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隊伍裡的老人,個個都是老油條。
只要能達到目的,一丁點兒節/操都沒有。
現在發現蔣憑意怕傅寧,這敢情好了,只要害怕才會拚命啊!
在全隊助攻的情況下,蔣憑意被傅寧單獨拖出去拉練。
蔣憑意心驚膽戰,就怕他跟以前一樣,訓練沒一會兒,就把他拖進隱秘的地方,以各種理由玩他。
“二十公裡,跑不了?”傅寧抱胸靠樹,吊兒郎當,相比以前的陰狠,他如今像個流氓。
蔣憑意負重在,聽見二十公裡的時候整個人都是猛地,難受不已,腳一步都邁不出去。
直至傅寧嘖嘖兩聲說:“你還是一如既往的弱雞啊!欸,不過跑步了也好,”說著他突然湊到蔣憑意耳邊,呼吸鑽進耳蝸,“少跑一公裡,我就壓著你乾一回,你說你今天晚上還能不能睡覺呢?”
蔣憑意打了個激靈,原本沒了力氣的腿腳,跟打了激素一樣,充滿了力量。
他衝了出去,從一個十公裡跑下來就趴了的人,硬是跑完了。
準確的說,還差那麽百來米,直接暈了過去。
最前頭打撲克的隊長和副隊長們見著,無比驚奇的看著傅寧把蔣憑意背回來了,問:“這是怎麽做到的啊?竟然還能讓他快跑到了。”
傅寧能力出眾,以前還幫助過這幾位隊長做任務,跟人很熟悉,吊兒郎當的笑了一聲說:“這哪能讓你們知道,給你們知道了,我還怎麽威脅他?”
隊長們噫了一聲,看出來了傅寧的不懷好意,但他們沒管。
人蔣憑意吃傅寧這套,他們管什麽管?
*
入夜,睡夢中被涼水潑臉,給潑醒的蔣憑意驚了一下。
他看四周,確定這是營地的澡堂。
在看了看自己,被鎖在一個隔間裡了。
雙手被鎖著,赤條條的坐在椅子上,而他的噩夢傅寧,拿著蓬蓬頭對著他衝水。
“傅寧?!”蔣憑意驚恐喊,“你、你想幹什麽?”
傅寧扔了蓬蓬頭,一把捏住了蔣憑意的下巴:“幾年不見,膽子變大了啊,還敢這麽喊我的名字?看來你非常欠教訓。”
蔣憑意無比害怕,他預想到了自己接下來的遭遇,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說:“你別,別這樣,這是部隊……這是公共場合!”
傅寧拍了拍他的臉說:“小子,你忘了你今天二十公裡,還差二十米嗎?你該接受我的懲罰,至於公共場合,呵呵,你覺得我會在意?”
是了,傅寧根本不在意這些。
蔣憑意跟個受氣包一樣,看著傅寧摸自己唧唧,壓著他,往自己身上騎。
檸檬味的信息素撲面而來,不得不說蔣憑意很喜歡這個檸檬味,喜歡到一聞到,就in了。
雖然是被壓著,是被脅迫,他還是有反應了。
聽著傅寧的喘息,在他耳邊的□□,蔣憑意又緊張又羞恥。
緊張於怕有戰友闖進來,發現他們的苟合;羞恥在於,他竟然聽著傅寧這個渣O的聲音,更加興奮了。
這種興奮,讓蔣憑意對自己非常唾棄,他忍不住咬牙罵道:“你就不能小聲點嗎?!”
傅寧居高臨下的看他:“老子怎麽高興怎麽來,小子,給我識時務一點,現在,咬老子腺體。”
對這種命令,蔣憑意已經習以為常了。
但沒有帶小雨衣,讓他有點猶豫:“我沒有——”
話沒講完,蔣憑意被傅寧眉眼的狠意嚇到了,老實辦事兒。
嘴裡壓住檸檬,酸得他臉都皺起來了,也不曉得傅寧是不是後腦杓長眼了,冷冷問:“怎麽?酸得讓你想嘔吐?”
蔣憑意沒講話,他實在講不出口,吃著檸檬,酸皺了臉,他還不怎麽願意松開牙齒。
傅寧便認為自己說中了這狗東西的心思,心裡愈發不快。
不喜歡?不喜歡也得喜歡!
他壓著蔣憑意玩了大半夜,甚至逼著他對自己深度標記。
在天蒙蒙亮時,傅寧收拾殘局,給蔣憑意套衣服卻被他躲了躲,這狗東西模模糊糊的說:“不來了,不來了,沒有了……都給你榨/幹了。”
他極其委屈。
傅寧彈了一下蔣憑意的腦門,罵了句:“沒用的狗東西。”
*
大概是不好好拉練,晚上會被榨乾,蔣憑意真的是下了苦心訓練,在三個月時間了,終於從隊伍吊車尾的弱雞,成了有反殺能力的技術兵。
倒是傅寧,不知道怎麽回事兒,拉練時排名下降了。
像是病了。
幾個隊長也是惜才,壓著他去檢查身體。
等到回來時,幾個隊長全都是用奇怪的眼神看著蔣憑意。
蔣憑意本來因為傅寧去檢查身體,有些心神不寧,被幾個隊長這麽一看,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猶猶豫豫了好久,才打報告到了幾個隊長中最溫和的周副隊辦公室,扭扭捏捏的詢問關於傅寧的情況。
周副隊笑了:“你說傅寧啊?他大概要退役了。”
蔣憑意臉色大變:“什麽?!”
周副隊看蔣憑意急切的表情,瞧了瞧桌子說:“小蔣啊,你別急,我之前聽說過你們倆年少不更事,惹了麻煩才進不對歷練的,對於你來說可能是個展現能力的地方,但是對於傅寧啊,他不屬於部隊,退役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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