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輕輕放下,言殊如蒙大赦,立刻“好好好”“老婆說得都對”“我都聽老婆的”。
但是下次易感期他能不能控制住自己,那就只有老天和言殊本人才知道了。
他一聲聲“老婆”越喊越順口,又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耍賴似的問江沉星能不能喊自己老公。
江沉星:“……”
他沉默了很久,艱難道:“下次再說。”
這個名稱對Alpha來講,還是太有挑戰性了。
言殊見好就收,沒有再催,只是再次把雙臂收緊,嚴肅地叫了一聲他的名字:“江沉星。”
“我從來沒有後悔過和你經歷的任何一件事,但我是個大傻子,一直不知道我喜歡的是誰,也不知道……”
不知道你喜歡了我這麽多年。
害你等了我這麽多年。
江沉星不知想到了什麽,複又沉默下來。
終於,在言殊心臟高高懸起時,他回過身,主動回抱住了言殊,低聲道:“……都過去了。”
那些酸澀綿延的、從軍校就開始的回憶,也只會是回憶。
道路坎坷,但幸好結局光明。
現在的江沉星已經確認了言殊的心意,自然也堅信他們會有光明的未來。
言殊激動地抱緊江沉星,小心而討好地看了眼他的小腹:“我把你永久標記了,你……還疼嗎?”
他都沒想到,江沉星竟然肯讓自己永久標記。
江沉星確實在剛被永久標記的時候虛弱了一段時間,但Alpha的恢復力驚人,如今已經沒什麽異樣了。
雖然現在兩腿發酸站不穩,但還不是因為某個人前一晚還在不知節製。
江沉星瞪了一眼言殊,鳳眼照舊漂亮得驚人,沒好氣道:“你說呢?”
言殊自知理虧,卻又被他這一眼看得心尖發麻,逐漸體會到了有老婆的快樂。
他親昵地蹭蹭江沉星的側臉,說出了易感期開始前就想說的話:“老婆,我們……重新辦一場婚禮吧。”
他們的證領得匆忙,婚禮也別有目的。
如今回想起來,隻覺得那場婚禮舉辦得倉促輕率,完全沒有真情實感,根本對不起江沉星。
這次,說什麽也要籌備個三月半年。
江沉星眸光微動,似乎也領會了言殊的意思,片刻後,低聲應道:“好。”
“那老婆,這次咱們兩個的結婚請柬上,新郎新娘的名字可以換換了吧?”
“……滾蛋!”
作者有話要說:
完結啦!蕪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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