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太過在乎,所以不想一意孤行,他無法阻止自己喜歡楚容,便不能再做任何糊塗事,或許只有這樣,才能安然無恙的廝守在一起,哪怕不盡人意,至少沒人能將它們拆散,這樣不就挺好嗎。
楚容睡到天微亮便醒了,感覺有個火爐貼在自己身上,熱的他渾身都是薄汗,轉頭一看,果然是祁洛抱著自己。
為什麽他會那麽燙?莫不是病了?
怎麽辦,好熱啊,真的好想推開他,忍不住想將祁洛一腳踹下床去。
楚容一動不敢動,憑借一抹晨光打量他的睡顏,哎,這麽帥的皇帝怎麽偏就是個斷袖,能文會武,治國平邦,偏就是個斷袖!
“小舅舅……”祁洛在夢中說著胡話,嚇得楚容渾身僵硬。
“回東宮。”
“一起回東宮……好不好。”
楚容大概知道他做的什麽夢了,都當了這麽久皇帝,還以為自己是太子,看來令他最難忘的日子,便是在東宮做太子的時候,至少那時候,一切都未改變。
“如果,你一醒來也似夢中這麽乖,我也不介意和你好好相處……”楚容悄悄摸上他泛紅的臉頰,怎麽臉都是燙的,莫不是真的病了。
忽然間,祁洛將自己的手覆在楚容的手上,驚的楚容連忙縮回,卻被他一把抓住:“怎麽,忽然想起佔朕的便宜。”
“你……你早就醒了?!”
“剛剛醒,就察覺你在摸朕的臉,怎麽,俊到你了?”
“老子沒見過你這麽自以為是的!”楚容用力掙脫,卻被他緊緊抓住手腕不放,“嘶……你到底想怎樣,我摸你也只是因為你太燙了,怕你生病傳染給我!”
祁洛緩緩抬眸,點著腦袋:“朕確實病了,你再摸摸看。”說罷,便拉著他的手往身子摸,還沒等楚容掙開已經在被子裡面摸到一柱擎天。
“啊啊啊,你你你!”楚容臉色刷的一下通紅起來,將手抽回,仿佛被炙熱的鐵燙到,這人簡直就是魔鬼,哪有大清早就這麽精神抖擻的,“我休息好了,要走了!”
祁洛道:“昨夜,朕喝了合巹酒。”
楚容道:“陛下跟誰喝的就找誰去,反正我要走了。”
“好啊你!”祁洛將他攔腰抱回來,壓在身下說,“昨夜朕怕打攪你便自己動手解決了,今天你逃都別想逃。”
殿外傳來聲音,通傳道:“陛下,早朝時間要到了。”
祁洛掃興下床,吩咐宮人進殿伺候梳洗,坐在銅鏡前悶悶不樂,早膳也一口沒吃,他明明感覺到楚容對他的在乎,卻始終得不到親口承認。
……
楚容將人送走,又睡了個回籠覺,神清氣爽的去了冷宮。
如今在冷宮當差的小太監還是冬離,裡面的丫鬟就只有小鈴一個,楚容悄悄帶了許多吃的用的給他們,三人坐在冷清的院子裡有說有笑。
小鈴驚呼:“哇,這些都是給我們的?!”
楚容道:“當然了,我說過會來看你們的,有好處自然不能忘了你們,畢竟都是相互扶持的好夥伴,從前在這冷宮裡,若是沒有冬離照顧,我可能已經涼透了。”
冬離道:“哎呀,別說什麽涼不涼的了,多不吉利呀。”
楚容道:“說的是,已經過去了……就不提了!來看看,這是我給你們準備的宮衣,一人兩套,都是新的,還有鞋子,和被褥。”
“嗚嗚嗚,攝政……哦不……容容,你也太貼心了吧。”冬離感動的兩眼淚光,
第32章 霸氣側漏
小鈴忍不住笑他:“別哭了,真的很醜啊,哇,有好吃的糕點!一定禦膳房的。”
楚容雙手一拍:“對對對,新鮮出爐的糕點,都是從陛下未動的禦膳裡偷拿出來的,快點吃,別涼了,吃完你在哭。”
冬離鼓著臉頰道:“唔,真浪費,這麽好的東西陛下竟然不吃。”
楚容道:“沒錯!遲早餓死他!”
“快,快別說啦,咱們怎麽可以對陛下品頭論足,這可是大罪。”小鈴拿糕點堵住他們的嘴,“腦袋更重要啊。”
“說得對!”楚容十分讚同,提醒他們道,“這宮裡的主子們都是些脾氣古怪的人,得罪他們啊,可有的罪受,這冷宮雖然是個辛苦又沒油水的差事,至少安然無恙的活著不成問題。”
小鈴道:“是啊,苦一點也無妨,等到二十五歲,我就可以出宮了。”
冬離道:“還是做宮女好,至少有個盼頭,我們做太監的就慘了,一輩子都不能出宮,容容,你什麽時候才能飛上枝頭,帶我脫離苦海啊。”
楚容道:“我自己都提心吊膽,咱們都自求多福吧。”
冬離道:“也是,畢竟皇帝是最猜不透的,一言便可定生死,都要好好的才行。”
……
離開冷宮,楚容是打心底裡高興,在這宮裡總算有人照應了,雖然只是一個小太監和一個自己救過的宮女,但總比什麽都沒有強,總之,還需好好籌劃一下未來的日子,他才不要一輩子給祁洛當奴,還是最卑賤的床奴。
憑借他的頭腦,出宮也餓不死,只要天下太平,總能找到活路。
“嗨,美人兒?”有人躲在宮牆上,向他頭上拋下花枝。
楚容抬頭去看,原來是圖蘭笙那個不正經的大漠皇子!上次扯掉他面紗的事還沒忘呢,又來找他麻煩,怎麽不掉下來摔死這個色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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