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斐有點尷尬:“抱歉,真是對不起,是我疏忽,弄錯了。”
沈桐深吸一口氣,決定不計較這些,繼續說:“是這樣的關總,這裡有一名疑似未滿十六歲的青少年,試圖進入風花雪月,現在請問,要準許他進去嗎?”
“疑似未滿十六歲青少年?”關斐自言自語,本來還想著祁慎親戚不都沒在這邊嗎?
沈桐看了一眼關越,“是的。”
“是個錘子啊!越越馬上要十八了,翻過年來就十八!”勾江為關越抱不平,而後還扭過頭來與關越說,“你別理他們的,就是嫉妒你看起來年輕,和個子矮沒關系。”
關越:“……”謝謝,我成年後一米九二。
關斐聽見了勾江的說話聲,驚了一下,衝電話裡喊了一聲:“越越?!你怎麽去風花雪月了,你放學怎麽不回家?!”
——我還在家裡苦等,你曉得不?!
話音剛落,沈桐拿著的手機被祁慎拿走,“斐哥,急事,能讓我們先處理完嗎?”
關斐清楚祁慎,不是要緊事他不會這麽說,再加上這一兩個月來,關斐將風花雪月整頓的很好,沒啥問題,他也就不怎麽擔心了,直接說:“行吧,你們先處理,”瞄了葉景明一眼後,又說,“趕緊回來,醫生在家裡等著呢!”
關越聽見醫生兩個字,立馬炸了。
“什麽醫生?!關斐,你是我親哥嗎?我沒病你還找醫生來?”
關斐此刻不太想面對葉景明,似要苦口婆心,拉長對話時間,可惜關越直接把電話給掐了。
“祁哥,關機關機,別跟他講電話,讓他自個看病去!”
邊說,關越邊給祁慎的手機關了。
完了看向沈桐,問:“還要看身份證嗎?我已經滿了十六,翻過年來十八。”
“可是監護人……”沈桐一直謹記,未滿十六歲不讓進,十六歲至十八歲沒有監護人不讓進。
關越當著所有人的面,抱住了祁慎的腰,正兒八經的說:“祁哥就是我監護人。”
“……”
勾江眼睛疼的慌,與蔣盡歡說:“要不咱們先進去吧?眼不見為淨。”
最後還是一起進去的。
看在關越十八歲就差那麽一點兒了,再加上是關斐的親弟弟,沈桐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讓人過去了。
他們按照蔣盡歡說的,直奔十三樓的酒吧。
這個點,還不是最興奮熱鬧的時候,酒吧裡的音樂還比較悠揚,在蔣盡歡人手一張照片後,四個人分三路行動尋找。
本來是要分四路的,但關越死活不跟祁慎分開。
勾江還鄙視關越沒斷奶。
關越斜了勾江一眼:“你知道什麽?我可是按照書上寫的來行動的。”
祁慎一愣:“書?什麽書?”
蔣盡歡這段時間雖然一直焦灼著,但也算是比較了解關越的,他有些不可思議:“你、你看書?”
只有被關越借過書的勾江:“???”
“我操,你找我沒借到,竟然去買了?!不是,你打哪兒買的,不是說絕版了嗎?!”
關越說:“電子版啊,充錢購買電子版,很便宜的。”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更新
太難了,遊戲太好玩了,我寫更新快要睡著了
湖北的大家,嘿嘿嘿,是不是在家裡一動不動?
第41章
蔣盡歡要找的人, 姓曾, 名橋。
長相普通,乍一看跟平常路上見著的普通人沒什麽區別,但他滿身惡習, 就是一隻以吸食人血肉的水蛭。
關越和祁慎找著曾橋得虧了蔣憑意。
關越在酒吧暗淡燈光裡, 與祁慎晃蕩了一圈,很快就發現了在角落裡的蔣憑意。
蔣憑意帶著鴨舌帽,遮住了大半張臉, 但他的行徑半點兒也不低調,不曉得與人產生了什麽爭執,竟然抄起一隻酒瓶, 往他面前的小圓桌上重重一磕。
酒瓶碎裂, 玻璃殘渣吸引了酒吧侍者。侍者上前,恭敬有禮:“煩請先生莫動,我們專業人士立馬來清理現場。”
這時隱在陰影處有個人鑽了出來,臉頰發紅,醉成這樣了,還拿著一瓶酒噸噸噸的喝,邊喝邊踉蹌著站起來, 走到蔣憑意身邊, 勾著蔣憑意的肩膀, 用力的拍。
蔣憑意忍耐到了極限,他咬牙切齒:“曾橋!你別得寸進尺!”
剛喊完,津津有味看蔣憑意吃癟的關越立馬道:“啊!找到了!”
他哧溜一下就衝出去了, 在侍者所說的專業人士—清潔工到達前,率先將曾橋制度,壓著脖子,摁在小圓桌上。
蔣憑意懵了。
他條件反射的壓了壓自己的鴨舌帽,想遮自己的臉,隨後又想到自己今天來全副武裝,帶著口罩在,根本不會被認出來。
於是他整整帽沿,故意啞了聲音問:“先生,你這是做什麽?”
關越:“?”
關越莫名其妙,蔣憑意是不是腦子不大好使啊?他做什麽?當然是抓這個搶劫犯啊!
“不打嗎?”關越很疑惑,蔣憑意不應該拚勁全力,阻止他抓曾橋嗎?
蔣憑意懵了,打?
沒等他反應過來,被摁在桌子上的醉鬼曾橋開始鬼哭狼嚎了:“誰!誰?是哪個敢挨老子!老、老子可、可嗝~可警告你!老子後頭有人!”
蔣憑意覺得曾橋要報蔣家的名號了,眼疾手快,搶過曾橋手上的酒瓶,對準曾橋的頭,猛砸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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