡像現在這麽冷清,總想拒人千裡之外。
第6章 神秘的原主
“以前?”
何清遠抓住了關鍵詞,以前他不這樣,那是經歷了什麽變故?才讓他變成了這種冷冷清清的樣子,還是經歷了什麽事情,是因為二皇子嗎?
“對啊,你八、九歲的時候吧!我記得不太清楚,和往常一樣,你和老將軍去了宮裡,回來後就嚷嚷著要去軍營裡學帶兵打仗。
雖說也有雙入朝為官,進軍隊的,不過那都是少之又少,畢竟雙兒的體格比正常男子的差點,當初一聽你這麽說,老將軍還氣的讓你跪了一夜祠堂,然後禁了你一年的足。
也不知道後來怎麽了,老將軍便同意了。那個時候的你,可溫柔了,我可喜歡纏著你一起玩耍了,我學醫還是因為你要去當兵,我想著你一定會經常受傷,哭著喊著學了醫。”
想起小時候的事情,肖煒都忍不住笑了,聽說他為了何清遠學醫,八個哥哥氣的差點沒把家給掀了,他們好吃行的的供著自己,最後養了一隻白眼狼,被何清遠哄了兩句就哄走了,他們還說得感謝何清遠是個雙,不然他們一定大鬧將軍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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